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是晚上十點多,但天氣依舊熱得跟下火似的,熱浪一層又一層侵襲著大地,蟲兒熱得不叫了,鳥兒蔫頭耷拉腦的縮在自己的窩里,周圍死一般的安靜,樹林旁突然響起兩聲痛呼聲,瞬間打破了寂靜。
一聲是米子軒發出的,另一聲自然是許蘇雅,米子軒成了人形肉墊,許蘇雅趴在他的身上,姿勢很曖昧,也很不雅觀。
米子軒的酒在疼痛下又醒了幾分,他忍著胸口的悶痛煩躁的喊道:“路佳怡是不是你?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晚上不許上我的床。”
許蘇雅的痛意頃刻間消失得干干凈凈,她道:“誰是路佳怡?”
米子軒此時也終于發現自己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荒郊野嶺,而壓在他身上的也不是路佳怡,而是…而是許蘇雅。
米子軒驚呼道:“我怎么會在這?”
許蘇雅窮追不舍道:“你先說路佳怡是誰?”
米子軒左右看看,借著車大燈發出的光亮確認自己現在是在荒郊野嶺中,媽蛋的,我怎么會在這?
許蘇雅音量提高幾分道:“我問你路佳怡是誰?”
米子軒立刻感覺一陣頭疼,為避免麻煩立刻胡說八道道:“我表妹,熊孩子一個,現在你可以起來了吧?壓在我身上很舒服嗎?”
聽米子軒這么說許蘇雅心中的醋意立刻減退不少,她就算吃醋,也不可能吃一個幾歲孩子的醋。
許蘇雅雙手撐在米子軒的胸膛上坐了起來,米子軒也趕緊起來了,左右看看道:“我怎么會在這?”
許蘇雅聳了下肩旁俏皮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看你車不錯,就開著兜了一圈。”
米子軒現在頭依舊暈乎乎的,拍拍屁股站起來,身體立刻晃悠一下,喝了那么多的酒,那有這么快立刻就清醒過來的?
天太熱,米子軒立刻鉆進了副駕駛,許蘇雅也上了車,她立刻點火開了空調,陣陣涼意立刻驅散了悶熱,讓兩人同時舒服的哼了一聲。
米子軒揉著頭道:“現在可以開車送我回去了吧?”
許蘇雅側過頭看著米子軒道:“你就不想跟我多呆一會嗎?”
米子軒立刻戒備道:“大晚上的,又是在荒郊野嶺有什么可待的?”
身為情場老手,米子軒清楚許蘇雅跟他接觸了幾次,已經對他心生好感,跟他的外貌沒關系,跟他的氣質有關系,還有今天展現在她面前龐大的人脈,以及她看到了他的未來,雖然模糊,但大致方向是沒錯的。
米子軒很懂許蘇雅這樣的女人,她不是花癡女,也不是個花瓶,而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也是一個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她的目的性很強,就像是一頭母獵豹,一旦看準獵物就會悄悄靠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出擊,給獵物致命一擊,絕對不會拖泥帶水。
這樣的女人米子軒不想碰,碰了后會很麻煩,首先她絕對不是那種可以輕易擺脫的女人,鬧不好她這輩子都會對他死纏爛打,其次,她不知道是那個大老板包養的金絲雀,一旦碰了她,被她身邊那位知道,能跟米子軒善罷甘休?
米子軒給對方帶了這么大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對方還有錢,不找人卸了他一條腿那才叫怪事那,米子軒現在羽翼未豐,才不想給自己豎這么一個很危險的強敵,他不想作死。
所以他不打算跟許蘇雅發生點什么,以后見她就躲著走。
米子軒的話讓許蘇雅很不爽,相當不爽,這是對她美貌的蔑視,是對她自尊心的極大打擊,從小到大不知道多少男孩想跟她多呆一會而不可得,可米子軒卻偏偏不想跟她呆著,我不漂亮嗎?我身材不好嗎?又或者你身體有問題?
心里雖然氣憤而不爽,但許蘇雅卻并沒表現出來,她側過頭媚眼如絲的看著米子軒嬌滴滴的道:“我美嗎?”
正所謂燈下看美人,但見仙女下凡來,要的就是這種朦朧美,更何況許蘇雅本就很美,她在這么嬌滴滴的說話,饒是米子軒定力在好,戒備心在強,在這一霎那也有些眼睛發直。
看到米子軒這個樣子許蘇雅很滿意,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她輕輕探過身體伸出手在米子軒胸膛上畫著圈圈道:“你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
米子軒就感覺她放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只手仿佛直接觸在他的心上一般,那種癢癢、麻麻的感覺,立刻讓他的心不爭氣的開始加速,而米子軒也下意識的道:“美!”
