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應該是了,我聽朱雀酒的題字就是出自吳老之手,興許是朱雀讓李佑去取這幅字,然后結識吳老,最后寫了這么一幅字,然后等到這次慈善酒會,讓李佑大放異彩,博得老爺子喜歡!”于丹越越覺得有理。
魏江河聽的也是一陣點頭,這樣就衣無縫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李佑演技很好啊,確實對得起朱雀的器重。”
于丹點點頭“朱雀確實很器重他,否則也不會讓一個毛頭子當經理,而且私下里兩個人都姐弟相稱。”
“這孩子倒是不錯,只是跟錯了主子。”魏江河忽然對原本很有好感的李佑有些意興闌珊。
于丹知道魏江河看不上朱雀的腹黑,但是和朱雀打交道不少,倒是沒覺得她有著么精于算計,于是道:“我倒覺得不太符合朱雀的風格。”
“哼”魏江河冷笑“跟著楊明身邊耳濡目染那么久,別的學不到還正常,這攀附權勢的能力,就算是快石頭也開竅了。可惜啊,老爺子可不是賴河,更不會吃這一套,白瞎了這盤大棋。”
于丹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道“那吳老也會被利用?有點不過去。”
“吳老是愛才心切,況且這個李佑書法造詣確實算得上乘。”魏江河知道像吳老這樣的老人是不喜歡勾心斗角的,自然對這種事情也沒什么意識。
兩個人推斷一番,確實猜對了李佑這一切是因女人而起,但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不是朱雀,而是他們的女兒魏伊瀟。
如果李佑聽到兩個人的推斷一定會拍案叫絕,這簡直比他最近在看的《厚黑學》還要精彩,當然也更具戲劇性,簡直是個喜劇。
第二,孫凱就拿著一本資料來到了許國慶家里,此時許國慶剛剛考察一家上市公司歸來,拿過孫凱遞來的資料翻看起來。對于孫凱的辦事效率他一點都不驚訝。
許國慶一邊翻看李佑的基本資料一邊聽孫凱講著兩個人相識的始末。雖然許國慶沒有要李佑的資料,但是孫凱做事喜歡盡善盡美,許國慶交代他三分,他就做到五分,這是習慣。
許國慶聽到李佑并沒有對許如意刁難,相反在認識之后更是對許如意的邀請全部拒絕,只是在生日當無奈前往。心中安定,他知道孫凱調查的結果不會有任何紕漏。他倒是對李佑這個資料很感興趣,高考語文數學打了將近滿分,最后居然只考了個專科,還因為打架被開除,短短一年時間已經從一個服務生做到了長春最大酒的經理,這個速度堪稱做了火箭。他自認李佑這個進度比自己在政治上的晉升還要困難。當然一的時間孫凱也只調查了一些基礎資料,和許如意的故事是專門調查的,至于李佑追求魏伊瀟的事情自然沒有發現。
許國慶放下資料,看了下時間,對孫凱道:“你去趟朱雀酒,如果李佑在的話就把他邀請過來。”
既然李佑對許如意沒有惡念,他也就放心的把表好的字掛了起來,邀請李佑只是對這個年輕人很有好感,當然借口是要感謝他的送字。雖然這是在許如意死纏爛打下送給她的,但畢竟這幅字此時掛在了自己的書房。
李佑此時正在酒陪著客人,剛忙了一陣李佑抽空抽了根煙,然后他發現一個梳著平頭,穿著一身正裝的男人走向自己,眼睛還在看著他,顯然是奔他過來的。
“您好?”李佑率先打招呼。
“你好!”來的人正是孫凱。走到李佑的身邊孫凱輕聲道“可否借一步話?”
李佑有點納悶兒,招待的客人不少,但是這種要求的還是頭一個,李佑甚至有點懷疑這家伙會不會像電視里一樣,借了一步就把自己命借走了。李佑雖然對這種方式很驚訝也有些犯嘀咕,但還是點了點頭。指了下樓上。
孫凱笑著點頭,表示可以。
到了二樓,孫凱發現四下無人,于是道:“我是許副省長的司機孫凱,許省長讓我來請你去喝杯茶,不知道是否有空。”
李佑聽到許副省長四個字著實大吃一驚,怪不得這家伙如此心謹慎,原來是許省長的司機。李佑知道政府官員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注意影響,免得被有心人利用。只是李佑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一聽到喝茶這兩個字覺得心慌的不行。開玩笑,官場上的人一般提到喝茶基本上其中一個心臟病就范了…
當然李佑不至于兩腿發抖,畢竟就算他有事也不會有人叫他喝茶,直接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他這個嘍啰了,況且這個許副省長他是耳聞許久也見過本尊的,自然之道對方沒有惡意。他哪敢自己沒空啊,點了點頭,恭敬的叫了聲孫哥,然后就跟著孫凱出了酒。孫凱并沒有開平常許國慶坐的奧迪,而是開了一輛自己的車。
孫凱雖然穿著簡單,行事謹慎低調,但是還是被在朱雀消費的經常和政府打交道的一部分人認了出來。當他們看到李佑跟著孫凱出了酒,明白了個大概,心中都是在想,以后和李佑的關系得更不遺余力的維持了。因為就算是已經在吉林混跡多年的老企業家,也不是誰都能得到副省長私下接見的。這時候他們都恨自己沒有寫出一手好字的本領。
李佑來到許國慶的家里,發現十分樸素,許國慶也沒有半點省長架子,倒像是個和藹可親的居家中年男人。
李佑直接被迎進了書房,看到已經掛在墻上的“稱心如意”四字,才知道許國慶邀請自己的原因。
“我知道女在你那死纏爛打要了幅字,我這個女兒嬌生慣養,也不太懂禮數,所以我這個當父親的替她感謝一下。”許副省長給李佑倒了杯茶,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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