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作弊,鷹鉤鼻子強忍著震驚,還是要求做了檢查。
兩個病人同時檢查,一項項指標很快就出現了。
當鷹鉤鼻子看到被蕭晨治療的那個病人的化驗單時,心中震動異常,這根本不可能!
雖然還是有些不正常,但已經沒什么太大影響了。
尤其是一些病癥,完全消除了!
“你…你有沒有雙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鷹鉤鼻子盯著這個病人,大聲問道。
“我沒有雙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這個病人搖搖頭。
“那你…”
“哎哎,我說你這是輸不起了吧?你們西醫能制造奇跡,我們中醫就不能有奇跡了?”
蕭晨不樂意了,怎么還懷疑這懷疑那的。
“不,我不相信中醫的效果會這么好。”
“你不相信?呵,那我給你看看吧!”
蕭晨看著鷹鉤鼻子,冷笑著。
“你最近是不是經常頭昏腦脹,急躁易怒,失眠多夢,腰膝酸軟?”
“你…你怎么知道的?”
鷹鉤鼻子瞪大眼睛,他最近確實有蕭晨所說的各種癥狀,可去醫院卻沒查出來。
“肝陽上亢而已。”
蕭晨淡淡地說道。
“什么意思?”
“這是我們中醫的說法。”
“能治療么?”
“你承認中醫很牛逼,我就給你治療,要不然…沒門兒!”
蕭晨很干脆地說道。
鷹鉤鼻子張張嘴,沒說話。
讓他說出‘中醫很牛逼’這幾個字,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最重要的是,一旦他說出來,那他背后的利益集團,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畢竟,他是他們推出來的代言人。
“還比么?”
蕭晨見這洋鬼子不說,也就懶得管他。
“比,再比!”
“行,還是你來挑選病人。”
比試又在進行,一直到傍晚,三局,蕭晨拿下三局!
鷹鉤鼻子等人,一局都沒贏!
“現在服了么?”
蕭晨連續給三個病人治病,也有了疲憊感。
為了能讓效果立竿見影,他一直動用內勁在治療。
用內勁治病要比用內勁打斗更累。
因為人體內太脆弱了,不光用內勁,就連精神力也得高度集中,所以格外疲憊。
鷹鉤鼻子等人沒話說了。
三個病人,就算他們再不想承認,也得承認,蕭晨比他們強多了。
當然,他們也不會承認中醫比他們強,只是說蕭晨比他們強。
藥岐黃滿臉欣慰的笑容,這一次,中醫終于可以揚名了!
讓他感覺可惜的是,這家伙不能成為自己的孫女婿啊!
還有就是,他不想當醫生,志向不在此。
要不然,他絕對會成為世界頂尖的醫生。
可惜,可惜了啊!
藥岐黃搖搖頭。
“呵呵,今天的醫學交流會,讓我大開眼界啊。”
陳全也滿臉笑容,蕭晨贏了,他臉上也有光啊。
“我覺得,醫學交流會,就應該像今天這樣,而不是坐在會議室里夸夸其談…”
不少老外都暗暗翻白眼,你們華夏人贏了,你當然這么說了。
“今天就到此結束吧,郭院長,李院長,你們安排一下。”
陳全對郭東波和李勝說道。
“好。”
兩人點點頭。
“藥老,我今晚陪您喝幾杯。”
陳全對藥岐黃說道。
“呵呵,好。”
藥岐黃也笑著點頭。
“還有蕭老弟,你也不準走,你是今天最大的功臣,今晚可得好好喝幾杯。”
陳全又對蕭晨說道,他連稱呼也改了。
“沒問題。”
蕭晨痛快答應下來。
“蕭先生,厲害。”
“太牛逼了,太給我們中醫長臉了。”
不少中醫也湊過來,大聲說道。
“呵呵,過贊了。”
蕭晨謙虛笑著,與他們寒暄著。
等寒暄完后,蕭晨去了洗手間。
他今天忙了一天了,一泡尿還沒撒呢。
就在他撒尿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臉上還戴著口罩。
他來到蕭晨身邊,瞟了眼,然后掏出了一把槍!
“臥槽!”
蕭晨看著指著自己黑洞洞的槍口,一驚,一拳轟出。
他一拳,把白大褂手里的槍給打掉了。
“馬勒戈壁的,還好老子尿完了。”
蕭晨罵了一句,冷冷看著這個白大褂。
“殺!”
白大褂見失敗了,也沒廢話,吐出一個字后,拔出一把匕,刺向蕭晨。
“等等,老子先系好褲腰帶的。”
蕭晨側身躲過,快把褲腰帶系好了。
“媽的,你挺會挑時候啊!”
白大褂也不說話,就是一個勁的猛刺。
“你,還不行。”
蕭晨身子一晃,扣住了白大褂拿著匕的右手。
咔嚓。
緊接著,他一用力,扭斷了白大褂的手腕。
“啊!”
