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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雖然早就偷懶的從裴婉瑩那里不告而別,早早的就跑回了安小河身邊蹭吃蹭喝,但當看見白純時,白起像是覺得自己真姓白一樣,立刻白眼狼的忘記了一直供它吃喝的安小河,安靜的趴在白純腳邊,享受著白純撫‘摸’它那碩大的頭顱。
看著這一幕的李弘也是嘖嘖稱奇,嘴里不客氣的對白起說道:“‘色’狼,你不會真以為你自己是白純的弟弟吧?你有點兒狼‘性’行不行?不要一見了美‘女’就往人家跟前蹭。”
白起揚起頭沖它翻了翻白眼,在冬天更加顯得黑亮的皮‘毛’,如同綢緞一般柔軟順滑,懶洋洋的張了張嘴巴,然后便趴在白純身邊,繼續享受白純的撫‘摸’。
“帶回去吧,好歹也是我給你找到的你失散多年的弟弟,以后就讓她跟著你吧,不方便的時候,就把它放在濮王府里就是了。”李弘淡淡的說道。
白純無聲的點點頭,這是太子爺對自己天大的恩賜跟寵愛,自己無法成為太子名正言順的‘女’人,但是太子爺卻變相的把濮王府賜給了自己,讓自己享受著其他‘女’人根本就無法享受到的自由跟尊崇。
“太子爺,來,嘗嘗老身這香茶如何?不得不說啊,這中原的茶葉要比在樓蘭時,能買到的最后茶葉都要好上不少倍呢,喝起來真是讓人心曠神怡。”安小河的母親恭恭敬敬把小火爐放在了桌上,酒‘精’制作的小火爐讓人聞不到難聞的煙味兒,用來煮水真是再好不過了。
看著與白純膩在一起的安小河,這一年多兩年的時間沒有見,依然還是古靈‘精’怪的樣子,整個人顯得很水靈,這讓李弘都有些納悶,樓蘭難道缺水竟然能夠缺出這么一個水靈的美人兒來。
看似刁蠻的安小河,顯然對于白純還是有著絲絲敬意,在面對白純的問話時,顯得要比面對李弘要穩重多了。
“哇…又是一個美‘女’姐姐,皇兄,你現在有很多美‘女’了,還不夠嗎?”李令月端著李弘親自為她倒的茶水,也無法讓那張小嘴停下來。
“你自己有多少泰迪熊了,你嫌多了?李旦的泰迪熊都哪去了?”李弘笑著反問道。
“安小河,樓蘭美嗎?皇兄說樓蘭很美,說跟你一樣美呢。”小話癆直接忽略了自己霸占李旦泰迪熊的事實,顧左右而言他。
“樓蘭很美呢,就像公主殿下一樣美,等您長大了,一定會比我還要漂亮的。”安小河不敢再把李令月當小孩兒看了,懂得太多了,更何況人家是大唐的公主,身份無比尊貴。
“那我長大了,一定要跟你們一樣漂亮才行,我要像白姐姐一樣漂亮,像畫里的人兒似的那么漂亮。”
“小話癆,你能喝水嗎?說半天廢話了,你嘴巴不干嗎?”李弘對于帶李令月來太乙城后悔了,這家伙,‘花’起錢來如流水啊,看見什么都想買。
進了‘藥’材鋪子,都想嘗嘗那‘藥’材好吃嗎,要不是袁天罡跟皇家關系較近,又跟李弘比較熟,才敢及時的把李令月小手里,準備放進嘴里的‘藥’材奪下來。
“確定不跟我去長安?”李弘看著‘精’靈般可愛的安小河問道。
“不去了,在這里‘挺’好的,母親也需要人照顧,茶館兒里除了我就沒有人了,母親舍不得‘花’錢,就把我當唯一的勞力了。”
“讓白純姐姐幫你找幾個伙計,白純姐姐神通廣大,麾下有好多好多伙計呢,要不夏至跟小雪…不行,那樣就沒人陪我玩兒了。”端著茶杯也堵不住嘴的李令月,眼睛咕嚕著,她也很希望這個漂亮、不怕她的姐姐在長安陪她玩兒。
李弘無奈的嘆口氣,這個小話癆,這幾天在這里就沒有消停過,跟蒼蠅似的,天天在耳邊讓人煩不勝煩。
太乙城要解決的事情并沒有多少,小雪她們幾個從太乙城禁區看望完白‘露’跟小寒后,便徑直來到了茶館。
如今正值年關在即,看望完了不愿意與他一同前往長安的安小河后,李弘也便準備返回長安,因為父皇跟母后兩人準備今年元日在東都度過,這也正好讓準備過完元日后前往洛陽的李弘,不用再去想托辭請假前往洛陽了。
戀戀不舍的安小河被李弘拽著小手,臉上并沒有多少的羞澀,落落大方的任由李弘撫‘摸’著她白嫩的小手,只是叮囑李弘忙完了應該多一些時間看看她來。
李弘笑著點點頭,看著安小河時,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夜月,也不知道自己跟她是不是一場夢?
