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聽完柳解飛的話,一張老臉更顯得陰險毒辣,陰森森的說道:“好,我答應你!可以說你的破陣之法了吧?”
“謝謝鬼王前輩!”柳解飛欠身,抬起頭的瞬間臉上浮現詭譎之色,陰笑道:“我的破陣之法很簡單,大家請看。更新快。”說著,他一指花輕舞等人身后。
眾人循聲望去。
“白仁杰,白仁熊,你們找死?”莫星河怒火沖天。
這兩人竟然挾持了鄭廣義和花輕舞的母親燕蘭。
“畜生,放開他們。”陳漢龍一雙眼睛都快噴出血了。
“別過來,都給我退后,否則我隔斷他的喉嚨。”白仁杰冷喝,里的匕首死死的頂著鄭廣義的喉嚨,刀尖已見血。
他們后面鬼老,鄭乾,孫鷹等人,全都臉色憤懣,兩眼冒火。
“為什么?”花輕舞目光冰寒。
“不為什么,只因為我們想活著。”白仁熊鉗制著燕蘭,里的匕首架在她脖子的大動脈上,“都別動,否則我只要輕輕一抖,她便血濺當場。”
“王八蛋,你們兩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敢傷他們,老子發誓要擰下你們的腦袋。”泰坦這個近兩米的大漢拳頭攥的咔咔響。
“白眼狼,你忘了先生怎么對你們的了?白仁杰,你的病可是先生幫你醫治好的…”陳漢龍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仁杰看向他,臉色變得猙獰,道:“楚尋逼我俯首稱臣,花輕舞這賤女人殺我大哥,這些我都不會忘,我像條狗一樣匍匐在他腳下搖尾乞憐。老天開眼,收了這惡魔,今天我們兄弟終于重獲自由。”
“畜生,要不是先生下留情,你他媽早死了,就算活著也是廢物,連男人都算不上,你這個喂不熟的白眼狼,老子遲早宰了你。”陳漢龍大罵。
“陳漢龍,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教訓我,你不過也只是楚尋的一條狗而已,想宰我?你他媽覺得你還有會嗎?今天老子就要睡了他楚尋的女人,殺光你們這些蠢貨…”白仁杰臉龐扭曲駭人。
“二哥,別跟他們啰嗦了,先讓他們打開這破陣…”白仁熊喊道。
“給我打開這破陣,不然我殺了他。”白仁杰里的匕首微微用力,刀刃深入幾分,鮮血順著匕首流下。
鄭廣義疼的一哆嗦,臉色慘白,瑟瑟發抖,但眼神卻無比堅定,道:“白仁杰,老子以前還當你是個人物,現在看來就是他媽一慫包。”
他看向花輕舞,大喊:“花小姐,別打開這法陣,否則我們一個都活不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嘛,我這輩子什么都享受過了,沒白活,還請以后多照顧我兒鄭乾。”
“爸…”鄭乾哭喊。
“哭個屁啊,給老子憋回去,以后給我好好活著。”鄭廣義一個弱的生意人,此時卻無比硬氣,他知道,打開法陣,他唯一的兒子鄭乾也會死。
“老鄭,是個爺們,我陳漢龍佩服你。”陳漢龍大喊。
這時卻聽白仁熊嘿嘿怪笑,他掃視一圈,譏諷道:“花小姐,鄭廣義這蠢貨不怕死,那你問問你母親,她怕嗎?”
“媽…”花輕舞聲音嗚咽,她終歸是個女人,這個月讓她心力交瘁,疲憊不堪。
“孩子,別哭…我的命是楚尋救的,活這些時間都是賺的,現在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怕什么?”燕蘭臉色平靜,絲毫不見驚慌,可謂巾幗不讓須眉。
“跟這幫雜碎拼了,老子不怕死。”陳漢龍嘶吼。
“花小姐,打開陣法,橫豎一死,死前也得咬他們一口。”
“花小姐,請打開法陣,我們不怕死。”
連燕蘭這樣的女流都有如此氣魄,他們豈能慫,莫星河等人大喊。
花輕舞雙拳緊握,指尖刺入掌心卻沒有痛感,鮮血順著指縫流出,她心里如天人交戈,無法抉擇。
“快打開法陣,不然我殺了她。”白仁熊心慌,他沒想到這些人這么硬氣。
花輕舞嘴唇都咬出血了,一方面是自己的媽媽,另一方面是楚尋留下的人,她該放棄誰?
