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等安排蕭盛住下后,慕容月看著蕭晨,笑問道。
“看起來,你們父子聊得不錯?”
“還行吧,當年的一些誤會,算是解開了。”
蕭晨點點頭。
“很多事情,和我想象中不一樣。”
“那你母親呢?知道她的身份了么?”
慕容月問道。
“知道了,她是天山的天女。”
蕭晨緩緩道。
“什么?天山的天女?”
慕容月驚訝,她聽她師父提到過‘天山天女’。
“天女不是一輩子不能婚嫁,更不能有子嗣么?”
“是啊,因為有了我,所以她被廢掉了天女的身份。”
提到這個,蕭晨的心,就顫抖了下。
這得多大的魄力,多大的勇氣,多濃烈的母愛,才能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
慕容月也沉默了,母愛似海啊。
“你想怎么做?”
沉默之后,慕容月看著蕭晨,道。
“查清楚她的下落,然后救出她。”
蕭晨認真道。
“他說,她大概率還活著。”
“我會讓問情樓的情報網去調查…”
慕容月當即道。
“沒用的。”
蕭晨搖搖頭,蕭盛是天機閣的顧問,都沒查到,憑問情樓,就更不太可能了。
“整個天山,知道她下落的人,不超過十個…這樣的大佬,可能都多年不下天山了。”
“也是。”
慕容月點頭,問情樓的情報,多來自問情樓中。
這樣的大佬,會去問情樓么?
估計不會。
這等大佬,恐怕心中只有超脫了吧?
女人?
女人只會影響他們超脫!
“這件事情,問情樓也不要卷入。”
蕭晨看著慕容月。
“交給我自己就行。”
“那你說說,你打算怎么做?我不能做別的,起碼可以給你出出主意。”
慕容月道。
“好。”
蕭晨點頭,把他和蕭盛的計劃,簡單說了說。
“計劃倒是可以,你要去找祁白眉?”
慕容月聽完后,皺起眉頭。
“他會答應么?可靠么?”
“應該沒問題,不然九尾姐姐也不會提到他了。”
蕭晨笑笑。
“至于是否答應…我會讓他答應的,大不了再加錢。”
“加錢?”
慕容月一愣,不懂什么意思。
“對,加錢。”
蕭晨笑容更濃。
“我送他陰陽梭和鎮魂球了,再拿點別的出來,我不信他不答應…”
“好吧。”
蕭晨跟慕容月聊了會兒,就傳音祁白眉,問他在何地,要見一面。
祁白眉說了地點后,斷開傳音。
“我去見祁白眉,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
“需要我陪你去么?”
“不用,我自己就行。”
“出去別惹事,低調些。”
慕容月叮囑道。
“我就去見個祁白眉而已,哪會惹什么事兒。”
蕭晨無奈,在他們眼里,自己是色魔加惹事精?
都是誤會啊!
隨后,蕭晨去了隔壁,就見蕭盛也準備出門。
“我想過了,讓龍騰商會放消息出去,這樣更真實。”
蕭盛對蕭晨道。
“剛好這兩日,龍騰商會會舉行拍賣會,消息傳到天山,尹長空肯定會來。”
“行,這些你看著安排就是了。”
蕭晨取出兩條煙,遞了過去。
“我是來給你送煙的。”
“哈哈,這是好東西。”
蕭盛大笑,接過來,收進儲物法寶中。
“我去見見祁白眉,咱分頭行動。”
蕭晨也沒墨跡,道。
“嗯。”
兩人離開院落,各自去忙了。
蕭晨按照祁白眉給的地點,來到一個客棧。
“祁前輩。”
蕭晨拱拱手。
“嗯,坐吧。”
祁白眉點頭,給蕭晨倒了杯茶。
“給老夫傳音,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老夫去做了么?”
“是。”
蕭晨本還想寒暄一番,見祁白眉開門見山,猶豫一下,也就沒再兜圈子。
這等老狐貍,精明得很,自己這點小手段,根本無以遁形。
‘真誠’是必殺技,還不如真誠點。
“說說吧。”
祁白眉看著蕭晨,他也想盡快做些事情,免得欠著人情。
“天山。”
蕭晨緩緩道。
“天山?什么意思?你殺了天山的人,怕天山來報復?”
祁白眉一怔。
“如今,他們不是沒查到你身上么?”
“呵呵,我不怕他們報復,我想打上天山。”
蕭晨語出驚人。
他想看看,祁白眉對‘打上天山’這事兒,是怎樣的態度。
如果無所謂,那就說明祁白眉極強,真有硬撼天山的實力。
要是忌憚一二,那他也可再退一步,讓其幫忙對付尹長空。
這樣,進可攻,退可守…無他,都是說話的藝術。
何況他提出打天山,祁白眉拒絕的話,再提收拾尹長空,那還好意思拒絕么?
拒絕一次,不好拒絕第二次。
“打上天山?”
祁白眉愣了愣。
“怎么個打法?你仔細說說,老夫沒聽明白。”
“呵呵,就是字面意思,我想和天山較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壓得天山低頭。”
蕭晨笑瞇瞇地說道。
祁白眉睜大眼睛,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狂了么?
放眼天外天,且多少年,也無人敢放這狂話啊!
哪怕他這個曾經的天外天第一散修,也沒說狂到要讓天山低頭啊!
二樓強吧?
二樓綁一起,都不敢這么說!
他看看蕭晨,很想把鎮魂球和陰陽梭還回去了。
不過再想想,做人所不敢做的事情,好像挺有意思的。
“祁前輩也害怕天山?”
蕭晨見祁白眉不說話,笑問道。
“說不上怕,就是忌憚吧。”
祁白眉搖搖頭。
“天山,自詡為‘神的后裔’,在天外天的地位,無需老夫多做解釋吧?這么多年,可沒人主動打過天山的主意。”
“呵呵,天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蕭晨輕笑。
“打上天山,這想法很瘋狂,但也不是不可以。”
祁白眉看著蕭晨。
“不過,老夫需要一個理由,你為何這么做?”
蕭晨沉默,要把母親的事情告訴他么?
祁白眉見他不說話,也不催促,喝著茶,靜靜等待著。
他不怕天山,但招惹天山,也沒必要。
除非,蕭晨有理由,能夠說服他。
“我母親是天山的天女。”
差不多一分鐘,蕭晨才緩緩開口。
“她被困于天山,身為人子,自當救她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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