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于現在這些在教育界或文學界享有一定名聲的人的墨寶也不值多少錢,去年某東北著名學府的老校長的一幅字是歷來拍出的最高價格,成交價格是180萬。如果拿到其他地方,實際不值這個價,但是這原本就是給企業家做賠本生意買名聲的酒會,所以沒人會覺得虧。
李佑覺得這個酒會倒是挺有意思,商人心甘情愿掏腰包,領導安心做業績,人民坐享福利,不得不這個活動的幕后推手很有頭腦。
其實朱雀所知也并不全面,比如慈善酒會的這個日子已經選在了固定的一,那就是魏文的生日。雖然沒有言明,但是都心照不宣。其實魏文并不喜歡這樣的活動,但是知道這個酒會的初衷和結果都是好的,對于任何一個有利于這片土地教育事業的事兒他都樂得支持,但是有人提議讓他獻出筆墨參與拍賣都被他一一拒絕。他知道如果自己作品拿出來一定會賣個價,但是他不想打亂這個價格,企業家賺錢也不容易,雖然他們心甘情愿買名聲,但是魏文總覺得有點綁架消費的味道。
李佑在聽到朱雀提到魏文名字的時候就心中狂喜,他知道魏伊瀟所的“晚上有事兒”十有就是陪爺爺參加這個活動。因為這原本名義上就不是政府行為,更何況朱雀都能帶著自己參加,所以魏文帶著孫女參加也再正常不過。心想如果魏伊瀟在晚會上看到自己會不會十分驚訝,然后還會帶著一些欣喜。
“有啥規矩不?我得注意點兒啥?”李佑可沒參加過這么高端的活動,不是商業巨擎就是省市領導的,李佑著實有點忐忑。
“沒事兒,只要不大聲喧嘩就行,少話,多看!”朱雀簡單道。
晚上八點,五星級的驕大酒店門前豪車林立,當然外人只認動輒幾百萬的豪車,真正上的了位面的人都看著一輛輛平凡的奧迪,雖然在豪車當中并不顯眼,但是掛著的牌照都意義不同,對于商人來,汽車是門面。對于領導來車牌就是名片,真正有頭有臉的人看著車子就知道哪些領導蒞臨指導了。
是酒會但并不像電視里的party那么隨便,位置很有講究,大廳中央區域都是給領導和教育界人士準備的,一個個圓桌組成了一片核心區域,每個桌子上都放著一個名牌,其中兩個名字頗受關注,一個是無需多言的魏文,另一個是公認的吉林政壇新傳奇,官拜副省長的許國慶。省長不來,他就是這里最大的官兒。所以和魏文并排置于中央。這個酒會更加私人性質一些,所以發出的帖子都邀請大家可以帶一人參會,魏文有個寶貝孫女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老人帶著魏伊瀟坐在中間,既然不是公事性質,他樂得和只有一假期的孫女兒一起度過。看到一旁孤身一人的許國慶,他知道這個剛晉升副省長的新星離異,而且女兒也跟著母親一起生活,于是笑著邀請道“許省長,過來一起坐?”
許國慶并不古板,也實在覺得別人都三兩成群,自己一個人顯得有點孤單,雖然固定程序走完免不了被大家圍著敬酒,但此時多少還是缺個聊的人,所以見到政壇老前輩拋出橄欖枝,他也就笑著應,道了聲“那就叨擾魏老了。”
魏伊瀟笑著和許國慶打了聲招呼:“許叔叔好。”雖然以前并不認識這個大人物,但是魏伊瀟從懂事明理,所以并不顯生分。
“不愧魏老孫女,亭亭玉立,落落大方,比我那個貪玩兒的女兒好多了!”許國慶慈愛的笑著回應,沒有絲毫領導氣勢,倒像是個街坊叔叔,十分平易,絲毫不顯生疏。
魏老聽道許國慶也提到女兒,找到了共同話題,笑道:“女孩子不比男孩子,純真快樂最重要。”
許國慶雖然做官威嚴,一絲不茍,但并不是個書呆子,笑道:“難道魏老還信奉女子無才便是德?那我據我所知伊瀟這孩子可和您的想法背道而馳啦。”他之所以如此當然是知道老人教育兒女的思想方式。
魏文笑道:“哈哈,還是德才兼備才好啊。”
許國慶笑著點頭,雖然是在魏老面前,但是表現的不卑不亢,一直執晚輩之禮,話謙恭但也點到即止,尺寸拿捏得很好。
與中間區域平齊的兩方都是留給企業家的,靠前的位置也都有名牌,順序也大致依著身價和地位排定,李佑和朱雀就坐在中央右手邊第三排的位置,李佑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魏伊瀟的側臉。以朱雀在長春只有一個酒的身價來論,她不足以排的如此靠前,盡管是長春最大的,但實力和這些大企業家還沒法比,但是貴在朱雀身家雄厚,這也是把她定位在這里的原因。李佑沒有四下打量,目光也多是看著魏伊瀟的方向,朱雀還以為他注意力放在了許國慶和魏文身上,于是告訴他 “那個老人就是魏文,旁邊那個就是許如意的父親,也是今晚最大的官兒,分管經濟的副省長——許國慶。”
李佑點點頭,覺得這個安排還真合適,教育家都是沖著魏文來的,企業家都是來許副省長面前露臉的,這兩個人對這兩個人群的號召力實在巨大。
“現在是不是很有動力?”朱雀看著李佑問道。
李佑聞言轉頭,看著朱雀似笑非笑的臉龐問道:“有啥動力?咱又教不了書,更做不了官兒當官,”李佑有點迷糊。
朱雀聽他這么只是輕笑,不答話,搞得李佑一頭霧水。其實朱雀是想對許如意是不是會更有動力,但是既然李佑沒想到這方面,她懶得提醒,并不如以往青囊相授,這次則藏了私心。
李佑偶然間看到在自己右前方的位置坐著一個眼熟的男人,正是和自己在零點喝過酒,朱雀酒那塊兒地的原主人李夸父,李夸父也看到了李佑,兩人默契的點頭打了個招呼,因為中間隔人,沒有過多交談。
李佑沒有注意其他地方,在中央左側人群里有于丹和自己的丈夫魏江河,于丹當然是以企業家的名義來的。魏江河其實作為吉大教授,又是魏文的兒子也有一席之地,但他是搞經濟學的,所以也沒和那些文人湊熱鬧,要不是老子、老婆、孩子都來了,他也懶得參加這類活動。所以只是在媳婦兒身邊甘當綠葉,當然沒人敢瞧不起這個貌似在家里風頭遠不及妻子的男人。
魏江河來了,他的大哥,作為長春最賺錢的學校,金融學院的校長魏江海也來了,金融學院只是民辦類的專科院校,學術一般,但是財力雄厚,很多人都覺得魏江海更像是一個企業的ceo,更應該坐在企業家當中,但畢竟也是一校之長,沒人會開這樣尷尬的玩笑。
魏江河夫婦的后邊有跟著父親來見場面的王寶和他父親王金奎,王寶最近開始發奮圖強,雖然上學時候讀書不咋地,但是從在父親身前耳濡目染,深知爺爺創業之艱難。王寶的家庭教育比較奇怪,王金奎從來沒有要求他考試要考的多好,讀書要有多優秀,但是從就灌輸給他大男人要肩膀能抗事的道理,所以王寶并不是一個只會頹廢敗家的富二代。
畢業之后就一直跟在父親身邊學習,一些簡單的生意王金奎也直接做起了甩手掌柜,任由王寶折騰,王寶上學書本知識沒學多少,但江湖義氣和為人處世卻是實打實的磨出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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