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名煙名酒都非常暴利,更不用說冒牌的名煙名酒,那更是暴利,這些煙酒都是那些富人消費的,葉晨就奇怪,許佩佩的責任心那么重,自然很容易得罪到其他人。
葉晨還是先看看現在許佩佩傷得如何,在那位女護士去把那個主治醫生找過來后,那位主治醫生,看到葉晨,也就把現在許佩佩的情況詳細說出來。
許佩佩的頭部受傷,背部受傷,內臟受傷出血,還有她手腳同樣受傷,最嚴重的還是她內臟出血,以及頭部有出血受傷的情況。
從許佩佩送來東方醫院救治,就昏迷過去,一直到現在。
葉晨給許佩佩把脈看脈象的時候,已經清楚她現在的情況,問道:“給她做手術治療?”
“沒有。”
那位主治醫生說道。
“那我親自給她治吧。”
現在許佩佩的情況傷得那么重,即使東方醫院這里可以完全治好,但是,還不知道需要多長的時間。
現在葉晨已經決定親自給許佩佩治療,那位主治醫生聽說后,也沒有說什么,因為他知道自己比起葉晨的醫術,要差遠了。
在葉晨去交了許佩佩一些住院費等費用后,讓女護士給許佩佩撥開那些吊瓶,然后將許佩佩背著離開這里,在上到他那輛路虎車的后車座上,讓許佩佩躺在那里。
馬文偉跟著下來的時候,葉晨說道:“謝謝你的電話。”
“沒事,我是許佩佩的同事,這是我應該做的。”
馬文偉說道。
現在上海這邊,就只有他和許佩佩是駐上海的記者,這一份工作,表面上看似很自由,但是,實際上是很辛苦的,不但要自己及時采訪,還要整理好稿子交給報社。
而最危險的就是遇到這種暴力采訪而受傷的。
前些時間,還有一些老板花高價買那些記者的命,讓馬文偉都有些不敢繼續呆在記者這個行業。
但是,已經做了那么多年,如果不做記者,轉行到其他行業,暫時又不能確定下來。
在葉晨開車離開這里,然后往他那家中醫院那里開去。
東方醫院許多醫生聽說葉晨過來,都想過來和葉晨打招呼,沒想到,葉晨匆匆過來,也就匆匆離開了。
現在葉晨開車往中醫院那邊過去,差不多花了一個小時四十分,終于來到中醫院門口,然后抱住穿著東方醫院病號服的許佩佩,往中醫院里面進去。
中醫院里面在上班的女護士和老中醫,看到葉晨抱住一個昏迷的患者進來,都急忙過來幫忙。
在安排許佩佩到一間病房里面,然后葉晨開始親自給許佩佩做檢查,在做完詳細檢查后,再給她開了藥方。
包括治療內傷那些藥方,然后讓女護士拿過去拿藥,煎藥湯送過來給許佩佩喝。
“葉醫生,這位是?”
內科的一個老中醫問道。
“她是我的朋友,也是一個女記者,去采訪的時候,遭到暴力,傷成這樣。”
那個老中醫聽到后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自然是有些佩服許佩佩。
既然葉晨親自給許佩佩治療,這就用不到其他醫生出手。
葉晨在那坐著,現在許佩佩的手機已經由馬文偉交到他手上,手機上還是帶著血跡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粘到了許佩佩那里的血跡。
許佩佩的電話里面,有她父母和大哥大嬸,還有一些其他親戚的電話,本來葉晨想給許佩佩的大哥大嬸打一個電話,但是,他們又在合肥那邊,離這里太遠,怕他們知道后反而擔心。
還是等許佩佩病好了,再讓她自己告訴家人。
葉晨就坐在那里等著,不過,在剛剛的時候,讓一個女護士拿著消毒酒精過來,葉晨拿出他銀白色盒子里面的銀針,給許佩佩進行針灸治療內傷的時候,給她輸入了一些靈氣。
這樣下來,許佩佩無論如何最后都不可能出事。
現在葉晨只能在這等著。
大概兩個半小時,那位女護士把葉晨開的藥方,全部都熬好藥湯送過來后,現在許佩佩還是昏迷的。
葉晨讓許佩佩醒來的時候,許佩佩顯得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在哪,感覺渾身很疼痛,特別是頭部那種疼痛,如同讓她清醒不過來一樣,不過,她認出了葉晨,看到葉晨就在面前的時候,她就放心下來。
“你出事后,是你那個同事馬文偉讓人救出來的,送到東方醫院那邊治療,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過去把你接過來這里這里。”
葉晨給許佩佩說的時候,許佩佩似乎有些不清楚,不過,葉晨還是讓她先睜開嘴巴喝藥。
在葉晨給許佩佩喂了那碗藥湯,讓她喝下去后,在藥效的作用下,許佩佩很快進入到昏睡中。
看著眼前臉上蒼白,而且,有傷痕的許佩佩,葉晨自然是非常生氣。
即使是他的普通朋友,受到這種傷害,葉晨一樣要替她找回去,更何況,和許佩佩的關系要比普通朋友還要好一些。
現在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多了,葉晨都還沒有吃午飯,在和一個女護士說一聲,然后從中醫院出來。
現在他并沒有回東方大學城公寓那邊,而是在中醫院外面一家普通的飯店,簡單吃了一頓飯。
葉晨從馬文偉那里已經得知那家生產假冒名煙和名酒的黑工坊在哪,不過,現在他暫時還沒有理會,等到許佩佩病情穩定下來,他一定要徹查這件事。
當然,葉晨不希望他熟悉的人有參與進去。
畢竟,這種黑工坊背后沒有保護網,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要么是官場上的,要么是道上的,官場上的,葉晨并不怕,因為他和那些人不熟悉,但是,如果是道上的,那么早浦東這邊,很可能就和青龍幫有關。
上一次,葉晨給肖俊軍治療的時候,肖俊軍的右腿被廢掉就是和青龍幫的一個堂主有關。
后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這一次,如果還是和青龍幫有關,葉晨一定不會放過對方。因為他最痛恨就是那些生產假冒偽劣產品的人,而且,這次還把許佩佩傷得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