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幾個砸碎,也想算計我蘇北哥,呵呵。”二子冷笑看著阿九,他雖然不能打,但是骨氣還是有的,想打聽我蘇北哥的底細,不要說你們,就算江海最大的人物來了能奈何我蘇北哥。
“繼續打,打到他主動說位置,我不喊停,你們都別住手,當然要給他留口氣。”
阿九淡淡的撂下這句話,便朝別墅二樓走去,后面只剩下拳打腳踢的聲音。
上樓后,阿九給陳澤凱打了個電話。
“陳總,那小子已經半死不活了,怎么處置?”
“哼,就憑他還想殺我,不知天高地厚,不過還是要給他留一口氣,現在我們還不能和蘇北徹底翻臉。”電話里,陳澤凱的聲音變得陰翳起來,全然不像一個月前那個靦腆的送奶工,如陳雪菲所料想的一樣,受盡窮苦磨難的男人,在得到錢勢之后會比其他人更極端。
阿九來到樓梯邊,近距離讓老板感受一下二子歇斯里地的痛苦,面無表情的說:“陳總,我看著小子嘴硬的很,恐怕不會說出蘇北的底細,萬一就這么放他一條生路,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蘇北,從而對你不利?”
“把電話給他。”陳澤凱說。
“好的,請您稍等。”阿九就是這樣的人,為人不茍言笑看似極為忠誠,其實只是對錢忠誠。陳澤凱也深知這一點,不過他有的是錢,那么阿九就會提供大量的忠誠。
電話放在二子面前,本來已經陷入昏厥中的二子,聽到一個聲音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呵呵,二子,你這個玩笑是不是開得太大了,居然想要殺我。”
“咳咳,陳澤凱你個王八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明知道柳寒煙是蘇北哥的女朋友,居然還讓我幫你追她,你是不是人…”
“嘖嘖一口一個蘇北哥,這可真是兄弟情深,我好感動啊。”陳澤凱話鋒一轉,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還真以為你跟我平起平坐了?我給你買房子買車,只不過是可憐你是從大山里出來的。”
“陳澤凱別忘了我從哪來的,你也是從哪兒來的,沒有蘇北哥,你的小命早就被洪威拿去了!”
“你說得對,我也是從承榆山區出來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養著你這條廢柴,就是堵住你這張爛嘴,沒腦子的東西。”
陳澤凱陰陽怪氣的回味著說:“我真心不怕你跟蘇北打小報告,柳寒煙呢現在已經甩了他,你們兄弟不過是一對兒窮光蛋罷了。不過你說要是讓蘇北知道是你幫我跟蹤柳寒煙的話,會不會殺了你呢,我猜不會,但是你的蘇北哥被自己兄弟出賣,一定會非常難過的,哈哈。”
陳澤凱說的這些,不僅是要在二子的傷疤上撒鹽,這也是堵住二子嘴巴的最好方式。現如今還不是和蘇北反目成沖刀光劍影的時候,他還沒有準備好。二子因為內疚和自責,一定不會去找蘇北,姑且讓他在阿九的監視下茍且偷生一段時間,等他有能力和蘇北對抗后,除掉二子好比碾死一只臭蟲那么簡單。
在陳澤凱看來,他現在是公眾人物,蘇北至少不能公然動他,但還是要小心期間。值得慶幸的是,柳寒煙的公司現在出于困局,正是需要自己投資的時候。
第二天上午,在海邊的沙灘上柳寒煙居然枕著蘇北的腿睡了一個晚上,很不好意思的揉揉惺忪的眼睛問他幾點了。
“今天還要去公司?”蘇北問。
“今天周末,不過明天開始柳氏集團終于迎來了一個新的發展紀元,嘿嘿,后天早上姜濤也從國外回來了,帶回了許多新的經驗和技術,我想我們應該能大干一次了。”柳氏集團沒有了洪威后,那些混吃等死的老頑固根本不足為懼,柳寒煙也終于能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壯大這個家族企業。
蘇北看著她變得陽光,打心底替她開心,笑道:“好了,先休息好再說別的,回家睡一覺…”
“我還得去買房子呢。”
“買房子?買什么房子?”蘇北不解的問,隨即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柳寒煙嘟著嘴笑道:“我的房子,現在都變成了你的房子,我當然要先找個地方住下來了。”
“你在跟我開玩笑?那么大的別墅,還是兩套,裝不下你一個柳寒煙嗎,再說那房子我也不住。”
柳寒煙抱著懷里的五千萬現金,呆呆的說:“我現在是一窮二白,其實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把自己住的別墅賣了,現在公司缺錢很厲害,我正好以這件事為借口,把自己的花銷也節省下來。”
蘇北彈了她的頭一下說:“昨晚不是說好了不生氣嗎,怎么又跟我耍大小姐的脾氣。”
“我跟你有關系嗎,且。”柳寒煙本來是撒嬌,可是說出來又怕蘇北會誤解,翹起手指戳了他一下。
“隨你便吧,一會兒我幫你把這筆錢存上,接下來你和姜濤準備怎么辦?”
柳寒煙嘆了口氣說:“關閉幾家分公司,裁員、撤掉那些沒用的部門,總之呢,柳氏集團的規模要比洪威在的時候要縮小了一倍多,但是正因為精簡,才更加行之有效。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恢復元氣的。”
這倆人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天一亮也就變成了迷。柳寒煙只記得自己說了很多平時不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