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河山見李佑已然不勝酒力,于是拿過他那還有半杯酒的酒杯,對付出道:“最后這半杯慶祝咱們合作愉快!”
李佑聞言伸手搶過酒杯,搖晃著站起身,然后穩定了一下身體,含糊不清的道:“趙老師….不愧是….藝術家,話都這么有學問。您還不如照顧我,替我喝了算了,但您這么我可不干!”
著又轉頭看向付出,舉起酒杯道:”付導!趙老師…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所以最多就能喝一杯,膈…”李佑比劃了一個食指,打了個嗝,煞有其事。
“趙老師的熱情您肯定比我看得清楚。“
付出連連點頭。
李佑繼續道:”但是弟酒量確實是不好,沒陪好,您得擔待。“
趙河山看著已經有些口齒不清還有幾分飄的李佑笑而不語。
付出其實喝的也有點高,插嘴道:”不對!我和趙老師那都是酒缸里泡出來了。倒是李總你,年紀輕輕就有這等酒量,絕對是一號英雄!我佩服!“著豎起一個大拇指。
李佑擺擺手:”付導太客氣了。這樣…那個你下次到長春…打電話,弟一定陪好付導,不醉不歸!“
付出和李佑碰了一下,豪邁道:不醉不歸!
兩人一飲而盡,趙河山哈哈一笑。
李佑喝了最后半杯就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趙河山親自把付出送出樓外,然后派人把付出送回酒店。和付出道別后回到宴會廳,剛要進門就被助理攔了下來。
“他吐了。”何皺著眉頭和趙河山道。
趙河山哈哈一笑,對助理道:“辛苦你了何,我就不進去了。叫人收拾一下,然后把他扶到客房去。”
何點了點頭,捏著鼻子就返回了屋里,趙河山哈哈一笑便獨自離開。
回到屋里,李佑已經吐完,半倚在凳子上耷拉著腦袋,鼻子里還傳出陣陣呼嚕聲,何叫來一個負責保潔的阿姨收拾屋子便扶起李佑,因為宴會廳和客房離得不遠,而且她對這個家伙的印象也不錯,也許是出于心疼或者是一個女孩骨子里的溫柔,想照顧好這個對她很有禮貌的年輕人,所以也就沒再叫人,但架起李佑她就后悔了,因為這個看起來挺瘦的家伙和死豬一樣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嬌的身軀有些不堪重負,努力適應了一下這才心的邁開步伐。
雖然此時李佑已經不省人事,但還是下意識的抬著腳,這讓姑娘更輕松了一些,也就沒有那么心翼翼,但很快她就為疏忽付出了代價。
剛走出宴會廳轉向走廊,李佑因為突然的變向腳下一個踉蹌,身體突然失去平衡,向著何的身體壓去,李佑那支自由的手下意識的扶向唯一的依靠。
“啊!“
陡然一聲驚叫響起,醉酒的李佑被驚了一下,稀里糊涂的哼了一聲,依然不省人事,感覺終于穩住了身體,這個醉漢才把扶著支柱的手收了回來,哪里意識的到剛剛手中扶著的是怎樣的一副柔軟。
此刻的何已經站定了身體,一張娃娃臉紅的發紫,她此時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短袖,所以對剛剛的那支手掌的感覺是那樣的印象深刻,那支萬惡的手掌可是抓到了她那自打發育之后別人沒看過更沒摸過的胸脯啊。
努力的深呼吸一口氣,見這個可惡的家伙依然死豬一般,臉的火熱才逐漸散去。終于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把李佑架到客房,姑娘輕輕的把他放到床上,然后扶著他的后背把他輕輕放倒,剛要幫他把被子蓋上結束這痛苦的行程,猛然一只大手拉住了她。
“大美!”
一聲輕喝加上這突然的動作嚇了姑娘一跳,不禁微怒,但抬頭看向李佑,發現他的眉頭擰做一團,不出的痛苦。
“大美!你回來了!我好想你…”醉夢中的李佑呢喃著,眼角一行眼淚滑落。
何看著此刻的李佑莫名的有些心疼,心想他口中的大美應該是他曾經的愛人,沒想到他還是個重情的人兒,連分手了也依然對她念念不忘。
“大美,我已經給你報仇了,以后我會保護好你的,再也不讓你離開我!我想你…”
何聽到報仇兩字被驚的不輕,原來她已經不在人世了?感受到李佑的自責與痛苦,心中不禁同情,他們一定很相愛,但如今卻人兩隔,難怪他這么悲傷。
正想著忽然感覺腰肢被人猛的一摟,整個人就極其狼狽的撲到在了床上,那里正是這個醉夢中的男人的胸膛。李佑使出全身力氣把懷中的“大美”摟的緊緊的,仿佛生怕一不心她就會再次離去。
忽然被一個男人摟在懷里,姑娘只覺得鹿亂撞,面對著這個緊閉雙眼痛苦不堪的男人,她不出是討厭還是歡喜,只是心跳個不停,想掙扎卻又有些不舍,因為此刻帶著酒氣的聲音里依然呢喃著大美兩個字。
也許是感受到了懷中的溫暖,心里也踏實了一些,李佑才又一次沉沉睡去,姑娘一陣恍惚,感覺不知道是才過了一會還是已經過了很久,直到再次聽到鼾聲,才猶豫著輕輕的離開這個溫暖的胸膛。
正在家里等待消息的朱雀一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她知道趙河山自從不再登臺之后飲食作息都變得規律,除非重要的事情以外,一般十點多就開始休息了,所以見李佑遲遲未歸,心中有些不解。畢竟已經去了將近五個時,無論成與不成都應該談的差不多了。想到這里,心里一驚。難道是沒談成?如果談成了李佑肯定歡喜地的回來報喜了。現在還沒回來,應該就是沒談成,想到這里不禁一陣擔心。覺得他八成此時正在外邊一個人買醉。越想越擔憂,當下拿起手機撥通李佑的號碼,但是一直無人接聽。朱雀只覺心中的推斷應該不離十了,當即拿起手機撥通了趙河山的電話。
“家雀兒啊?”電話接通,趙河山的聲音響起。
“趙老師沒睡吶?佑在還你那么?”朱雀聽到趙河山的語氣透著開心,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擱這那,咋了?”趙河山反問道。
朱雀一聽趙河山的回答,頓了一下:“奧,沒事兒,我給他打電話沒打通,所以問問。”
“有事兒啊?”趙河山問道。
“啊,沒事!”朱雀答道。
趙河山道:“有事兒也不行了!喝醉了!今兒就在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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