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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論真元的波粒二象性

無線電子書    在七扇門當差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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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輸出章內容  我笑著說道,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可沒人拿你來熗鍋啊。你要真跟呂大人很熟,怎么還會在這里當個小捕快?

  李捕快哪里知道我這是挖好坑等他跳呢,說你懂個屁,我這個人淡泊名利,我要真想發達,分分鐘去當個紅衣捕頭。

  那牢頭早看到了呂仲遠,在呂仲遠的嚴厲目光下,連招呼也不敢打,只能跟李捕快使眼色。

  我說原來李捕快是深藏不露,是呂大人的化身啊。

  李捕快說這算什么,以我跟他的關系,我要真想見他,喊一句,他來了。怎么了,你不信?

  我搖頭道,我不信。

  呂仲遠聽他說的越來越不堪,咳嗽了一聲。李捕快估計吹興奮了,也沒回頭,見牢頭跟他擠眉弄眼,說你怎么了,害眼病了?

  我說我覺得吧,呂大人應該不認識你。

  李捕快一聽惱了,不認識我,我現在跟你喊,呂仲遠!

  呂仲遠應聲道,嗯。

  李捕快聽著聲音耳熟,連忙回頭,臉色大變,低頭往外走,邊走邊對我說,今天算你走運,我這里還有點事兒。改天再收拾你。

  呂仲遠冷聲道,站住!

  李捕快如被施了定身法,他不會不認識呂仲遠,可這時候他要是真認了他,那他是傻瓜了。

  所以他決定蒙混過關,故意裝作不認識呂仲遠,強作鎮定道,你新來的吧?別當小的路,小的我今天雙喜臨門,我二大爺和他家的母豬生了,我要去喝喜酒去。

  說著,要往外走,這種時候,他哪里還考慮職務,能保住命才是第一要義,呂仲遠拍了拍手,李捕快剛一出門,被門外之人扔了進來。

  李捕快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往地一趟,撒混打潑,裝瘋賣傻起來,呂仲遠不耐煩,冷哼一聲,收拾好爛攤子,我在后院等你。說罷,離開大牢。

  牢頭此時也不管李捕快,連忙端起一杯熱茶,說江大人,天氣寒冷請用茶。

  他見風使舵的本領,李捕快騎馬難追。李捕快也爬起身,沒了先前那頤指氣使的樣子,說江大人,你看,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說我這人從來不記過,只記賬。說著,從懷拿出剛才兩人給我寫的收條,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李捕快、牢頭哪里會不懂,連忙從懷將那銀票恭敬還了回來,說我們來贖回收條。

  我卻不去收,將收條放在桌子,以指頭叩桌,漫不經心道,真主曾經說過,利息是人世間一切罪惡的根源。不過竊以為,資本來源的不正當性才是資本的原罪。這意味著,對剩余價值的占有…

  李捕快、老頭連忙道,江大人,這些道理我們不懂,您開個價吧。

  我說每人二千兩!我跟你們說,我不是缺這點錢,我要你們二千兩,那純粹是讓你們長點教訓。你真以為我那么缺錢嘛?對,我是那么缺錢!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兩人每人又拿出來二十兩銀子。倒也不是難為他們,他們這種人,平日里油水也不多,拿出二十兩已向要了他們老命一樣。

  趙龍、張虎道,原來你是六扇門的人!

  我說非也,我是七扇門的人。

  牢頭問,江大人,這兩人怎么處理?

  我心說要真讓他們走了,我六扇門臥底身份豈不暴露了,這兩娘娘腔雖然惹人討厭,但也罪不至死,于是問,你們覺得怎么辦?

  牢頭道,這不馬過年了,把他倆送到大牢里,當給大伙兒發發福利、送溫暖了。

  我一臉鄙夷道,你們太邪惡了!這四十兩銀子當是活動經費了。說著,把兩人的銀子扔給他們,兩人連忙感恩戴德。趙龍、張虎破口大罵,直接被揍了一頓,帶到牢房里了。

  來到后院,只見呂仲遠站在一棵形狀古怪的梅花樹下,我釋放真元,卻感應到四周有十余名高手在院外放哨,確保無人靠近這邊。

  我嘿嘿一笑,說這么點小事,驚動了您老人家,真是罪過啊。

  呂仲遠下打量著我,看的我心里發毛,問道,這幾日聽說你在四合堂混的風生水起的啊,在內莊連呼延無敵的徒弟也打殘了,真是威風啊,蘇捕頭。

  我近乎諂媚道,英明無過大掌柜。這點小事,不值一提。

  呂仲遠呵呵笑道,呼延無敵生平最是護短,惹了一位三境之外的大宗師,以后你要小心了。

  我說呂大人你可別嚇唬我,這人最小膽兒了,這么一說,年后我還是回金陵躲躲吧。

  呂仲遠道,怎么,還想著回去找你的幽冥教主?

