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劉大美,李佑感受著雙手傳來的柔軟,心中一陣激蕩。輕輕的把劉大美放在自己床上,迫不及待的蹬掉拖鞋,跨上了床。
劉大美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李佑,兩人四目相對,劉大美輕啟朱唇,但沒有話,緩緩地閉上眼睛。李佑看到兩片睫毛輕輕合上竟生出一陣錯覺:欲拒還迎。
目光下移,隔著輕薄睡衣,雙手撫上了柔軟的雙峰。
劉大美嬌軀一震,溪水潺潺。
李佑把此前覺得無比誘人現在看著十分礙事的睡衣向上推去,寸寸肌膚浮現。劉大美閉著眼睛抬起雙臂,李佑順著她的雙臂把睡衣脫去,扔在了地上,眼前呈現一幅的。
未經人事的李佑如同上了山的瘋狗,肆意的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求索,饑渴已久的劉大美嬌喘吁吁。
李佑感覺到某處的漲熱,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門道。劉大美感覺到了某人動作的生澀,睜開眼睛紅著臉問道:第一次?
李佑尷尬一笑,忽然感到某處被一只玉手抓住,猛然一個激靈,有仙人指路!
再看向身下美人已經重新閉眼,輕輕的......他來到了另一個充滿溫暖的世界。
李佑仿佛重獲新生,全身力氣集中一處,機械的重復一個動作,看著身下聳動的嬌軀,耳邊傳來劉大美刻意壓制的呻吟,良久后,一瀉千里。
劉大美久旱逢甘霖精神抖擻如沐春風,一聲長吁,直達云端。
良久之后,劉大美睜開眼睛,看著身旁不知道是閉目養神還是兀自回味的李佑,笑著道“等下姐姐給你個大紅包。”
李佑也不睜眼,嘴角揚起一個弧度:“那感情好!”
兩人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李佑朦朧中感覺有一只手扶在下身,睜開眼睛,看到半躺著的劉大美嫵媚的盯著自己看,雄風大振。
劉大美緩緩低下身去,李佑心中一陣激動。
夕陽掛邊,床頭蕭聲懸,
香汗淋漓處,觀音正坐蓮。
李佑摟著剛剛累的氣喘吁吁的劉大美,另一只把玩著她胸間的柔軟。
“你真厲害!”李佑感嘆一句。
劉大美聽到李佑的話,臉色潮紅,掐了他一下。
李佑笑道:“就這么簡單,把一個男孩變成了男人了。”
劉大美這才知道他得厲害是這個意思,當下大囧,還以為他得是其他方面。
“不過那個更厲害。”李佑看著劉大美的窘迫笑道。
這次劉大美沒有顧及力量,狠狠地扭了一下,道:“該起來了。”
李佑不舍得她的離開,伸手抱住她,道:“再來一次?”
“不行,對身體不好。”
李佑訕訕道“不是還有一夜七次郎么?”
劉大美笑著道“是,第二都去醫院住病房了。”
李佑撇了撇嘴起身穿衣服。看著劉大美撿起睡衣,遮住身體,李佑笑道“是不是大爺我太強你受不了了?”
劉大美呵呵一笑:“難道你沒聽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要不改咱倆大戰三時,一刻不許停,誰先投降算誰輸?”
李佑一聽不話了,別三時,李佑感覺每一次結束之后自己都再提不起力氣,得緩好一陣,也終于明白了累死牛的道理。
第二李佑起床之后依然出去溜會彎,又見到了仙風道骨的老人,顯然老人應該是每都在打太極,于是李佑再次坐在石凳上看了起來。
回到家里發現劉大美已經回來,李佑火急火燎的抱住劉大美,就要給她寬衣解帶,劉大美也不拒絕,一個是血氣方剛少年,一個是如狼似虎的女人,頗有些狼狽為奸的默契。
一連幾日,李佑都重復著這種舒服快意的生活,每起床跑步,看老人打拳。回到家里再做床上運動,然后睡覺上班。
這李佑再次來到老人打拳的地方,老人看到這個年輕人基本來看,一套拳打完停下動作,笑問道“年輕人,想學?”
李佑見老人和自己話,開口笑道:“就是覺得您打的很好,挺有意思。”
“你叫什么?”老人看著李佑笑問道。
“李佑”李佑回答道。
“佑......上庇佑?”老人念叨著,李佑也沒敢接話。
老人笑著點了點頭,開口道:跟我打一套?李佑咧嘴點頭。
然后老人就教起了李佑太極拳,給他講拳法要領,講著打太極的好處。李佑這才知道老人原來姓吳,原本是因為身體不好,開始打太極活絡筋骨,打著打著就形成了習慣,每不打兩套就全無精神。
李佑笑著以后沒事每都來陪齊老打一套,老人難得找到個伴也很高興。李佑還算聰明,所以教的并不費力,動作也是有模有樣,讓老人甚是欣慰。
李佑只當對方是垂垂老矣的長者,卻不知老人叫齊萬千,吉林人,年輕時候作為知青到黑龍江插隊,后來留在當地縣里工作。為人正直剛毅,不愿徇私,導致得罪了當地的黑惡勢力,妻兒被報復致死。
至此之后毅然辭官,收養了一個孤兒,取名齊三石。起齊三石恐怕沒幾個人聽過,因為整個東三省只知道有個男人叫老方丈,卻不知道老方丈的原名叫齊三石。
齊三石剛一出道,就帶著一群兄弟沖進了曾經殺害養父妻兒的當地黑老大家里,一家八口人命,全部丟進了大興安嶺。一個老大憑空消失,在當地引起很大的震動,只是沒過一個月,另一個名字橫空出世,齊三石成了新的主宰。然后一步一步齊三石變成了今的東北老方丈。
下午時候李佑接到朱雀的電話,李佑覺得自己真是有點不上進,從杭州回來之后就沒聯系朱雀,光顧著和劉大美肉搏。暗暗告訴自己,得加油努力,不能這么渾渾噩噩沉迷于溫柔鄉。
“干嘛呢?最近很忙么”朱雀一直認為李佑是個上進青年,絕對想不到李佑已經在溫石榴裙下沉浸的不能自拔。
李佑一陣慚愧,道:“還行,不太忙。”
“來皇家桌球。”朱雀言簡意賅,著就掛斷了電話。
李佑許久不見朱雀,進門之后有點不好意思,喊了聲姐。朱雀不明就里只是如往常一般應著。兩個人一邊打球一邊聊,原來朱雀最近也很忙,因為酒已經開始動工,事情一大堆,董志海也忙得焦頭爛額,打點著各種關系。有錢人投資都不喜歡拿自己的錢,能貸款一千萬絕不會只貸九百萬。看董志海經常忙的分不開身,朱雀也不得不多接觸一些當地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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