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給個力,爆個更。第三更送上,雖然少點,但蚊子再也是肉啊,所以各位老鐵慢慢品嘗)
古時候的東北被稱為遼東,從秦統一中國后就一直有遼東郡。大致范圍指的就是今的遼寧和吉林南部。
明朝洪武十四年,大獎徐達修建山海關。山海關是走陸路到東北的必經之地,于是東北多了兩個稱呼,關外和關東。東北人把山海關以內的地方也叫關里,
大家把去東北叫成出關,東北人也把出東北叫進關。雖然關內關外只是一關之隔,但曾經確實一道無法逾越的塹。
清廷以東北為龍興之地,擔心關內漢人的大量遷入會損害旗人利益,破壞滿族的習俗和秩序,康熙七年推行封禁政策,以后的措施越來越嚴厲,從局部封禁到全部封禁,從驗關封海到驅逐流民。盡管禁令日見嚴厲,卻不能完全禁阻關內民眾進入東北。迫于日趨沉重的生活壓力和連年不斷的自然災荒,越來越多的山東和河北省農民或泛海偷渡到遼東,或私越長城走遼西,涌向仍在沉睡的東北沃野。這些移民都是在清廷實行封禁政策的條件下進行的,人稱為“闖關東”。
所以今的東北人多數都不是本地人,東北的民風剽悍也和闖關東不無關系。闖了關東那是要掉腦袋的事情,所以這些人是真正的違反法令的亡命之徒,迫于生存才到了東北,自然更加無所畏懼。所以到了民國時期,東北基本就是大山寨林立,土匪橫行。東北胡子和關東大響馬是關內人對東北最熟悉的兩個詞。
東北肥沃的黑土地在清末和民國時代確實養活了一大批難民,但是當新中國成立之后,隨著經濟的騰飛發展,在新經濟環境的洗禮下,東北已經成為了相對貧困落后的地區。
更名沈陽的奉城和哈爾濱也不再復民國時期的繁華,東北人開始大面積的向南方發達城市涌去。讀書的畢業就留在外邊,想做點買賣的也大多選擇南方打拼。所以今來東北的外地人要么是來旅游,要么就是回鄉探親。除了真正的大集團選擇到這邊布局擴展業務,鮮有人把東北作為起家的選擇。
但是今來到吉林的掛著京a8系車牌的這輛奔馳則與眾不同。車里坐著兩個三十來歲的青年,開車的賊眉鼠眼,一臉奸詐。坐在副駕駛的男人顯得稍稍沉穩一些,眉宇之間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熾熱。
“唐少,咱這是不是叫龍入大海?”充當司機的青年看著副駕駛上原本是他同學,現在是他主子的青年問道。
青年司機叫做司徒俊,江蘇人。在北京讀大學期間認識了身邊的這個唐帥。唐帥是北京本地紈绔,爺爺是紅色出身,標準的紅三代。但唐帥并不屬于北京一線紈绔范疇,勉強稱得上二線紈绔。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讓平民出身的司徒俊不顧一切的巴結討好了。從大學到畢業,一直跟在唐帥身邊唯其馬首是瞻。唐帥也很喜歡這個很會來事的司徒俊,不僅腦子夠用,而且辦事很利索,不管是踩人陰人都是一把好手。最主要的是在自己被人踩的時候這小子喝的出來,愿意舍身替自己扛著。這個司徒俊就兩個缺點:貪財,好色。但是這些對于不缺錢的唐帥來根本不成問題。
聽到司徒俊的問話,唐帥不動聲色的勾起了嘴角,很深沉的道:“龍入大海?不是虎落平陽就好啊。”
這幅作態是唐帥和爺爺還有見過的那些大人物學的,他覺得這樣很有感覺。
對于唐帥的風格和習慣,司徒俊了解的很透徹,聞言笑著道:
“要在北京,碰到兩個棘手貨還正常,但是到了這個別群狼,就連烈狗都沒幾條的吉林,那還不是一馬平川!”
唐帥笑了笑,沒有接話。司徒俊的很在理,他也確實有這個信心。
自己家世雖然到父親這一代稍有沒落,但是百年之蟲死而不僵,況且這一代又出了一個讓家族覺得大有希望的哥哥。自己在北京雖然算不上大紈绔,但是到了像吉林省這種京圈子外的地方,就算是地方大員也得笑臉相迎。
唐帥這次來吉林是抱著大志向來的,他也不想離開北京,但是無奈家里的哥哥在官場上混的風生水起風頭正勁,現在也正處于關鍵階段,全家舉家族之力全面幫助。爺爺更是發話,要扼殺一切可能的威脅。這兩年因為親屬關系影響仕途的例子比比皆是,所以原本就喜歡惹事,不受爺爺喜愛的唐帥便被爺爺定義為最有可能帶來威脅的禍根,所以發話讓唐帥要么在家老實待著,聽家里安排到某國企公司上班。要么自己就拿點錢,到外地做點買賣。只要不在北京惹事生非,讓有心人抓住把柄,老人樂得讓他到外邊自生自滅。起碼在外地就算惹了事也不至于牽連到在北京做官的哥哥,頂多就是家里出面安頓一下。若是惹了大事,那唐老爺子也不介意放棄這個孫子保全大局。
所以外人看來光鮮亮麗的唐帥自己知道,他已經成了家里多余的人。但是每個人都不會覺得自己是不爭氣的廢人,他想憑借自己的能力有一番作為。從踩人踩到大,在北京城的胡同江湖摸爬滾打近三十年,他最想做的就是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人物,不一定非要是黑社會老大,但是起碼得有左右一些東西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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