對于男‘女’之間的‘浪’漫極度缺乏的他,自然是還需要白純幫著他討‘女’孩子歡心,香水、香皂等等,包括一些金銀飾品,大把大把的被白純送給了安小河,一些珠寶首飾,看的安小河雙眼放光,甚至連李令月偷偷‘摸’‘摸’拿走了一顆夜明珠都沒有發現。
依依惜別安小河,李弘在天黑之前就趕回了長安東宮,煩不勝煩的命人把李令月剛送到了皇宮,便接到了龍爹跟龍媽的旨意,三天之后陪同他們一同前往洛陽。
與此同時,自然是百官也會陪同前往,這幾天沒有參加朝會的他,從揚武嘴里才聽說,就連元日的大朝會,父皇也打算在洛陽召開。
至于長安,原本應該由自己這個太子鎮守,但因為自己又身居尚書令一職,所以也就必須陪同百官跟著一同前往洛陽了。
三天的時間,對于李弘來說足夠了,反正又不用他準備什么東西,只要白純他們給準備就行了,自己這幾天也沒啥事兒,倒是可以‘抽’空看看裴婉瑩去。
白起被他帶回長安后,就安排在了濮王府,白純如今的住所也就是以濮王府為主,但因為年前就要去往洛陽,白純也不得不跟著去洛陽。
與揚武兩人,在回到長安的第二天,就提著大箱小盒的禮品,坐著馬車趕往了裴行儉的家里,一股濃濃的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今日朝堂之上,李治都覺得意外,參加完早朝后的某人,行‘色’匆匆的第一個就跑出了宣政殿,不等自己到大明宮,就聽說東宮內一輛馬車載著太子殿下出宮了。
好奇的李治把李令月叫了過來,在武媚疑‘惑’的眼神下,套著李令月關于李弘的話語。
當聽到一頭叫白起的黑狼被她皇兄帶回長安時,李治還能淡定的繼續問話,再當聽到安小河姐姐從李令月嘴里出來,武媚的耳朵也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
但關于今日皇兄出去干什么了,小家伙李令月就是不說,一雙明亮的眼睛咕嚕咕嚕著‘亂’轉。
李治沒好氣的點了點李令月潔白如‘玉’的額頭,嘴里沒好氣的說道:“皇后看看,怎么樣兒?朕就知道,跟著李弘出去幾天一定會被帶壞的。你看看現在,這還有一點兒皇家公主的樣子嗎?活脫脫個小李弘在世啊。”
李治痛心疾首,看著李令月那咕嚕咕嚕與李弘當年小時候一‘摸’一樣兒的神情,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那就是我當然知道了,但是我不說。
“你想要什么跟母后說。”武媚嗔怪的看了一眼李治,當初讓出宮的好像是你吧,這個時候又開始怪我了。
“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但是要是母后同意去往洛陽時,能夠讓兒臣跟皇兄乘坐同一輛車駕的話…。”李令月仰著小臉,一臉正經的談判道。
“反了你了還,竟然敢跟母后討價還價了,就是李弘他都不敢跟母后討價還價,這…這都是誰教你的?”武媚滿腦子黑線,活脫脫一個李弘在世啊。
“因為皇兄會講故事啊,白蛇傳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呢。”
“那都是他瞎編的,你也相信?”
“但是他說要對裴姐姐…。”李令月突然住嘴不說話了,一不小心差點兒吐魯出去,把皇兄今日看望裴婉瑩一事兒說出來。
自從皇兄在詩會搞出那么大的影響,雖然最后沒有影響到皇家,但是也把父皇跟母后氣到了,所以如今李弘前往長安看望裴婉瑩,李弘是絕對不想讓武媚跟李治知曉的。
“哼,我就知道這小兔崽子沒好心思,裴行儉不在家,被他安置在吐蕃,他怎么就不知道收斂一點兒?如果被御史知道他沒事兒跑到人家家里,成何體統!”李治重重的拍了下膝蓋,悶哼道。
不過反觀武媚,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道是什么大事兒呢,去看望裴婉瑩怎么了?只要不是在明媒正娶前搶到他的東宮,那就隨他去吧。
再者了,以李弘那長相,要是不討‘女’人歡喜才怪了,身為大唐的太子殿下,又有鐵骨錚錚的殺伐氣勢,也不缺書生那股溫文儒雅的氣質,如此一個少年,要是再不討‘女’子歡心,武媚都要懷疑李弘是不是只會討好自己了。
而就在他們討論人李弘時,李弘已經滿臉堆笑的讓揚武叩裴行儉家的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