“花小姐,千萬別打開法陣,否則大家都得死。”鄭廣義大喊。
“閉嘴,你想死嗎?”白仁杰怒吼。
“哈哈…別拿死威脅老子,老子不是嚇大的。”鄭廣義覺得很暢快,小心翼翼一輩子,從沒向今天這么肆無忌憚過,痛快。
“我勸你們還是乖乖束就擒吧,別做無謂的反抗。”柳解飛在陣外譏諷道。然后看向白家兄弟,“如果他們還不打開這法陣,就殺一個。”
“畜生,原來你們早走勾結。”陳漢龍大罵。
“識時務者為俊杰,我們早就跟柳公子達成協議,事成之后你的天源集團,鄭家的乾坤集團,還有花小姐的紫竹林會所,這些都會變成我的產業,以后這古江市我白家說了算。”白仁杰瘋狂的大笑。
陳漢龍的眼睛血絲彌漫,恨不得吃白家兄弟的肉,喝他們的血。
花輕舞嘴角流下一抹血跡,猩紅,刺眼,有種別樣的凄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去死,她做不到。但她能做到跟其他人生死與共。
花輕舞捏碎了玉石,那是楚尋曾經給陳漢龍的,現在化為齏粉。
一聲輕響,乾坤破解,界壁化為漫天五彩碎片,最后如煙火熄滅,消失一空。
所有人都愣了,沒人想到,花輕舞真的打開法陣。
“你們都要死。”鬼王怒吼,語氣滿是殺意。
“保護花小姐。”莫星河沖到花輕舞跟前。
孫鷹,陳漢龍,泰坦…他們都沖過來將花輕舞護在間,就算要死,他們也得先倒下。
“殺!”楊斐大喊。
“絕世功法和陣法秘籍就在眼前,大家沖啊。”
所有勢力都瘋狂了,一本絕世功法對武者來說有無盡的吸引力。
“保護她有什么用,反正都要死。”鬼王不屑,周身黑氣繚繞,氣勢恐怖。
熊泰金刀一橫沖了出去。
高雷和風倫等人也不慢。
“交出陣法秘籍。”陰宗盯著陳漢龍等人。
“從來都沒有什么絕世功法和陣法秘籍,你們這群蠢貨都被別人耍了。”陳漢龍譏諷。
可這個時候誰信他的話?
而人群的柳解飛卻露出詭譎之色。
“交出絕世功法。”楊斐逼近。
“你算什么東西?”莫星河大怒,抬就是一掌。
楊斐不屑冷笑,多也不多,他身后的二品宗師突然出。
莫星河倒飛出去,大口咳血。
“我勸你們識相點,別自討苦吃。”熊泰金刀直對陳漢龍等人,表情滿是不屑。
“絕世功法和陣法秘籍都只有一本,我該給你們誰呢?”花輕舞突然開口。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是啊?絕世功法誰不想要?
“大家別聽這女人的,她這是挑撥離間,臨死想讓大家相互猜忌,自相殘殺,大家別上當,只要抓住她,絕世功法和陣法秘籍大家共享就是了。”柳解飛眼神陰險的說道。
“雜碎,老子剁了你…”陳漢龍對柳解飛恨到極點,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
他被一個武者一掌拍的倒飛回來,臉如慘白,大口咳血,鮮血染紅胸襟。
幸虧這武者只是先天,若是后天他的命就算交代了。
白色綢帶如標槍射出,直奔柳解飛面門。
鬼王抬,鬼氣森森,拍在白色綢帶上。
白色綢帶炸裂,花輕舞張嘴噴出猩紅的血液。
鬼王太強了,她差太多。
“這女人好陰險,想讓我們自相殘殺,看我來拿她…”風倫飛身撲出,眼底一片淫穢之色。
泰坦怒吼著如同坦克般撞了過去。
風倫一個鞭腿就將泰坦這個兩米高的大漢掃飛出去。
孫鷹猛的揮出一拳,想攔下風倫。
風倫隨一拳就將孫鷹胳膊打折,然后一件踢飛。
普通人跟武者的差別太大了,天壤之別。
風倫眼底穢之色難以掩飾,伸朝著花輕舞的抓去,而下的地方竟是她的胸部。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如此美人被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褻瀆,想想都覺得刺激。
除了陳漢龍等人目眥欲裂,其他人臉上都浮現出變態般的笑意。
風倫更是興奮的臉都扭曲了。
“那是什么?”有人突然驚呼!
眾人凝目,只見空突現幾道白絲,如一條條白蛇游走在空氣,蜿蜒而行,無聲無息,卻快如閃電,朝著風倫竄去,迅速繞上他的雙雙腳以及脖子。
這是什么?風倫心里生起濃濃的不安,他的離花輕舞只有五公分的距離,卻難以觸及。
突然,這些白絲扯著他升向高空,十米…二十米…五十米,直至一百米,習武之人目力極佳,能清楚的看到風倫驚恐的神色。
“放開我…我是無影宗的少宗主,你是誰?想干什么?”風倫無比驚慌,他恐懼的大喊。
未知的東西永遠最可怕,這幾道白絲他竟無法掙脫開來,而且他的內息也被壓制,無法使用。
“是誰在裝神弄鬼?我父親是風無影…”
下一刻,風倫的話變成了驚恐的尖叫。
下面的人也驚得瞳孔放大,目瞪口呆,所有人瞬間石化。
只見風倫突然從一百米的高空墜落,速度極快。
一聲悶響,如同西瓜摔爛般,但卻讓所有人眼皮狂跳,后背寒意彌漫,汗毛倒豎。
風倫落地后,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瞬間變成了一堆爛泥,紅白之物飛濺。
“啊…”
風倫的腦袋摔得爆裂開來,腦漿子濺了柳解飛滿臉滿身,嚇得他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
按道理說,風倫升起的地方離花輕舞最近,但掉下來卻落在柳解飛身邊,這太詭異了。
無形的恐懼感在蔓延,所有人都禁不住打個寒顫,看著變成一堆爛泥的風倫,腿肚子都不可控制的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