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欽并不想惹下太多的情債,要知道他現在已經有了幾個女人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到時候該怎么辦?
這一點他也有思考過,所以有時候卻裝做一副不懂的樣子,不是他對感情遲頓,只是不想去令人家受傷而已,從這來看,王欽有時候還是挺有良心了。
但是對于感情之事,有時候卻由不得你去控制,很多人以為自己拒絕了對方之后對方就會放棄,然而,他們是還不懂得感情的微妙之處,人一旦陷進去,除非遇到什么特別的事情,否則是很難以從中拔出來的。尤其是女人,一旦認準了就是死理,就算給她套上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那種。
楊小妍對于王欽的表現歸納為他對環境的不熟悉,因為她覺得一個人到一種陌生的環境,適應起來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而且人是認床的,在自己的床上會睡得比較踏實比較安穩。
但是她并不了解王欽這個人,在國外的那些年,什么樣的環境他沒有呆過,別說一個陌生的地方了,要睡的時候就算在糞坑邊上都能睡得著。
在王欽的要求之下,楊小妍將村支書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這村支書一家在當地可是出了名的村霸,村支書姓張,叫張方,自從當上村支書以來,把村里當作自己的“自留地”和“獨立王國”,目無法紀、橫行鄉里、欺壓群眾,大肆貪占公款。
還長期打著為村里辦事的幌子,想方設法大肆斂財、魚肉鄉里。不僅拿工程當“搖錢樹”,偽造工程招投標文件和虛高的報價表,還巧立名目占有村集體資金,千方百計挪用巨資。
他的兒子張從任借著父親的庇護,村里稍微有點姿色的姑娘,都會被他調戲一番,但是大家卻敢怒不敢言,因為他有一句口頭禪:“誰敢告我,就讓誰死”。
在木棉村流傳著這么一句話:“一雙拳頭,一幫兄弟,十里八村,張方最大。”不僅僅在木棉村,周邊的紅葉村、田里村、湖邊村等幾個村,這句話都頗為“流行”。在當地老百姓看來,張方已經不僅僅是一名村黨支部書記,還是說一不二的“一霸手”,更是他們要“孝敬服從”的“老大”了。
那么他都干了什么,讓村民們如此“心驚膽寒”?事情還要從“一雙拳頭”和“一幫兄弟”細細道來。
在木棉村擔任村支部書記的時候,張方可謂是專橫跋扈,村民如果稍有言語上的頂撞,迎來的就是他的拳打腳踢。
在一次修路期間,違規使用土地的張方,聽到路過的村民說了一句,“村干部還帶頭違建,路都不能走了”,沖上去就對那位村民一頓暴打。有一次他讓一名村民及時清理門前的水泥沙石,“在一分鐘內清理完畢”,村民隨口說了一句“哪有這么快”,就被張方一腳踹倒在地。
真正讓村民敢怒不敢言的是,張方每次施暴后,都會說一句“誰敢告,我就敢讓誰死”的狠話,懾于其淫威,多數被施暴的村民都選擇忍氣吞聲,不了了之。
而從此之后,張方的兒子張從不但繼承了他父親的這一句話,而且做起事來還變本加厲。
如果說張方有一雙拳頭“厲害”,那么他的兒子張從則是有一幫兄弟的“猛將”。在村子里,張從糾集了一幫社會閑散人員,加上自己的親戚,時常逞兇斗狠、強拿強要,甚至利用暴力、威脅等手段干擾基層組織選舉,幫助父親一直霸著村支書的職位。
在張方選舉村支書的時候,曾以許諾好處的方式進行拉票,但是當選后沒有兌現。一名村民指責其不講信用,結果他兒子的“弟兄”當天就沖到這名村民家里大打出手,并警告他這只是“見面禮”,如果再敢亂說話就打斷他一條腿。
曾經有一次,張從指派他的“弟兄”們強行霸占羊山頭水庫,對釣魚活動進行收費。附近不知情的村民像往常一樣到水庫釣魚時,被他見到之后又是一番打罵:“敢在這里釣魚?經過我張從的允許了嗎?是不是要割掉一只耳朵,你才長記性?”
諸如類似這樣的事情,可謂道之不盡。
但是村民們卻無法撼動他一家的地位,因為鎮里面有人給他們撐腰,鎮里的鎮長就是這村支書的親戚,有他在,誰還敢對張家怎么樣?
