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這幾塊碎骨。
方丘沉默了,立刻開始思考,用什么方法來將這些碎骨復位。
現在有些棘手啊!
“對了。”
突然。
他心頭一動。
念力!
他突然想到了念力。
在宿舍里的時候,他已經可以利用念力來鎖上宿舍的插銷,那么用念力來控制這幾塊碎骨復位,是不是也可以?
再次感應了骨傷一下。
方丘知道不能再等了。
想到就做。
立刻將手,放在幾塊碎骨所在之處。
絕對手感!
孩子手臂里的 況,瞬間立刻就浮現在眼前。
仔細的感應著,那幾塊碎骨,方丘微微咬起牙關,催動念力。
一開始。
碎骨并沒有什么動靜。
但他卻并沒有停止。
稍許。
碎骨突然動了。
方丘心中一喜。
收斂心神,繼續!
雖然碎骨的移動非常的緩慢,但是因為碎骨距離主非常并不遠。
最重要的是這樣不疼。
至少他沒從孩子神 上看出疼痛來。
徐妙林看著方丘手一直沒動,但似乎在做什么。
他也沒有打攪。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
在方丘的念力下,孩子手臂中的碎骨就完全歸位了。
松開手。
方丘也驚喜異常。
他沒有想到,念力居然還有如此妙用。
若是沒有念力的話,這孩子今天非得到醫院去做手術不可,否則這些碎骨留在手臂內,
后必然會成為大麻煩,很容易就會再次折斷。
“呼——”
暗暗呼了口氣。
完全復位成功后,方丘立刻調動體內的內氣,從孩子的手肘到手腕部位,再次給順了一遍。
確定骨頭已經全復位的同時,涌動的內氣,也將孩子的痛苦再次減輕了許多。
“好了!”
做完這一切。
方丘才松開口,道:“我需要幾塊木板,還有繃帶,或者繩子也可以。”
“繃帶我帶了。”
徐妙林立刻從隨 的醫療袋里,取出一卷繃帶。
這邊。
“您看好孩子,他的手骨才剛剛接好,千萬不要亂動,我去找木板來固定。”
方丘對著婦人道。
“好,謝謝您!”
婦人激動的道。
來也奇怪。
剛才還不停哭嚎的男孩,此時竟是完全的平復了下來,也不敢亂動,就這么趴在婦人的肩膀上,一動不動的抬著手。
因為是棚戶區的緣故。
方丘很容易的就找來了幾塊木板。
在返回的路上,直接用內氣,將木板劈成整齊的干凈的條狀。
回來之后。
方丘立刻用木板,將男孩的手臂固定住,然后用繃帶從頭帶尾,緊緊是纏了一遍,將木板和手臂完全捆綁起來。
“好了,沒問題了。”
又拉出一股繃帶,幫男孩把手臂掛在脖子上之后,方丘才吐了口氣,笑著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但至少一個月內不要要拆繃帶和木板。”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婦人連連點頭。
“謝謝醫生!”
男孩也 氣的張口答謝。
方丘笑了。
摸了摸男孩的頭,笑得很開心。
“雖然骨頭正好了,注意事項也給你了,但是因為沒有藥膏的緣故,恢復起來可能有些慢,我再給你開點藥吧。”
徐妙林笑著了一聲。
然后,立刻從隨 的醫療袋里,拿出幾盒消炎藥,遞給婦人。
“這段時間里,孩子的手臂有可能會癢,是因為不透風的緣故,實在忍不住的話可以撓撓,但不要用大力,這些消炎藥,每天一定要定時吃,這是兩周的分量,避免引起炎癥,要是意外出現 況,盡快帶孩子去醫院。”
徐妙林囑咐道。
“好。”
婦人立刻點頭,要掏錢。
“藥錢就不用了。”
徐妙林趕緊搖頭,道:“我們這是義診,不能收錢。”
“這…”
婦人也看向方丘。
“不用不用。”
方丘也連忙搖頭。
住在這里的人,哪里有什么錢,他怎么忍心收?
況且。
這又不是在醫院,對他而言,給孩子治病,就是幫忙行善而已。
“謝謝!!”
婦人感激的對著方丘和徐妙林兩人鞠躬。
方丘趕緊扶住。
“也謝謝您,徐神醫。”
婦人又對著徐妙林鞠躬。
“謝謝,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孩子,謝謝你們。”
婦人千恩萬謝的詢問了方丘的名字,是要給方丘宣傳,江京除了徐神醫之外,還有一個方神醫。
徐妙林對著方丘一笑。
隨著婦女帶著男孩離開。
沒多久,正骨大夫方醫生的名頭,就傳遍了整個棚戶區。
“方醫生?”
“我還以為他是徐神醫的徒弟呢,沒想到他還是個大夫啊?”
