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皇怒了,堂堂人皇,竟連連吃癟,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何忍受?
而且,他聽聞楚尋得到了絕世功法和陣法秘籍,眼前的應該就是陣的力量,看來傳聞不假。
血皇對楚尋的絕世功法和陣法都起了覬覦之心。
他一(身shēn)血紅的長袍無風自動,恐怖的內息如潮水席卷,所過之處連空間都扭曲了。
不得不說,人皇的恐怖超乎想象。
內息呈浪潮般狠狠地擊中法陣的界壁,也就是五彩光幕,炸響聲震耳發聵,千米高空的云彩都被震散了。
五彩光幕光華流轉疾速,上下起伏,漣漪不斷擴散,但依舊存在。
這座護山大陣,楚尋可是費了大心思,所有陣基都是用的偽靈石,更是打造出了可怕的連環陣,幻陣,殺陣,隱陣,陣陣相連。就算強如人皇,想要攻破,也得費一番功夫。
血皇周(身shēn)十米刮起血色龍卷風,所過之處飛沙走石,草木崩飛,遮天蔽(日rì)十分可怕。
一只血色大手凝聚,屹立半空,帶著可怕的威壓,眼看就要拍下。
“住手!”
一道歷吼遙遙傳來,震得虛空震((蕩蕩)蕩)。
一道(身shēn)影從陣中出現,正是龍傲,他從修煉中被驚醒過來。
“我認識他,當初楚尋決戰天道宗的時候,他便在一旁,修為很是恐怖。”有人小聲道。
“他好像是九品宗師。”
“慘了,九品宗師豈是人皇的對手?”
眾人竊竊私語,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替龍傲擔心。
人皇還以為這人便是楚尋,聽聞眾人竊語才知道不是。
“你是何人?讓楚尋滾出來受死。”血皇喝道。
話落,翻手凌空按下,血色大手轟鳴著落下。
龍傲瞬間汗毛倒豎,血色大手還未落下,恐怖的威壓便已令他呼吸困難。
人皇,龍傲瞬間明白過來。
他周(身shēn)內息涌動,翻手拿出八角銅鏡,瘋狂的注入內息。
八角銅鏡金芒大作,龍吟陣陣,八條金龍幻化而出,直奔落下的血手而去。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一團團的爆炸風暴席卷半空,撕裂空氣,十分可怕。
龍傲(身shēn)子猛的一震,嘴角流下一抹刺眼的血跡。
雖說憑借仙器擋下這一擊,但他和人皇差一個大境界,這是無法逾越的鴻溝。
一層境界一重山,這中間的差距如天塹般,難以逾越,除非那些逆天的存在,如楚尋,便可越級戰斗。
血皇微怔,目光爍爍的看著龍傲手中的八角銅鏡,瞬間明白那是何物?眼底精光爆閃,心起貪念。
血皇抬手,狂風呼嘯,血腥氣席卷,如攜帶血海而行,令人心生恐懼。
龍傲大驚,(身shēn)子一閃便想退回陣中。只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血皇利用血霧隱蔽(身shēn)形,眨眼欺近,抬手拍出一道血色匹鏈。
龍傲慌忙招架,結果被擊飛。一股龐大的吸力傳來,手中的八角銅鏡被奪。
“還回來。”龍傲怒吼。
八角銅鏡乃是祖龍所賜,出不的任何差池,他(身shēn)在半空,凌空折(射射),砰的拍出一掌,掌風激((蕩蕩)蕩)。
“小小宗師境,也敢造次。”
血皇不屑,袖子一揮擊散襲來的掌風,同時拍出一掌,血色匹鏈狠擊空中龍傲。
龍傲大口咳血,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
眾人震驚,九品宗師,何其強悍?可在人皇手中,卻如此脆弱。
八角銅鏡在手,血皇臉色大喜,注入內息,金芒噴薄,龍吟陣陣。
“給我死來。”
八條金龍從銅鏡中飛出,直奔龍傲而去。
血皇使用后這八條金龍幻影,比龍傲使用時更加凝實,氣息更是恐怖。
圍觀的所有人驀然瞪圓眼睛,難道堂堂九品宗師,會死在自己的仙器下嗎?
金龍咆哮,金光刺眼,以雷霆之勢((逼逼)逼)進龍傲,眼看就要撞上。
突然,倒飛的龍傲消失不見了。
八條金龍擊中百米外的山峰,轟隆一聲炸響,煙塵遮天蔽(日rì),百米高的山峰生生被抹平。
眾人震驚,個個目瞪口袋,這威力真是太可怕了。
不過龍傲呢?
眾人神色詫異,沒人看出龍傲是怎么消失的。
血皇眼神閃爍,連他也看出來,龍傲怎么就突然不見了。
突然間,一聲嘶吼如炸雷般響徹半空,真的地面顫抖。
眾人下意識的凝目望去,只見天空被七彩光芒遮住。
一時間,所有人都驚得手腳冰涼,他們看清了,這是一條巨大的七彩蟒蛇,(身shēn)子盤成蛇山,光是頭便有小山大正從高空俯視他們,遮住了天空。
“我我的媽呀”有人駭的驚叫,舌頭打結。
所有人都頭皮發麻,后背直冒冷氣。
太可怕了,哪來這么大的蟒蛇?
血皇也被這突然間大大蟒蛇驚得目瞪口呆,因為太大了,盤在那里如同一座山,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所有人,滾出十里之外。”
這時,一道低沉的男聲忽然響起,聲音縹緲,但卻清晰的傳進每個人的耳朵。
眾人不由得大怒,聞聲望去,想看看是誰這么大口氣。
只見一位(身shēn)材高大,面色威嚴,頭戴皇冠的男子站在蛇山前。
眾人神色古怪,蛇山太大了,前面站個人若是不出聲,很難注意到。
這一人一蟒,正是遠道而來的敖皇和九幽。
不對,是一龍一蟒。
就在眾人注視敖皇的時候,忽然被另一幕驚呆了。
只見那條大的嚇死人的巨蟒,突然張嘴哇哇大吐起來,說是吐,其實就是口噴霞光。
敖皇腳步一頓,無奈的看著九幽。
“對不起!”九幽稚嫩的聲音帶著幾分不好意思。
其實它是想發火的,可惜面對敖皇它不敢。
九幽終于知道了御空飛行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簡直如長虹貫(日rì),眨眼便是百里之外。
從京城到古江,飛機都得五六個小時,敖皇卻在一個多小時就趕到了。
九幽頭暈目眩,又哇哇大吐起來。
敖皇搖搖頭,心里嘀咕,真是太脆弱了。
他轉頭看向血皇,一步步走上前。
“給我。”
敖皇看著血皇手中的八角銅鏡道。
血皇眼神收縮,微微瞇起,他從敖皇(身shēn)上感覺不到絲毫的內息波動,但對方一舉一動都讓他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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