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父親的怒罵聲,閆少懵逼了,他怎么知道的?
“說,你到底惹著誰了?”
閆少的父親見這邊沒了聲音,狂怒問道。
就在剛才,楚狂人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開始還欣喜若狂,因為他和楚狂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而是差了好多個級別!
現在楚狂人給他打電話,是不是有啥好事兒?
可當他聽完楚狂人的話,渾身都涼了,然后暴怒。
楚狂人是這么說的:你兒子得罪了我兄弟,還敢和我兄弟搶女人,要是不能讓我兄弟滿意了,那我就滅了你們閆家!
這就是楚狂人的原話,狂妄而囂張,非常霸道,非常楚狂人!
閆關卻知道,楚狂人不是在吹牛逼,他想要整閆家,那還真是分分鐘的事情!
沒看姬家和齊家那種一流大家族,都被楚狂人搞得焦頭爛額了么?
如今,放眼京城,誰再耀眼?
自然是重出江湖的楚狂人!
多年前,他壓得一代人不露頭,而現在,他又成了孩子頭兒!
現如今,京城那些什么太子啊,大少啊,全都跟他混,一口一個‘楚爺’叫著!
所以,閆關是真的怕了,等掛斷電話后,馬上就給兒子打來了電話。
同時,他也有點奇怪,兒子不是去龍海了么?怎么會得罪楚狂人的兄弟?
“我…我…我…”
“你他媽什么你,快說!”
事關家族生死大事兒,閆關也不是個好脾氣。
閆少不敢不說,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年輕人?蕭晨?難道…是…他?”
閆關聽完兒子的話后,仔細想了一番,猛地瞪大了眼睛。
難道是那位在四九會所,吊打姬家大少姬無力的那個年輕人?
當初,楚狂人就是為其出頭,才重出江湖的!
而且,據說這個年輕人,跟韓家和龍家的關系也很好,這些可都是級家族啊!
想到這,閆關別說渾身涼了,就是骨頭都涼了!
“誰?”
閆少下意識問了一句。
“你他媽找死啊,你知道姬無力在四九會所被狂虐的事情吧?應該就是這個年輕人干的!”
閆關大聲罵道。
閆少身子一顫,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事兒,他是知道的。
雖然他沒資格進四九會所,但也聽說過!
可是…不是說,那個人跟韓家那妞不清不楚,也是因為爭風吃醋,才吊打了姬無力么?
“閆飛,我告訴你,不管對方讓你做什么,你都得給我老老實實做!就算他廢了你,你也得老老實實站在那讓他廢,知道么?要是連累了家里,我他媽打斷你的腿,把你趕出家門!”
閆關怒聲,倒不是他不心疼兒子,而是他必須得為家族考慮!
“我…我知道了。”
閆少身子一顫。
“馬上跟他道歉認錯…爭取他的原諒!如果還活著的話,馬上給我滾回來!”
閆關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閆少身子再顫,再看蕭晨的目光中,已經滿是恐懼了。
同時,他心里也欲哭無淚了,這次哪是踢鐵板上啊,這他媽分明是鋼板!
“你老子的電話?”
蕭晨看著閆少的表情,隱隱猜測到了幾分。
聽到蕭晨的話,閆少驚醒過來,再想到他老子說的,然后…他做了個讓所有人,包括蕭晨都有點呆滯的動作。
只見他爬起來,跪在地上,扯開嗓子就唱了起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鳥,想要飛,卻怎么樣也飛不高…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蕭晨等人都有點懵逼,這就唱起來了?剛才不還狂的很么?
撲通!
看著表哥都唱‘我是一只小小鳥’了,曹賀心中一哆嗦,馬上就有數了,這是真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了!
所以,他也跪下了,同樣扯著嗓子就唱:“終于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贏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涂,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
表兄弟兩人,跪在地上,好像在ktv里飆歌一樣,大聲賣力的唱著,生怕蕭晨不滿意。
而張浩則心中震動,他同樣也明白了什么!
他偷偷看了眼蕭晨,難道這位的根底在京城?
要不然,怎么會這樣?
可是,京城好像也沒有蕭家吧?
至于中年婦女和年輕女孩,此時已經完全嚇傻了。
在她們眼里級牛逼的閆大少,現在就跪在地上唱小小鳥!
緊接著,她們目露驚恐之色,看著蕭晨,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光是他們,就是童母也瞪大了眼睛,然后…狂喜!
這女婿,還真是厲害啊,比她想象中的還厲害!
以前,她就是覺得蕭晨在龍海挺牛逼,黑白通吃…沒想到牛逼到讓京城來的大少,也跪在地上唱歌!
剛才,這個京城大少不還很得瑟,他老子什么跟龍海市市長都一起吃飯,可現在呢?
童母激動啊,開心啊,恨不得一下子撲到蕭晨懷里…不不,撲過去,抓住他,讓他趕緊和自家閨女結婚!
這么牛逼的女婿,可不能跑了!
“蕭…蕭爺,我唱完了,您還滿意么?”
閆少唱完了,跪在地上,沒敢起來,看著蕭晨忐忑的問道。
“嗯,唱得還不錯,我覺得你挺專業的!別整天胡扯淡,專干坑爹坑爺爺的事情!有這閑工夫,去參加過什么華夏好聲音之類的,說不定也能當個明星啥的。”
蕭晨對于閆少的唱功,還是給予了高度的贊揚,比他表弟曹賀唱得好聽多了。
“是是是,蕭爺教訓的是,下一屆好聲音,我就去!”
閆少忙點點頭。
“嗯,再給我來一‘領悟’吧。”
蕭晨想了想,又說道。
閆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臥槽,你還聽上癮來了?
其他人也都無語了,不過卻沒人說話,因為他唱得確實不錯。
“怎么,不樂意啊?”
蕭晨皺眉問道。
“不不,樂意,我非常樂意…我以為我會哭,但是我沒有,我只是怔怔望著你的腳步,給你我最后的祝福,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我們的愛弱勢錯誤,愿你我沒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應該滿足,啊,多么痛的領悟,你曾是我的全部…”
閆少哪敢有意見,扯開嗓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