“我還真沒看出來,沒想到這方醫生的醫術也這么好。”
“關鍵是心善,這孩子要是送去醫院,沒有幾千塊錢,肯定是出不了院的,你看這方醫生把孩子給治好了,不但不收錢,徐神醫還免費開了些藥。”
“我也聽過一個非常厲害的骨科大夫,叫方醫生的,不會就是他吧?”
“肯定就是!”
“好啊,徐神醫和方醫生,都是大好人啊!”
伴隨著議論聲,方丘和徐妙林離開了棚戶區。
此時夜已深,已經晚上九點半了。
車上。
“徐老師,忙了一天了,我請您吃頓飯吧,感謝您這一趟的教導。”
方丘對徐妙林誠摯的道。
“算了吧。”
徐妙林懶散的搖搖頭,道,“雖然不知道你子到底是不是隱藏的富二代,但是錢這東西可不好賺,更何況咱們干的還是中醫這一行,能留點自己吃就不錯了。”
“話可不能這么。”
方丘道:“之前你不是還叮囑那位孤寡老人一定要吃飽飯嘛,怎么到了您這里就不管用了,而且這跟咱們是不是中醫有什么關系,
為中醫我們用盡全力治病救人,萬事以救人為先,但這也并不影響我請您吃一頓飯吧?”
“你子,還給我講起大道理來了?”
徐妙林一愣,笑著回道。
“您得這么想。”
方丘笑著道,“您之前不也跟我過,師父吃徒弟是天經地義的嗎?”
徐妙林嘿嘿一笑,道:“這話的,我喜歡。”
“那就這么定了。”
方丘笑著應聲。
進城。
徐妙林直接把車子開到一間飯館門前停了下來。
這飯館雖然不大,但也 干凈的。
想來。
徐妙林是想給方丘省點錢,所以才找了這么一家飯館。
方丘也沒多。
直接點菜。
倆人一邊聊,一邊吃,席間方丘還請教了幾個問題。
徐妙林都一一詳解了。
半時后。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送你回學校。”
走出飯館,徐妙林對方丘道。
“不用麻煩了,您先回去吧。”
方丘道,“我還有點事要去辦,待會我自己回去。”
“你要去哪兒,要不我送你?”
徐妙林問道。
“謝謝老師,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方丘搖頭,“您也累了一天了,該早點回去休息了。”
“也好,那我就先走了。”
徐妙林嘿嘿一笑,打開車門,上車的同時張口道:“伙子年輕氣盛是正常的,不過夜店少去,但是做為一個中醫,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腎。”
駕車離去。
方丘無語了。
這個徐老師,還真是。
不過。
現在才是城里人剛開始過夜生活的時候了。
但這和他無關。
徐妙林走后。
他直接掏出手機搜索了一下,在附近找到一個t機。
跑去從取款機里取了兩萬塊錢,正準備繼續取的時候,卻現限額了。
無奈。
只能找尋其他的取款機,結果還是不能取。
只好暫時作罷。
打車來到城西光明橋找魏棟。
結果,卻現橋下空無一人。
魏棟不在。
疑惑中,方丘拿出手機,撥通了何高名的電話。
稍許。
“喂?”
電話那頭,傳來何高名的話聲。
“是我。”
方丘道。
“我知道是你,我用的是智能機,有來電顯示。”
何高名撇撇嘴道。
方丘道:“我想問你個事。”
“什么事?”
“我現在在城西光明橋下,魏棟不在,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方丘問道。
“當然是換地方了。”
何高名道:“上一次,有人幫把他工資給要回來之后,他捐了兩萬八出去,手上不是還剩下兩千塊錢嗎,他又拿出幾百塊錢來,祖了城郊的一個地下室,現在搬到那邊住去了,雖然是地下室,不過跟那光明橋相比,也算是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了”
“有詳細地址嗎?”
方丘繼續問道。
“就在城西,郊外一條叫林雨路的廠區,具體地址是…”
何高名一口氣,把魏棟的詳細地址告訴方丘。
“我知道了。”
聽完,方丘點點頭,掛斷電話。
那邊。
“哎,怎么這就掛了?”
何高名一臉無語。
他原本還想跟方丘炫耀一下在切磋大會上的見識,準備再勸一次方丘,讓方丘出點錢,再去一次切磋大會呢。
誰知,方丘竟然就這么掛了。
這邊。
問清地址后,方丘直接打的,很快的就來到了魏棟住的地方。
這里非常的擁擠。
因為周圍都是廠區的緣故,住在這里的打工族非常多。
導致許多平房,都弄出地下室來出租。
按照地址。
方丘在包租公的帶領下,來到魏棟所在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有些昏暗。
一個黃的燈泡,簡單的掛在頂上,照亮這個狹窄的地下室。
或許是因為位于地下的緣故,房間里有些 房間里。
擺放著一張木 中間燒著一個鐵爐,爐子上放著一個漆黑的茶壺。
此時,魏棟正躺在 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丘一到。
魏棟立刻就直起 看到方丘的時候,很是詫異。
“方醫生?”
望著方丘,魏棟驚奇的問道,“您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