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李弘把戶籍改革交給許敬宗跟李義府兩人,是絕對絕對完全正確、英明無比的事情。
如今的戶籍制度在這個時代,最起碼已經達到了最為嚴整的高度。
而隨著戶籍制度的完善,它所帶來的影響不只是體現在了戶籍這一事上,也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均田制度的破壞,雖然對于府兵制度的瞞上欺下也有一定的作用,但相對來講,還是在府兵制度的崩壞中,揮不了太大的作用。
不過好在讓李弘感到安心的是,最起碼戶部如今在人口控制上,逃戶等方面已經是不用再操心了。
任勞任怨跟他們的小妾,包括正房,自然是皆大歡喜,謝過李弘之后就回家了,自然,也少不了又被李弘賞賜了很多。
龍輦、鳳車是李弘任命任勞任怨按照自己的圖紙打造的,當初白純在看到圖紙時,就張著她那誘人的櫻桃小嘴驚呼道:“這哪是龍輦、鳳車?這簡直就是兩個移動的宮殿啊。”
當初白純驚詫的表情,此刻完美的在李治、武媚的臉上再次上演。
揚武跟連鐵,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望著,停在東都皇宮那廣場的龍輦、鳳車。
半梅扶著武媚,走到那輛由十二匹通體雪白,沒有一點雜色的駿馬牽引的鳳車前,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車轅不像傳統的那般直來直去,而是為了最大限度的追求車廂的前后平衡,采取了彎曲結構的車轅,如此就使得整個鳳車前后一般高,而且并不會因為駿馬奔跑起來后,因為背部的顛簸,造成,馬車的不平穩。
整個馬車同樣是通體雪白,不單把原有馬車的龍紋鳳圖都精雕細琢在了上面,就是鎏金的線條,細微之處的打磨,則是讓人越看越是歡喜。
馬車四周的窗戶,仿佛普通百姓家的窗戶一般,甚至還要大上一些,最讓武媚震撼的是,光是馬車的兩側,每一面就足足有三面窗戶,窗框自然是選擇了名貴的木材跟純金相互結合。
整個馬車的外表,高貴大氣、奢華典雅,讓人恨不得就住在里面不出來了,恨不得就把它當作自己的房子,私人區域的感覺。
半梅陪著武媚來到,馬車跟前,緩緩的拉開馬車車廂前部,留著鳳門的位置,輕輕的把手搭在門把手上往下一握,嘎噠一聲輕響,足夠容兩人同時并入的鳳門,便被打開了。
“哇…。”半梅跟武媚同時驚叫出聲,硬生生的把圍著自己馬車轉圈的李治,給吸引了過來。
古色古香的風格中夾雜著一些,讓武媚跟半梅都說不上來的“詭異”風格,厚厚的白色地毯從鳳門口一直眼神到里面。
地毯上自然也是繡著各種圖案,洛陽的牡丹自然是不會少的,還包括其他一些花兒,或者是吉祥圖案。
隨著馬車的門打開,只見一個仿佛自動的階梯,出噠噠的聲音,緩緩落下來,正好離地約莫一尺,讓人輕輕的抬腿就可以踏上。
而那質量自然一看就是讓人踏實的,武媚在本梅的攙扶下,緩緩的一腳踏上去,用力的踩下感覺沒問題,于是便緩緩地走了上去。
而整個過程,絲毫不用她低頭,或者是用手提著自己的衣裙擺,踏在厚重的地毯上,武媚打量著這讓她內心極具震撼的車廂里。
身后的半梅正要跟隨武媚的腳步上去,只見李治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等等,朕也上去瞧瞧。”
說完便扶著半梅的肩膀,跟在武媚后面走進了馬車里。
馬車車門口處,顯然也是經過精心設計的,是一個供侍女跟太監在馬車行駛時,所在的地方,自然也是提供了可以坐下休息的軟塌。
整個馬車車廂內部,被分成了三個房間,前方自然就是入口處,同時也是供宮女與太監待得的地方。
而第二個房間,武媚簡直無法形容眼前看到,竟然是一個處理政務模樣的房間,像極了自己在大明宮的書房,一切陳設都是那么充滿了優雅。
一張桌子擺在靠窗的位置,桌子前方還有兩個沙,顯然是供他人敘事時所用。而另一側則是一個休閑的區域,擺著一些盆景,甚至還要兩個風景樹,都被小兔崽子搬了上來。
姹紫嫣紅與盈盈綠意,包圍著一個小桌與幾張簡單了些的椅子,如果從門口看,儼然是一個擁有私密性的小型花園。
李治跟在武媚身后,邊看邊撇嘴:“跟朕的差不多嘛,就是多了些溫柔的暖意,跟純潔淡雅的意境罷了。朕看看最后一間怎么樣,是不是還跟朕的一樣…。”
“這是小兔崽子送與妾身的,要看您看您自己的去,要不也得妾身先看才行。”武媚擋住李治的去路,說什么也要自己做那個第一個看見的人。
“行行行,你先看,朕隨后看。”李治四處打量著,這里摸摸,那里碰碰,在心里跟他的龍輦做著比較。
“小兔崽子這是花費了多少的功夫啊…。”武媚輕輕的推開最后一扇門,看著里面的一切神情有些恍惚。
這樣的場景,很像她四年前去往太乙城時,李弘呈現給她的寢殿一樣,簡直是一下子就把她那沉寂已久的少女心,又挑動了起來。
最后一間房間,竟然是一個巨大的臥室,難怪是最占地方的一個房間,足足占了馬車車廂的三分之二。
一張考究典雅的大床擺放在正中間,床尾自然是與馬車尾部一個方向,兩側依然掛著柔色的窗簾,雪白的大床上,一切都是以白色輔以金色為主,甚至連衣柜等等都一應俱全,同樣都是白金色搭配。
武媚驚嘆的走在里面,早已經忘記了身在何處,恨不得現在就在馬車上不下去了。
而推開臥室一扇小門,赫然是洗浴的房間!