而且據信息說,張家在縣城面里還有其他的關系,只是這一層關系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而已,因為張家也知道,這么重要的關系不到最后的關頭是不可能抬出來的,畢竟就村里的這點小事,有鎮長幫忙就足夠了,還遠遠達不到要搬出縣里那層關系來處理的時候。
平時楊小妍也比較少回去,所以張從也并沒有見過她,否則以張從的尿性,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而張方真正打楊家主意的卻是瞄準了楊家在那塊水田。
有一次,張方請了個據說看風水非常準的道士回家,那道士在吃飽喝足之后,隨意走動著,走到楊家那塊水田的時候,兩眼一瞇,故弄玄虛,口中念念有詞一番之后,兩眼發光,鄭重的告訴張方,這一塊地必須拿下來,那一幢房子,人如果住在里面,日后必定升官發財,大富大貴!
這一番話聽到張方心里癢癢的,狠不得馬上將這一塊地占為據有。
但是他也知道,一則國家對于占用水田私建房子這種事情一向是管得比較嚴的,他不得不謹慎起來。二則楊家并不是那么好惹的,雖然楊濤平時老實巴交的,但是他卻有好幾個很要好的朋友,平時有事沒事總會到楊家來幫忙,一看就是非常能打的那種。
這可是他們惹不起的,在這種情況之下,張方曾經一籌莫展,而當他的兒子張從得到父親的想法之后,兩個人關起門來在家里嘀咕了老天,最后都眉開眼笑的走了出來。
不用說,他們是找到了霸占楊家這一塊水田的辦法了。
接下來,他們動用一鎮長及縣里的關系,硬生生的將楊家的這一聲水田變更為宅基地,然后再將這宅基地偷偷的修改為他們所有,就等時機成熟的時候開始建房子了。
這一操作貌似神不知鬼不覺的,但是有一次張從喝從了不小心說漏了嘴,然后就傳到了楊濤的耳中。
楊濤一聽,開始覺得不可相信,后來當面質問張從,張從也大方的承認了,并且讓他從明年開始不允許再在田里種任何農作物了,因為他們家要在上面建房子。
楊濤一下子覺得不可思議,這明明是自己家的東西怎么可能變成了他張家的了?
但是當張從拿出相關的宅基地可建造房子的相關手續證明之時,楊濤徹底的傻了眼,看到自己的水田變成了張家的宅基地,他當時就忍不住想要沖上去揍張從一頓,幸好村民們及時的阻攔住他,否則當時肯定會鬧出事情來。而且當時楊家的那幫兄弟”猛將“也在一旁虎虎眈視著,就巴不得楊濤動手,這樣他們也好練練手。
最后楊濤被村民們攔住了,張從帶著他那幫兄弟”猛將“大笑著離開,楊濤這才免去了皮肉之苦,饒是如此,楊濤也怒意傷心,義憤難平,回到家里之后前思后想的,竟然怒火攻心,那么一個健健康康的漢子硬生生的憋出病來。
福無雙止,禍不單行!
就在這個時候,楊濤的女朋友白小鷺得知楊濤生病,馬上趕了過來看望他,回去跟家里人一說,家里人就不樂意了,覺得楊濤過于窩囊,開始阻攔女兒也他交往,逼于父母的壓力,白小鷺含淚提出暫時分手。
在這種情況之下,楊濤氣得直跳腳,但是拗不過白小鷺家人,只能選擇暫時和對方分開,之后病就更重了。
而昨天楊濤打電話過來,就是告訴楊小妍自己家的水田要被張方占用了,并且已經開始運送磚頭等物資過來,眼看就要開始建房子了。
楊濤打這電話的意思并不是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幫忙做什么,只是心有不甘,找個人傾訴下而已。
也幸好王欽聽到了,這才決定和楊小妍親自回去處理這件事情,楊小妍雖然不懷什么希望,但是還是決定回家一趟,哪怕就算是看看自己的哥哥和父母也好。
昨晚她也想了很久,她想不明白,老實巴交的哥哥為什么會受到這種罪?難道上天都不幫好人的嗎?任憑村霸這么橫行霸道、目無法紀的作惡下去。
楊濤打這電話的意思并不是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幫忙做什么,只是心有不甘,找個人傾訴下而已。
也幸好王欽聽到了,這才決定和楊小妍親自回去處理這件事情,楊小妍雖然不懷什么希望,但是還是決定回家一趟,哪怕就算是看看自己的哥哥和父母也好。
昨晚她也想了很久,她想不明白,老實巴交的哥哥為什么會受到這種罪?難道上天都不幫好人的嗎?任憑村霸這么橫行霸道、目無法紀的作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