“哼。”廖晶忽然變臉,“誰讓你叫我姐,居然敢招惹玉英,我看你是活的…”
“晶晶姐。”
黃玉英抱住廖晶的胳膊,祈求的目光看著她,后者幽幽一嘆:“玉英,你就是太癡情。以往的教訓還不夠深嗎,這小子除了惹禍,有什么好的,”
“不管到什么時候,玉英姐都是我的最愛。”鄧華并沒有被廖部長嚇到,“雖然我和玉英姐距離有點遠,無法給予玉英姐什么承諾,可是在我心中,玉英姐會占據最重要的位置,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廖晶一瞪眼:“夜壺鑲金邊,長了一張巧嘴。”
女人發飆不講理呀,鄧公子干脆閉上嘴巴,爭論不會有結果,莫不如享受美食。黃玉英輕噓一口氣,她真怕小男人暴脾氣上來,和晶晶姐爭辯不休,那時候她可就做蠟了。
“廖部長,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鄧華感激地看一眼盧瑤,盧瑤姐是在轉移話題,關鍵時刻還是姐姐幫忙。廖晶抿口酒:“還要看結果,哼,希望此次盜采事件越鬧越大,淮陽省是時候動一次大手術,有些人有些事太過份。”
沒想到廖部長居然是一個看熱鬧不怕亂子大的主,很難想像她是組織部長,鄧華不時瞄一眼廖部長,很文雅的女人,面上線條柔媚,絲毫沒有女強人那種女漢子的粗線條。
偏偏看起來性子冷清的廖晶,對權術如此熱衷,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鄧公子已經開始懷疑,也許廖部長在此次盜采事件中,有著自己的利益訴求。
想必廖部長后臺不是一般的牢靠,盜采事件絕非普通案件,隨著一個個世家的介入,注定會在話語權掀起一整治風暴。到時候,沒有一定的勢力,不要說火中取栗,搞不好會引火燒身。
廖部長發現小男人在窺視自己,一瞪眼:“要看就大大方方看,我又不是母老虎,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噗哧。”
黃玉英和盧瑤笑出聲來,就連闞玉涵也都忍俊不禁,美女書記為自己的小男人解圍:“還說不是母老虎,要我看,晶晶姐見誰都咬一口,都變成母獅子了。”
廖晶瞪一眼黃玉英,白一眼鄧華,突然也笑起來,這一笑倒也是風情萬種,再沒有剛剛那種做作的惡女人模樣。鄧公子有一瞬間的失神,廖晶的美,絕對和鄧華此前所見的每一個女人不同。
那是一種成熟的美,黃玉英雖然也是三十歲,卻絕對沒有廖晶的味道。那是一種婦人的美,一中曾經為人婦的美,也只有婦人的笑容,才會如此雍容愜意,沒有一絲的羞澀扭捏。
闞玉涵瞄一眼小鄧主任,四姐妹之間顯然沒有秘密,她也知道兩個人之間的糾葛。只是沒有廖晶那么直接,微微一笑笑道:“玉英姐是回部委還是去哪里,”
“不知道呢。”
美女書記情不自禁斜睨一眼鄧公子,眼中無盡的留戀和感傷,廖晶忽然有點羨慕這一對兒不可能有結局的小情人。盡管廖部長有一個家庭,只是那家似乎從來沒有感受過,他們二人之間的默契和無言的深情。
廖晶心下一嘆,也許自己在仕途上遠比小姐妹成功,可是再成功的事業,也彌補不了生命的遺憾。第一次,廖晶開始懷疑,自己選擇事業而不是家庭,究竟是對還是錯。
一直以來,廖部長的心目中,愛情不過是奢侈品,看著不錯,除了能夠讓外人艷羨,似乎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可是當黃玉英和鄧公子站在她面前,那種濃濃的情意,像病毒一樣感染著她的心靈。
甚至讓廖部長從青春期就封閉的春心開始萌動,她有點渴望,渴望回到燕京城,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不為別的,只為讓男人看一眼自己,那應該是情意無限的一眼。
女人瞬間從幻想中醒來,掩飾的輕咳一聲:“也許會去中組部吧。大學生村官計劃已經獲得上面的認可,據說上面也許會派員下來調研。”
此刻廖部長看向鄧公子的眼光也帶著一絲欣賞,身為美女書記的閨蜜兼上司,自然知道大學生村官計劃是誰的杰作。實際上鄧公子從黃書記來到古城縣的所有做法,都在廖晶視線之內,閨蜜每時每刻的變化,更是讓廖部長詫異。
盡管此前已經見過小鄧主任,還是有一種探究的欲望,能夠讓一個居家小女人,變成官場精英,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呢。廖晶更好奇,以黃玉英的性子,怎么就會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內,被一個小家伙泡到手的。
闞玉涵輕笑一聲:“據說這里有很多特殊服務呢,今天這筆錢倒是白花了,小鄧主任,嘖嘖嘖。”
鄧公子只能是保持沉默,今天幾個女人似乎想要排遣即將離別的感傷,每每拿他當由頭。其實鄧公子對大學生村官計劃的進展并不知情,只是那些村官偶爾來縣城,才會談起大學生們在鄉下的表現。
也許在城里人和那些天之驕子眼中,農民是愚昧落后的代名詞,可在農民眼中,大學生們又何嘗不是不識五谷,四體不勤,很顯然,大學生們在村官的道路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最起碼在短時期內,要達到政治目的很難。
不過高層已經從更寬廣的視角看待此項政策,要知道華夏農業人口占據總人口比例近七成,如果讓農民富裕,最便捷的手段,無疑是先讓農民擁有現代化的意識,只有農民和現代化觀念接軌,他們才可能主動尋求富裕之路。
女人喝起酒來,還真是恐怖,鄧華第一次發現,書記姐姐居然有這么好的酒量。從前和他在一起,小女人從來不喝白酒,現在鄧公子知道,人家不是不能喝,而是不屑喝酒。
四個女人把鄧華車上的五瓶茅臺全部拿下,看得鄧公子一個勁咂舌,本以為會下午返回去,他滴酒未沾唇。畢竟眼前還有廖部長,自己不能過于放縱。
再說趙建軍不管怎么死的,酒后駕車在山路可是大忌,鄧公子絕對不想自己成為趙建軍第二,更不想再玩一次穿越,誰知道那玩意兒啥時候靈啥時候不靈。最少到目前為止,還沒遇見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