“這…這小兔崽子是怎么想到的?”看著那個木質的水龍頭,武媚輕輕的用手擰開,頓時清澈的水便流了出來。
“咦?人呢?”武媚回頭剛想跟李治說話,卻見身后不見了人影,于是重新快的打量了一番,便走到臥室。
剛一抬頭,只見李治整個人已經趴在了那張雪白的大床上,腳上的靴子,已經在半梅的伺候下,脫了下來。
躺在床上的李治向武媚招了招手,武媚眼角出現一抹媚色,白了他一眼便順從的走到了跟前,在身邊坐下。
李治一手拄著頭顱,一只手臂伸出,緩緩的攬住了武媚那依舊纖細的腰肢,用力一拉,武媚便順從的倒在了李治的懷里。
胸口大片的吹光自然而然的落入李治眼底,李治抬起上半身,接著再順勢一帶,整個人便把武媚壓在了身下,看著武媚有些紅暈閃爍的臉頰,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
隨著手指在臉上移動,武媚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李治,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只感覺那只手從自己的臉頰慢慢的下滑到了胸口。
鎖骨處傳來一陣似癢難忍的悸動,同時感覺著半梅已經乖巧的把她腳上的鞋子,緩緩的脫了下來。
胸口接著被一陣擠壓,李治的一只手,已經緩緩從武媚鎖骨處,移到了武媚的高聳上,一根手指輕輕的在雪白的高聳上游走,然后突然的把武媚的衫裙往下一拉,一手便握住了武媚的高聳在手里揉捏起來。
“嗯…。”武媚的嬌哼仿佛一下子點燃了李治的獸性。
如果李弘知道,他父皇跟他母后,在看到他送的馬車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算再給他生一個小妹妹或者小弟弟時,會不會把那龍輦、鳳車一把火給點了。
站在長安城的城門口,率領著武百官,習習微風下,李弘卻不住的犯困,昨天幫著任勞任怨解決完戶籍之事后,已經下午了。
而榮國夫人的哭鬧,嚇得夏至跟小雪沒招沒招的,自己只好再從東宮出來,來到濮王府安慰榮國夫人。
而賀蘭敏月像是傻了一樣,通紅的雙眼充滿了呆滯,無論榮國夫人與她如何說話,都是傻傻的一動不動。
靈堂自然是不可能按照榮國夫人的意思,設在濮王府,而是在李弘的堅持下,把韓國夫人的尸體與賀蘭敏之的身體,統統放進了大理寺。
“稟太子殿下,陛下與皇后的龍輦、鳳車還有五里地便可到達城門口。”清道率的兵士稟報道。
“退下吧。”李弘從自己的車駕上跳下來,看著站在城門口兩側不動的武百官,自己急忙跑到了最前面站好。
這太子服飾穿上是真難受,束冠如今也不像以前般愛左右搖晃了,主要是頭皮疼啊,白純那白癡,肯定是報復自己昨晚罵她了,要不然怎么頭皮到現在還疼。
而且如今夏至跟小雪、包括白純,在自己每次穿著太子服飾時,都會忍不住夸贊道:“爺,您還是穿太子服好看,整個人看來很英明神武,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您要是這樣穿出去,一定能找個好的太子妃。”
每次白純如是說,李弘都覺得白純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雖然自己沒有許諾過白純什么,但那家伙好像看起來,這輩子真的不打算嫁人了。
但如果白純要是嫁人,自己…舍得嗎?
(ps:謝謝洛陽都護、書友39528743、2天空的翅膀、星霖子、離鳩曬罩、白青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