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為什么要派你們這些珍貴的異能者來殺我?”蘇北單手抓住花的脖子。
“你說好要放我的!我現在只想一死!”
花越是這樣說,蘇北越是覺得此人的特殊。
“看你這小臉蛋,只怕是剛剛成為異能戰士就被派送過來。只是個炮灰而已。”蘇北搖頭,“你這樣死太可惜了。”
信仰是最可怕的!因為它可以讓一個人為某一樣東西而付出任何代價。
就像現在的花一樣。
“別假惺惺了!”花瞪著蘇北,“有本事現在就殺我!”
也在這時,蘇北收回了在花體內的真氣。
花一愣,下一瞬間,雙手涌現大力,往蘇北的心臟戳去。
只要有任何一個機會,她都會至蘇北于死地。
“你殺不死我!”蘇北釋放出真氣,在自己的身上制作出一個無形鎧甲。
花使用大力,好似砸在玻璃上一樣,對蘇北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其實我想說的是,瓶并沒有死!”蘇北的話讓花震驚。
“你不用在騙我,我和她使用的是同一種基因,我能夠感覺得到她是否死亡。”
“真的嗎?”蘇北單手舉起花,“如果我能證明瓶還活著,你是否說出我要問的問題?”
“首先你要讓我信服,你說的是否是真話!”
蘇北松開抓在花的脖子上的手,然后環抱她的腰部,沖天而起。
只是這個舉動,就成為花永生難忘的經歷。
人能飛!
花的渾身一顫,在空中失聲尖叫:“這怎么可能!你不是人?”
“我是半神!”當一個人懸空飛起來,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帶著傳奇和神話性,但對方卻能深信不疑。
花震驚地看著蘇北,瞳孔收縮,喃喃:“神?”
“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蘇北松開抱在花腰部的手,用真氣控制她懸空。
花先是一驚,然后驚駭地看著自己的狀態。
“你死掉太可惜!”蘇北嘆了口氣,“如果你考慮加入華夏暗組,我也可以考慮是否培養你。”
這就是神!
花顫抖著嘴唇,張了張口,好半天才說:“我想看到瓶。”
“在那里。”蘇北控制天地之力,讓他在一瞬間加速。
花只感覺雙眼一花,當再次看到景物時,她出現在了一個廢棄工廠。
惡鬼驚詫地看著蘇北:“蘇先生,你是怎么出現的?”他帶著人剛剛來到三環外的一處廢棄工廠,就看到蘇北忽然出現。
“飛過來的,你信嗎?”蘇北淡淡一笑,“反正我不信。”
調侃的笑意,讓惡鬼沒有笑出來,而是看向花。
“她…”
“還是個處女。”
花呆了一下,看向蘇北:“神不應該是這樣的。”
見花的反應,蘇北笑:“原來你內心還是有那么一處單純幻想的凈土。”
花低著頭,給人沒什么反應的感覺。
“瓶呢?”
“喏。”蘇北松開花的雙手,指著一處臺階。
當初,瓶是真的要死去。
因為惡鬼是下死手的,但最后被蘇北暗中救回一條命,并且囑咐惡鬼帶走。
蘇北要的不是死人的尸體,而是想要從花瓶兩人的口中,得知關于他們身后組織的信息。
放長線釣大魚,是他一開始的想法。
不根除禍源,麻煩將會一直纏身。
此時的瓶,后背纏著白布,臉色蒼白,無力地靠在滿是青苔的墻上。
花看了眼蘇北,忽然沖向瓶。
惡鬼深怕出事,命人控制住這兩人。
“不用!”蘇北罷手。
花來到瓶的身邊,雙眼中有淚水,她看了眼蘇北等人,見他們沒有跟過來,便低聲說:“瓶,你現在還有哪里不舒服?”
瓶虛弱地一笑:“你,來了?”
“恩!你還活著,我也是。”花忍著哭,“我原以為這個任務很快就會結束的,沒想到會這么艱難!”
“能走嗎?”瓶掃了一下四周,發現所有人都在注視著她們。
花沉默地咬著嘴唇,雙眼不斷流下。
“如果不能,那就自殺吧!不能夠在這里受到任何屈辱。”瓶的雙眼中有堅毅。
兩個人相擁。
花深吸一口氣,在瓶的耳邊低聲喃喃:“其實,東山組要我們對付的不是異能高手,而是神。”
瓶一笑:“你還是這么愛說很夢幻的話。”
“不!我說的是真的!你見過哪個異能高手能夠飛的?”花直視瓶的雙眼,“剛剛我就是被目標從天上帶過來的。”
瓶沉默了一下,雙手抱住花的脖子:“那又有什么用?”
身處絕望境地,即使對方是天神,是上帝,對于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有啊!神無所不能,我想復活她。”
“傻妹妹!”瓶靠在花的身上,“站起來,跟著我殺出去。”
“殺不出去的。”花堅定了自己的意念,她輕而易舉地把瓶抱在懷中,讓她無法動彈。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他真愿意幫助我們嗎?而且還是復活一個人…”
“如何不能?”不知何時,蘇北忽然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真的?”花睜大雙眼問。
“說沒用,我讓你們見見真的。”他指著遠處的天空,“扶她起來。”
花看了一眼瓶,會心地重重點了一下頭。
瓶嘆了口氣,在花的攙扶下,緩緩站起。
“我帶著她們離去,你們回到北美洲去,記住我對你說的話。”蘇北看向惡鬼。
希望蘇先生不要讓a太過失望。”惡鬼掃了一眼蘇北身后的花瓶兩個姐妹。
蘇北一笑,帶著花瓶走出工廠。
在一處空地上,他轉過身,走向瓶。
花生怕瓶受到傷害,擋在她的面前。
蘇北懶得廢話,推開花,手按在瓶的后背,真氣釋放出。
“這是什么?”瓶明顯的感覺得到,一股極其強烈的暖流正在從隱隱生痛的后背傷口上流過。
蒼白的臉色出現了逆轉,膚色紅潤起來。
花吃驚地看著這一幕。當今最發達的醫術也不可能會讓人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發生變化。
“活動一下。”蘇北后退一步。
連站起來都覺得吃力的瓶,試探性地活動了一下后背,發現傷口好像消失了,她不可思議地看向蘇北。
蘇北示意她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