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一株富有靈氣的靈草,一直是每個古武修煉者的夢鄉,蘇北也曾有過,只不過越來越感覺到這似乎只是個件不可能的事,直到親眼看到這株《古武圖鑒》上清晰標注的三生草后,才燃氣心中的火焰。
“是草的問題。”蘇北收斂起情緒,想了想說:“如果用通俗易懂的說法來講,這株草就像藥田上的一根參天大樹,遮擋了藥材吸收陽光和養分,所有藥效達不到。”
“那…打除草劑?”楚老板陷入困頓之中,她的藥山打理的很干凈,也不至于被其他植物搶了養分,但是她不認為蘇北在危言聳聽。
“蘇先生,這是不是一種外來物種?外來植物的蔓延,有時候也能造成生態失衡…”左聯瑞也在盡量的找尋科學根據。
蘇北笑了笑,知道他們誤認為這株靈草破壞了生態,其實不然,恐怕把整個藥山賣了,也沒有這株草萬分之一有價值。當然價值是相對的,送給普通人就是雜草,但是讓給他,絕對是比老陳給他價值幾億的股份還要動心。
“楚小姐,這株草對我非常有用,但是長在你的藥山上只會適得其反,不知道你可否把這株草藥送給我。”蘇北對于這個機遇愛不釋手。
“這…呵呵,讓蘇先生一說,我怎么感覺這株雜草比千年人參還貴似的。”楚老板一時間心里也沒了底。
蘇北笑道:“對我來說比千年人參要貴重。”
楚老板瞥了左聯瑞一眼,心說你的這位朋友到底是什么意思,“蘇先生,你的意思是說…這株草給了你,以后這片藥田就不會再次發生中藥藥力不足的現象了?”
“是的。”
“這樣的話,如果真對蘇先生有用,你盡管拿去好了。”楚老板做藥材生意很多年,雖然不認識這株草,但是有人對此產生莫大的興趣,說明非常有價值。可是她很奇怪,蘇北明明可以在不告訴她實情的狀況下取走草藥,可見這個人還真的不是腹黑心機之輩。
左聯瑞看出蘇北是認真的,連忙對楚老板說:“楚小姐,既然你山上的東西對我朋友有用,我左某人也沒有讓你忍痛割愛的道理,這樣吧,就算是我送給蘇先生的,我們的糾紛官司一筆勾銷,怎樣?”
左聯瑞越發的覺得蘇北不同尋常,何況如果如蘇北和楚老板所說,藥材沒有作假,他的官司也打不贏,不如自己吃點虧,借此和蘇北拉進距離,能和這種人交個朋友,即便不需要幫忙,他也心甘情愿。
與此同時,遠在江海的盛世地產集團總部。
下班時間就要到了,二子魂不守舍的離開辦公樓,他這段日子本來想把老媽接到江海來住,可是蘇北哥失蹤的事情讓他非常揪心,二子一度想過要登尋人啟事。
而這兩個星期內,作為好朋友的陳澤凱一直很忙碌。起初二子以為陳澤凱剛剛接受地產集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去做。直到前天晚上,二子才偶然間遇到陳澤凱新雇傭的兩個貼身保鏢阿九,這個阿九開車買了一大車的紅玫瑰,好在兩人的私交不錯,一打聽才知道,陳澤凱這些天的目標都在那個女人身上。
二子一直在停車場等著,直到一個小時后,阿九開著車拉著陳澤凱從停車場拐出來,才從一根柱子后跳出來。
“哈哈,澤凱,穿得這么帥,是不是去約會啊?”
陳澤凱嚇了一跳,隨即笑道:“什么事都瞞不過你個臭小子,上車吧,今晚算你便宜,我再一家羅馬餐廳訂了餐。”
陳澤凱追柳寒煙的這段日子,堪稱是地下工作,他不想讓二子過多的和柳寒煙接觸,以免讓二子發現柳寒煙是蘇北的前女友。柳寒煙的身世陳澤凱早已一清二楚,但是卻要裝作毫不知情的狀況,這樣一來即便二子或者蘇北發現,他也能說這是個誤會。因此在蘇北出現之前,他更要加快腳步。
在一家浪漫的西餐廳里,保鏢阿九戴著大大的墨鏡在餐廳外溜達。而花費重金包場整個西餐廳的陳澤凱,今晚終于越到了柳寒煙。
這些天來柳寒煙幾乎瘦了一圈兒,身上的那股靈秀氣質也消失不見,仿佛一朵很久沒有雨水澆灌的花朵。安琪兒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只是不說破而已,所以今晚有土豪請客,她也來了。
陳澤凱對于安琪兒的攪局很不滿意,可是她畢竟是安正陽的女兒,還是柳寒煙的閨蜜,面子上還很過得去,一口一個琪姐的叫著。
相比之下,二子更像是一個從山溝里出來的憨厚毛頭小子,當然,陳澤凱的人生經歷比二子還要悲苦,只不過陳澤凱現在是有錢人,有錢人可以用金錢掩蓋一切心虛。
“柳小姐,你最近的氣色好像差了許多。我認識以為德國的保健醫生,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讓他幫你看一看好嗎?”柔美的水晶吊燈下,陳澤凱侃侃而談。
柳寒煙淡然的搖了搖頭,她心里也很矛盾。她這么做,到底是在跟蘇北賭氣,還是在干什么。柳寒煙對陳澤凱當然是毫無感覺,可恨的蘇北憤然離去,居然真的沒有回頭。
現如今,柳氏集團的狀況世人皆知。柳寒煙不能確保董事長的位置,這是次要的,她從心底里還是想做出一款屬于自己的化妝品,雪芙蓉已然是宣告失敗,她真的很不甘心。所以柳寒煙接受這個飯局,也是想試探陳家是否可以繼續追加柳氏集團的投資,而且投資是支持她開發新產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