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正在享受張儷張大主任那白嫩小手帶來的刺激按摩時,枕頭邊放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隨_夢]小說w.SuiMеng.lā
林濤身子動了動,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對正在為他按摩的張儷說:“去,把我手機拿來。”
張儷見林濤拿自己當使喚丫鬟來用,頓時又是一陣惱怒,不過摩都給他按了,如果不忍著火氣,那么剛才不就白按了嗎。
想到這些,她壓住火氣,從林濤背后狠狠的瞪了林濤一眼,這才雙膝跪在床上,身子向前傾斜的將手伸到枕頭邊把林濤的手機給拿了起來,隨意的瞥了一眼,說:“是個陌生號碼。”
“陌生號碼?”
林濤猶豫了一下,道:“你來接!”
“啊?”
林濤重復道:“我讓你來接!”
張儷一臉無語的將電話接通,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就傳來急切帶著哭腔的聲音,“濤哥,烏鴉哥出事了!”
張儷愣怔了一下,隨后捂著電話道:“好像是找你的,說什么烏鴉…烏鴉哥出事了?”
林濤正閉著眼睛笑瞇瞇的享受著張儷臀部坐在自己腰身上帶來的柔軟嘆息,突然聽到張儷說烏鴉出事了,他笑意一下子收斂,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下子將坐在他腰身上的張儷給掀翻在了床上,嚇的張儷嬌呼出聲來。
林濤一把奪過了張儷手里的手機,對著電話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電話那頭的人帶著哭腔重復道:“烏鴉哥,恐怕…恐怕不行了!”
林濤腦袋嗡了一響,臉色變的極為難看,語氣低沉的問道:“你是誰?”
“我…我是輝仔手下的小弟。”
“輝仔,就是烏鴉的手下?”
“是是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字不漏的講給我聽!”
五六分鐘后,電話那頭的小弟將事情的經過講清楚之后,林濤冷聲道:“打斷了一條腿和一只胳膊?”
“不僅如此,烏鴉哥還被那個老頭從高空給踹下去,摔成了重傷,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欺人太甚!”
林濤咬牙切齒的掛斷了電話,從床上走了下去,拿起襯衣穿好后正要出門時,身后的張儷訕訕的問道:“你…你干什么去?”
“殺人!”
林濤房門拉開了一半,沒有回頭,語氣冰冷的說道,說完后直接出了客房,留下一臉懵逼的張儷,喃喃自語道:“這家伙真是個商人么?”
離開招待所,由樊小軍駕車,兩人直接朝著高速路口狂奔而去,路上,林濤撥通了影子的電話,語氣冰冷的問道:“現在羊城咱們手底下有多少人?”
影子簡單的回復道:“柳爺在的時候遣散了一部分,大概能聚集七八十人吧。”
“好,把所有人都帶上,現在立馬就動身去西安!”
影子沒有問原因,答應一身后掛斷了電話便開始召集人。
隨后沒多久,十輛商務車如一條長龍般的駛上了開往西安的高速路口…
差不多過了六個小時,凌晨一點多鐘的時候林濤跟樊小軍出現在了西安人名醫院大門口。
大門口有小弟等著林濤,見林濤從路虎車中下來,便忙迎了上去,眼眶濕潤地道:“濤哥,您可算回來了…”
“帶我去烏鴉的病房!”
小弟連連點頭,帶著林濤和樊小軍朝著重病癥監護室走去。
醫院三樓的重癥監護室外,走廊內站了七八名負了傷的小弟,見到林濤趕來,一個個全都圍了上去,情緒激動不已。
“濤哥,您一定要為烏鴉哥報仇啊!”
“實在是太惡毒了,烏鴉哥到現在還沒度過危險期。”
一名小弟哽咽的走到林濤身邊,遞出手機給林濤,道:“濤哥,這是我當時偷偷拍下的視頻!”
林濤看了一眼監護室內戴著氧氣中的烏鴉,隨后陰沉著臉接過手機打開了視屏。
當他看到別墅內神秘老頭對付烏鴉的招式時,低聲自語道:“又是一個內功高手!”
樊小軍眼眶通紅的咬牙切齒道:“這個老家伙手段太歹毒了,狗日的!”
“輝仔呢?”
林濤掃視一圈,問眾小弟。
其中一名額頭受傷的小弟站出來說:“在工地上受了重傷,這會兒也在住院。”
林濤道:“你們誰還記得怎么去金三全的別墅?”
額頭受傷了的小弟忙道:“濤哥,我知道!”
“好,你負責給我帶路。”
說完,林濤把目光看向樊小軍說:“你留在這里等影子他們過來。”看了看手表,林濤繼續說:“你跟影子分成兩組人,天亮之前砸掉金三全的所有場子,然后直接撤出西安,返回羊城!”
樊小軍詫異道:“你打算一個人去別墅?”
“有什么問題?”