白大褂出凄厲的慘叫聲。
“暗勁初期巔峰?呵,還差了點。”
如今蕭晨連暗勁中期都可以秒,別說是暗勁初期巔峰了。
下一秒,他就把白大褂打翻在了地上,一腳踩在了這家伙的胸口上。
“說,你是什么人?”
“殺手。”
蕭晨一愣,隨即拍了拍腦門,怎么把殺手給忘了呢。
有人懸賞要殺他,之前已經有過一波了,這應該是第二波。
“既然是殺手,那我就不客氣了。”
蕭晨說完,右腳往上一挪,踩在了殺手的脖頸。
咔嚓。
不等殺手求饒,他踩斷了殺手的脖子。
殺手脖子一歪,斷氣了。
“也不知道jk查得怎么樣了,大魚沒有,小魚小蝦太煩人了。”
蕭晨嘟囔一聲,撿起地上的槍和匕揣在兜里,然后打開洗手間的門,向外面看了看。
沒什么人。
不遠處,有一個擔架床。
他想了想,把擔架床推過來,然后把尸體扔在上面,就這么推著往外走。
他邊走,邊打電話。
“喂,漪萱,你們醫院的太平間在什么地方?”
“啊?你問這個干嘛?”
“有人管我問路,我也不知道怎么走。”
“哦哦,在負一樓。”
花漪萱說了地址。
“行,我知道了,我跟他們說一聲。”
“嗯,你抓緊過來,得重新回酒店了。”
“我知道,我馬上就過去。”
蕭晨點點頭,掛斷了電話。
然后他加快步伐,向著電梯走去。
在路過一個空病房時,他進去拿了一個白床單,然后蒙在了擔架床的尸體上。
乘坐電梯下樓,來到負一層的太平間。
太平間,有個老頭兒守著,不過這對蕭晨來說根本不算事兒。
他把老頭引開后,把擔架床推進了太平間,隨便打開一個空的冰柜,然后把殺手的尸體塞了進去。
“干點什么不好,非得當殺手…你殺誰不好,非得來殺我!下輩子,記得別當殺手了!”
蕭晨嘟囔著,砰,把門關上了。
然后,他又把擔架床推到一個拐角,然后出了太平間。
等他出去后,還聽到那老頭兒罵咧著。
“媽的,哪來的野貓,怎么不見了呢?可不能讓它跑尸體上去啊。”
蕭晨咧嘴一笑,快步向電梯走去。
幾分鐘后,他回到了樓上。
“你怎么才回來?”
花漪萱問道。
“呵呵,那人找不到太平間,我就把他送了過去。”
“啊?”
“死了人嘛,得送到太平間,找不到,那心情就更不好了…你是沒看到,那家屬哭得那個慘啊。”
“送太平間,不是應該有醫生跟著么?”
花漪萱奇怪的問道。
“有么?沒有啊。”
“算了,討論這個干嘛,我們準備走吧。”
“嗯。”
蕭晨點點頭,又跟幾個上來跟他打招呼的醫生寒暄了幾句。
沒人知道,就在剛才,蕭晨遭遇了一場暗殺,他手上又多了一條命。
此時的他,滿臉笑容,跟人不斷討論著治病救人的醫術,也絲毫不見他殺人時的冷酷。
在去酒店的路上,他給蘇晴打了個電話。
“喂?”
“蘇晴,我今晚不回去吃了。”
“嗯。”
“這邊晚上還有活動。”
“好的,我知道了。”
蕭晨又聊了幾句后,掛斷電話。
來到酒店后,蕭晨看著花漪萱問道:“漪萱,明天還有交流會么?”
“有,三天。”
“那我明天就不來了,我覺得這些洋鬼子應該沒膽子再干啥了。”
蕭晨覺得有些無聊。
“嗯,那你去忙你的事情,要是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再給你打電話。”
花漪萱想了想,點點頭。
“呵呵,你爺爺不是在嘛,他搞不定的事情,我也不一定能搞定啊。”
蕭晨笑著說道。
“我爺爺說,他不如你。”
“那是你爺爺夸我呢。”
蕭晨說完,忽然想到什么。
“對了,漪萱,你是不是該干點啥了啊?”
“干啥?”
花漪萱知道蕭晨說的是什么,裝傻道。
“哎哎,漪萱,做人可不能言而無信啊?咱倆不是說好了嘛,你怎么能不承認了?”
蕭晨撇嘴說道。
“不就親你一起么?至于說我言而無信么?”
花漪萱無語。
“那你倒是親啊。”
蕭晨把臉湊了過去。
“親就親。”
花漪萱說是這么說,臉蛋兒卻紅了。
她還沒親過男人呢。
這是第一次。
雖然不是親嘴,但她還是不好意思。
“你不好意思,要不我親你?我好意思。”
蕭晨笑著問道。
“你…流氓!”
“嘿嘿,我流氓我驕傲。”
花漪萱白了蕭晨一眼,然后鼓起勇氣,在他臉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