  我說大人您真是神機妙算,難怪以前叫做君子劍。

  呂仲遠聽到君子劍,臉色一沉,這是趙九那老家伙說的吧?你來說說,這些日子,你在四合堂看到了什么?我讓你追查的事如何了?

  我心琢磨,要不要先皇朱悟能尚在人世的消息告訴他?自從與胡宗憲接觸后,我對京城的形勢是越發看不透了。于是我決定撒謊,趙九疑心很重,我現在隸屬于白虎堂,還沒辦法接觸到真正的核心機密,這需要點時間。

  呂仲遠點點頭,要趕在登聞院和錦衣衛前頭把事情調查清楚。

  我又道,我在內莊,看到馮寶了。

  呂仲遠眉頭微挑,沉默了片刻,道,知道了。我會讓陳清揚盯著這件事的。

  我總感覺他好像有事瞞著我,又交代了兩句,我告辭。

  呂仲遠說,從后門坐車出去,別被人看到。另外,你提出的那保護費變保險的辦法,我原則同意了,讓張幼謙配合你,盡快幫你在四合堂立穩腳跟。

  我乘坐馬車來到城東僻靜處,繞了個圈子,然后回到了白虎堂。單木見我毫毛未損的回來,驚道,這樣也行?戚堂主正要去找人撈你呢。

  我說別提了,進去之后,被各種敲詐勒索,差點把家底兒都當掉,才換了條命來。不過,另外那兩位估計要在里面過年了。

  他倆不是目擊證人嘛?

  我悠然道,當證人也是要花錢的。

  經過今日一系列事件,單木對我有了重新的認識。算對我奪走了他的典簿職務還心存不滿,也不會表現在的臉了。他那洋溢著油膩光澤的大臉道,江典簿今日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今晚我們一定慶祝一下。

  當天晚,單木在珠市口一家不大不小的三鍋宴請客,燉了一鍋笨鵝,一鍋笨雞、一鍋鯽魚,陪酒的是那幾個幫閑,至于有沒有付錢,那不得而知了。

  這幾人酒量一般,沒多久被我一人放倒了一片。我架著單木回去,單木喝的伶仃大醉,道,江老大,以后我們兄弟幾個跟著你混了。

  我說都是兄弟,互相幫扶。

  單木卻道,今天我遇到平四爺,他說你是做大事的人,跟著你保準沒錯。

  我心一楞,朱雀堂主平四?前不久因黃鶴樓一事,他被斷了一臂,前幾日又救了趙九爺,被趙九爺破格提拔。他竟然盯我了?

  我沒有接他的話,將他送回房間。我回到房間,洗漱完畢后,躺在床,無論如何也無法入睡。

  本來在金陵干的有聲有色,還想著等空閑了,再去一趟風云島去見一下徐若男,結果一直書讓我們押送貢銀,又出了這檔子事。

  貢銀失竊、馮寶又失蹤,朝廷派出了錦衣衛、登聞院、六扇門三大特務機構聯合偵查,仍沒有線索,然而他卻出現在了內莊之。而且在朱悟能的計劃里,他還帶來了一件足以震驚朝野的東西?

  封萬里的到來,似乎是影響到了他們的計劃,可是陰差陽錯之下,那個本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冥后,卻幫了他們一個大忙,將封萬里趕出了京城。

  空印案沈家小姐沈千綾、管家沈萬三失蹤了,下落不明;

  身懷天下氣運的蘇素素被瘋丐呂小九帶走了,下落不明;

  松江府仗義執言的山東好漢武三郎也失蹤了,下落不明。

  等等,我忽然記起,剛到金陵時,呂仲遠給我們寫信,讓我們調查江南伍姓之人,當時并沒有引起我的重視,讓江南胡亂弄了一下應付過去。

  后來我查看調取的武三郎檔案時發現,這武三郎原籍是山東,他的父親形意拳師武四六,好像是姓伍,后來又改成了武功的武,莫非其有什么含義?

  今日的談話之,我能發覺,呂仲遠有事情瞞著我。這呂仲遠能做到這個位子,必然不會是簡單之人。這一點,無路是趙九爺、封萬里,都持有類似意見。

  連徐開山也認為,當年呂仲遠派我和幾個老弱病殘,去押送天刀徐開山,都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江湖的陰謀。

  用一個天刀、一個冥山絕學,將整個江湖攪的天翻地覆,這種謀劃全局的能力,不得不令人佩服。

  胡思亂想之,我睡了過去。第二日起的較晚,我準備去找戚小薇匯報保護費改革之事,單木卻拿著一本八卦周刊增刊沖了進來。

  我說你慌里慌張干嘛?

  單木說江湖出大事了。

  我說能有多大?

  單木將八卦周刊扔了過來,說你自己看吧。

  我接過來,這期增刊的封面,赫然寫著一個碩大的標題,叫做《論真元的波粒二象性》,三觀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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