許蘇雅心中得意一笑,還以為你是什么面對美色毫不動搖的英雄好漢,原來也不過跟其他男人一個德行。
得意下許蘇雅放在米子軒胸膛上那只手改花圈為輕輕撫摸,她這是在玩火,挑戰米子軒的極限。
一個就穿著清涼連衣裙的美女坐在旁邊,白皙的兩條美腿在車內稍有些昏暗的燈光下散發這刺眼而誘人的光澤,美女的""豐滿而挺翹,下邊就是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而她此時卻是媚眼如絲,一只手放在男人的胸口輕輕撫摸、揉捏著,這樣的情況下換成那個男人能忍得住?
能忍住的絕對身體有問題。
米子軒此時喉嚨發干,身體跟著火似的炎熱無比,小米子軒早已經蓄勢待發,只待他大哥一聲令下,它立馬就去攻城拔寨。
米子軒咽下去一口口水,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可他那里能清醒得了?酒勁又上來了,等于是給他來個火上澆油,他的身體立刻徹底燃燒起來,米子軒一咬牙,去你大爺的,都這時候了,還管那么多干嘛?上了在說。
米子軒喉嚨里發出一種類似于野獸般的低吼聲,然后整個人就壓了過去。
許蘇雅措不及反下發出一聲驚呼,隨即就感覺事情不對勁了,她只是想逗逗米子軒,試試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依舊,那想真的玩出火來了,徹底激發了隱藏在米子軒心底的獸性。
驚呼聲很短暫,因為米子軒封住了她的嘴,“嗚嗚”兩聲傳來,隨即米子軒的動作便越發的粗暴起來,力氣大得恨不得把許蘇雅揉進他的身體中。
恐懼降臨在許蘇雅的心頭,她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一把推開米子軒急道:“你別這樣。”
米子軒此時眼珠子都紅了,老子褲子都快脫了,你跟我說別這樣?逗我玩那?
想到這米子軒再次撲了上去,許蘇雅嘴中又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而就在這時候米子軒感覺到舌頭一疼,他立刻抬起頭來有些暴躁道:“你干嘛?”
許蘇雅此時卻是滿臉的淚光,她伸出手用力的撐在米子軒胸膛上道:“你不能對我這樣。”
米子軒急了,勾引你的是我,這會你又不樂意了?你玩我那?
他立刻煩躁道:“許蘇雅是你帶我到這的,也是你引誘我的,現在你跟我說不能對你這樣?你玩我是不是?”
說到這米子軒再次壓了上去,這次他學聰明了,遠離許蘇雅的嘴,這丫頭屬狗的,她會咬人,米子軒才不想被咬。
許蘇雅就一個柔弱的女生,而米子軒是個大男人,她個頭沒米子軒高,力氣沒他大,還是在車內這種狹小的環境中,她怎么反抗?此時她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的,只能無力的哭泣,以及叫那頭撲在她身上的餓狼米子軒停下。
但都這時候了米子軒那能停得下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心里的邪火是徹底被許蘇雅給勾引出來了,現在米子軒已經失去理智了,根本就沒想到許蘇雅現在的狀態太反常了。
如果她是被人包養的金絲雀,早被男人好了,各種姿勢也都解鎖得差不多了,在米子軒這老司機上下其手的撩撥下,她早就忍不住了,那會又是推又是咬,還懇請米子軒放過她?
這太不合乎常理,可惜的是米子軒邪火上頭,根本就沒察覺到。
而許蘇雅心里卻是深深的后悔,她后悔不該帶米子軒來這,更后悔剛才不該誘惑他,可現在后悔有什么用?米子軒已經變身成狼,根本就不會放過她這只柔弱的小羊。
就在這時許蘇雅只感覺下身一凉,無邊的恐懼立刻降臨到她心中,她很清楚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最后的防線失守了,她呼喊道:“米子軒你放開我,你不能對我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
這句話一點用都沒有,都這節骨眼上了,米子軒要還能保持清醒跟理智,那他不是身體上有問題,就是心里上有問題。
可也正是因為許蘇雅這句話,讓她變得更反常,對于一個被男人包養的女人來說,她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而且也相信這個男人能給她想要的生活,她不會介意跟他發生點什么的,可她卻非常不想這樣,這就更反常了。
如果許蘇雅沒有被男人包養,那她那些昂貴的衣服是那來的?她家的條件可絕對不允許她擁有這些奢侈品。
米子軒全然沒想到這些,此時已經到了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