樊小軍擔憂道:“那個老頭好像不簡單啊!”
林濤冷笑道:“就他?”
林濤離開醫院后沒多久,影子便帶著七八十人浩浩蕩蕩的趕了過來,與樊小軍匯合之后,兩人商量了一番,分成兩組,迅速對金三全的產業展開了打砸。
金三全的‘宙斯’夜總會和往常一樣生意火爆,門口停著不少豪車,時不時的有帥哥靚女進進出出,這家‘宙斯’夜總會看場子的領頭是‘老三’的手下,在道上也算是金牌打手,曾經連續兩屆都是全國的散打冠軍,一身的腱子肉看上去充滿了爆發力。
跟往常一樣,到了凌晨兩點多鐘時,客人們陸陸續續的離開夜總會,就在這時,四兩商務車突然停在了‘宙斯’夜總會門口,瞬間從車中下來三十多個壯漢手持鐵棍,站在他們前面的男人面色陰冷如冰,真是‘影子’本人。
‘宙斯’門口守門的兩名保安見情況不對,立馬打開了對講機,跟老三的手下王鐵生匯報此事。
王鐵生得知此事后,立馬召集了夜總會內的差不多二十多個打手迅速的沖了出來,跟影子形成對立之勢。
王鐵生瞇著眼睛望著影子眾人,冷聲道:“兄弟,你們這是混哪的?帶這么多人來我的場子是幾個意思?”
“這是金三全的場子么?”影子面無表情的問道。
王鐵生嗤笑道:“知道是我們金老大的場子還敢來撒野,不想活了吧?”
“砸的就是他的場子!”影子冷哼一聲,直接朝王鐵生沖了過去。
影子在林濤當初內功沒有晉升之前雖然還是比林濤弱了一些,但是已經能夠算是內功高手了,對付王鐵生這種毫無內功基礎的散打高手簡直就是石頭與雞蛋之間的較量。
王鐵生打了無數次架,基本就沒怎么輸過,所以養成了狂妄自大的毛病,見影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頓時就小覷了影子,見影子主動沖了上來,便咧嘴冷聲道:“找死!”
說著,他握起砂鍋般的拳頭,直接朝影子的面門砸了過去。
影子一個身側輕松的躲了過去,緊接著一招‘四兩撥千斤’的招式握住他的手腕,一個過肩摔直接將王鐵生這個一百八十多斤的大漢給摔了出去,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王鐵生悶哼一聲,掙扎的正要起身,影子身輕如燕的飛身而起,一腳踢向王鐵生的腰側,再次將王鐵生踢出七八米遠,短短幾秒鐘的時間,王鐵生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就被徹底打趴了。
王鐵生的手下原本還叫嚷著喊打喊殺,不過當看見影子的手段之后,眾人一下子全都熄火了。開玩笑,連王鐵生這種散打冠軍都在別人手里走不過一個回合,他們又不傻,賺點生活費至于把命搭進去?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下子全都有了退意。
影子冷冷的掃視眾人一圈,道:“誰敢上前一步誰就死!”
說著,帶著自己手下的三十多人,當著王鐵生手下的面直接沖進了‘宙斯’夜總會,開始了瘋狂的打砸。
另一邊樊小軍帶著剩下的兄弟對金三全其他產業也同時進行了打砸。
此時已經是接近凌晨三點鐘,金三全摟著自己小老婆齊柏梅睡的正香,床頭柜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在安靜的房間顯得異常刺耳,一下子就將齊柏梅給驚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見旁邊的金三全睡的像死豬一般,鼾聲如雷,她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伸手搖晃了一下金三全肥碩的身子,出聲說道:“三全,電話響了!”
“干什么,睡覺呢…”
金三全閉著眼睛,嘴里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齊柏梅無奈的湊過去,將電話拿了起來,見是金三全的小弟打來的,便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小弟急切的說道:“大哥,突然來了一股子勢力對咱們的夜總會和酒吧KTV進行了打砸,他們人太多了,我們抵擋著不住啊,現在該怎么辦!”
齊柏梅聽了臉色一變,忙用力搖醒金三全,大聲道:“三全,出大事了!”
金三全坐了起來,結果電話,得知詳情后臉色一下子陰沉下去,咬牙切齒道:“誰特么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一旁的齊柏梅猜測道:“會不會是傍晚的那伙人?”
金三全直接把小弟的電話給掛斷了,然后對齊柏梅說:“應該不會,那會兒他們的人幾乎全到齊了,被咱們給收拾掉了,哪還有人去砸我的場子?”
說著他開始打電話召集自己的小弟,一時間凌晨安靜的夜晚成了兩股勢力較量的開始。
而就在金三全打電話召集手下的時候,林濤的車子安靜的停在了金三全別墅大門口的正前方。
停車,熄火。
林濤側過身子望著副駕駛座位上帶路的小弟,一臉冷漠笑意的吩咐說:“坐在車里,準備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