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美女管著,想必蘇北也不會亂來。
當時蘇北也是在重傷狀態,整日需要在房中休息,極少外出,使得他基本與這寢室樓的人很少接觸。
可畢竟南宮瑾是出名在外,使得很多男女學生對蘇北很好奇。
直到劉不許等人揭開蘇北好吃懶做的這面目,才讓他們對蘇北不齒。
紛紛為南宮瑾可惜。
為何這樣的一個頂級美女,會如此的袒護這樣一個廢物。
鐘老師進入二號寢室樓,徑直往一樓最角落的雜物間而去。
女生們紛紛停下腳步,看了過來。
往雜物間而去,想必也是去找那個傳說中的廢物。
蔣吟吟在門口玩耍,見到老師往雜物間而去,急忙跑進房間,叫來南宮瑾。
“蘇北,給我出來!”鐘老師重重地砸門。
門是木質門,被砸得搖動。
學員們紛紛駐留。
看著鐘老師那陰沉的神色,都不知道蘇北對鐘老師做了什么。可是她們也只是用看熱鬧的眼神看著。
這樣一個靠著女人在學院內生活的男人,也正是這些女人最厭惡的存在。
南宮瑾走出房,往鐘老師走去。
她雙眼中的冷光一閃,剛剛要出聲,門開了。
銀白色的長發,滄桑的雙眼中好似有星辰在運轉,鬢角的兩屢白絲隨風飄動。
三十好幾的蘇北靠在門口,雙眼看著鐘老師。
他好似很累,所以臉上有些頹廢,目光雖然深邃,但微微有些散光無神。
“老師,你找我什么事情?”渾身上下散發著頹廢滄桑氣質的他,淡淡的說。
這本該是少女殺手的氣質,可了解了他吃軟飯、好吃懶做的性格后,這氣質就變得可有可無。
同樣三十好幾的鐘老師并沒有蘇北這種氣質,見到他懶懶地看著自己,心中就有一股憤怒涌現。
“你覺得我找你只是聊天?”鐘老師陰沉著臉說,“你應該知道你自己做了些什么。”
蘇北打哈欠:“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他見到南宮瑾過來,打招呼:“沒去上課啊?”
“姐姐說課的內容好簡單,就沒去了。”蔣吟吟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鐘老師,怯怯地說。
“也是。”蘇北的眉頭一皺,淡淡回了一聲。
從他的口中說出,頓時遭來四周女生的逼視。
你這樣一個渾身沒有半點實力的廢物,也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鐘老師怒:“我在問你話,別把我當做不存在,可以嗎?”他冷冷地看著蘇北,“要不是那幾個老家伙看你可憐,早把你趕出去了。”
蘇北的雙眼淡淡地看著他:“你要說什么?”
他見南宮瑾的雙眼帶著冷意,罷手:“你回房間。”
南宮瑾不解地看著他:“你現在還有傷,回房間的應該是你。”
“我沒事,你回去。”蘇北說。
南宮瑾猶豫。
鐘老師忍著怒意,冷淡地說:“東面的楊柳湖你知道吧?”
他心想,只要說出這句話,蘇北就應該明白了。
“那個地方啊,我去過幾次。”蘇北恍然,“最近下雪,我也很少去了,那地方很美。”
四周的人卻是恍然大悟。
東面的楊柳湖有鐘老師設置的冰層結界,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既然老師來找蘇北說那個地方,必定也是與冰層結界有關。
“還在裝聾作啞!”鐘老師伸手去抓蘇北的手臂,“跟我去一趟,我讓你見見到底發生了什么。”
也沒見蘇北做什么,但就是能夠輕松的躲過鐘老師的手。
鐘老師一開始沒在意,他再次去抓,可還是被蘇北躲過。
這才讓他看向蘇北的眼神有些變了。
真氣寧愿在手中,快速地往蘇北抓去。
蘇北的身上沒有半點真氣,但還是能躲得過他的手。
南宮瑾見到這樣的場景,快步走過去。
蘇北瞪眼:“你干什么?”
南宮瑾冷著臉說:“他要抓你。”
“他是老師!”蘇北冷淡地說,“寄人籬下就該有寄人籬下的態度,你給我老實回房間去。”
“可是…”
蘇北瞪眼,南宮瑾頓時不再說了,只是也沒回房間。
“你也知道你這是寄人籬下,那你告訴我,你為何要破壞我的冰層結界?”鐘老師此時知道蘇北有兩把刷子,也不敢亂來。
他冷靜地說。
“你的東西我從來沒動過,我只不過是去散步而已。”蘇北淡淡地說,“我沒事干弄你的東西干嘛?而且,你有證據?”
“那個地方基本沒人去,你散步,誰信!”
“正是因為沒人我才去,我也不用你信,老師。如果你有證據,我可以仍由你處置。”蘇北的這句話說的不卑不吭。
鐘老師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
此時,他的心中也出現疑惑。
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
可是,去東面冰層結界的人,他看到的人也只有蘇北啊!
不過,他還真沒有發現蘇北親手破壞過冰層結界。
一時間,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老師,剛剛放學,老師也要備案,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蘇北給老師臺階下。
鐘老師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希望你也別不學無術,整日在學院里虛晃度日。”
說完,他離去。
“多謝老師的忠告,我會認真反思的。”蘇北的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蔣吟吟松了一口氣,跑過去,用小肉爪拉住蘇北的手,心有余悸地說:“哥哥,剛剛老師的樣子好可怕,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蘇北疲憊地搖了搖頭:“小不點,是不是逃課了?”
蔣吟吟臉色漲紅,求助地看向南宮瑾。
南宮瑾還沒從剛剛的事件中緩過神來,臉上帶著不善。
蔣吟吟見求助無效,只能乖乖地說:“南宮瑾姐姐說,她親自教我。我學的那些內容很很簡答,姐姐交的話,會更好。”
這倒是實話。
但是,對于蔣吟吟這種逃課的行為,蘇北是不贊成的。
“所以你就逃課了?”蘇北蹲在門檻,看著蔣吟吟。
蔣吟吟低著頭,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可是,我沒有耽誤學業。”
“這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