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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對雪白的大車燈

  說真的,之前這美女在酒吧認識陳金龍的時候還是被他身上那股男人的氣質和高大帥氣的臉所吸引,讓她覺得這男人真MAN,于是在喝多了幾杯之后直接跟著陳金龍來這酒店開了房。

  誰說這不是個看臉的年代?你如果長得像個丑八怪似的,哪個美女會高看你一眼?當然了,如果臉長得不夠帥氣,那你得有錢。二者你至少要有其一,否則美女哪有那么容易看得上你?更別說跟你去嘿咻了!

  陳金龍從床頭柜的香煙盒里取出一支香煙,顫抖著著了打火機,點了幾次都沒有將香煙點著。

  見此,床上的美女轉過身,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將陳金龍手上的打火機拿了過去,直接幫他將香煙點著了。

  陳金龍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緩慢的將煙吸進了肺里再緩緩的吐了出來,吸了幾口之后他的心情才稍稍的平復了不少。

  “謝謝!”陳金龍對著美女說道。

  “良宵一刻值千金,帥哥,繼續不?”美女半坐著靠在床頭上,拉過被子蓋住了主要部位,伸出手對著陳金龍勾了勾手指說道。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這種半掩半露對男人來說那誘惑卻是極大的,就像一個穿著若隱若現的睡衣出現在你面前的美女,就算這美女只能打七十分,可是這一穿著,那誘惑值將直接飆升,所以那老司機都說,全裸的女人并不可愛,看多了就膩了,這種若隱若現懂得誘惑人的妖精才是致命的,會讓你永遠看不夠念念不忘!

  吃不到的你才會念念不忘,整天能吃到的是人都會膩。所以情商高的女生都懂得如何讓自己喜歡的人長期的對自己保持著一種新鮮感。

  適當的保鮮,不管是對生活還是對愛情都能讓人保持著一種激情。

  在這美女伸出手對著陳金龍勾了勾手指的時候,蓋在身上的被子悄悄的滑落了幾分,一片雪白悄然的出現在陳金龍的眼前,那深谷將后者的目光如磁場般狠狠的吸引住了,再看了看那張精致的臉上由于剛才的運動而泛起的那一層淡淡的紅暈,陳金龍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吸了一口煙,然后隨后將煙摁滅在煙灰缸里,轉過身一個餓狼撲虎直接撲了過去…

  頓時,一場激烈的大戰又開始吹響了號角,滿室的春色里“啪”的一聲響,陳金龍伸出手將房內的大燈關掉,只留下了兩盞朦朧的床頭燈和一對雪白的大車燈…

  該努力工作的時候拼命的工作,該放松的時候盡情的放松!這是陳金龍跟剛才那位電話里的大哥所學到的一種生活態度。

  而從陳金龍的生活之中可以看出,這是個既懂得工作也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也許有人會說,像陳金龍這樣的人怎么可以去酒吧鬼混而且還帶了美女去開房?

  首先,陳金龍也只是個有著七情六欲的凡人而已,誰規定做為這樣的領導就不可以去酒吧了?誰規定在你情我愿的時候就不能帶著美女去開房了?

  只要你不做得太過分,低調再低調,那沒人會管你太多。

  再說了,這應該是每個人都可以享有的自由吧!特別是像陳金龍這種一直戰斗在第一線的人群,那神經更是繃得緊緊的,適當的放松也無可厚非。

  一張弦如果長時間繃得太緊,總會有斷掉的那一天,所以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一定要勞逸結合才是。

  當然,這和那些生活糜爛的人不一樣,那些人已經是不是調節生活了,而是直接的生活糜爛!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而房間內的大戰正酣,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陳金龍一起床就將美女打發走,然后打電話給秘書,讓她幫訂了一張最早航班飛往大哥所在城市的機票,然后快速的洗漱了下就到酒店的門口打了輛車直奔機場而去。

  此時的他并沒有因為昨晚的床上大戰而有絲毫的疲憊感,反而因為即將要見到自己的大哥而興奮不止。

  一個小時之后,一架飛機迎著朝陽呼嘯著沖天而起…

  此時的鷺城市,斑駁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投影在地上,輕淡的霧氣還沒有散去,早起的麻雀已經歡快的飛落在地上覓食。

  在這座被評為國內最宜居的城市之一的城市里,麻雀已經和這里的人相處得非常融洽了,除非你走得很近,否則它依然旁若無人的在地上跳來跳去尋找自己的食物,那種淡定與從容正像這座城市里生活的人民一樣,過著自己悠閑的日子,絲毫不被外界的干擾而打破。

  王欽將自己的吉普車從別墅開出來的時候,那一縷陽光照在前擋風玻璃上,光線透過玻璃直照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睛瞇了瞇,順開了車窗,一陣帶著些許花香的清新晨風飄進了車內,隨即整個人都心情大好了起來,看來老頭子當初選擇這個地方建別墅也是下了不少功夫了。

  翔飛集團總裁辦公室,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坐在辦公室那巨大的辦公椅上,正他的對面站著一個人,一個看起來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男人——沒錯,這就是翔飛集團的總裁陳飛翔和他的兒子陳壹天。

  陳壹天正在向他的父親匯報昨晚行動失敗的情況。

  “父親,昨晚的行動失敗了,而我們潛伏在里面的人柳若風已身死。”陳壹天垂手而立。

  “哦,我們不是也派了去接應的人嗎?難道…”陳飛翔聽到陳壹天的話之后身子往前傾了下問道。

  “柳若風被對方設圈擒下了,在對方的威迫之下當時她正準備開口招供,我們派去接應的人看著不對勁,馬上將她殺了滅口!而因為對方非常厲害,他只好逃離了那實驗室。”陳壹天說道,并將昨晚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陳飛翔。

  “看來對方是增加了安保力量了,我們還是有點大意了。”陳飛翔原本還前傾的身子頓時頹了下來,往后靠在了真皮坐椅上。

  “父親,要不我們今晚重新派人去?這樣子他們應該想不到我們會馬上再潛進去一次。”陳壹天抬頭看了下陳飛翔,稍帶遲疑的問道。

  “沒有用的,照目前的情形看來,陸夢飛并沒有將資料存放在辦公室,會不會在她家的別墅里面呢?如果不在,又將會存放到哪里去呢?她不可能隨身帶著到處走的…”陳飛翔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輕輕的敲著桌面。

  這是陳飛翔的一個習慣,每當他思考問題的時候,他都會習慣性的用手去輕敲桌面。

  “要不這樣吧…”幾分鐘之后,他終于決定了要怎么做。

  “呯!”

  就在此時,陳飛翔辦公室的門傳來一聲巨響,整個門直接脫離了原來了位置,跌落在陳壹天的邊上,差點就將陳壹天的腳撞個正著。

  看著腳邊的門,陳壹天嚇了一大跳,而陳飛翔則立即站了起來,一臉怒氣的盯著門外。

  按理說,以自己在翔飛集團的地位,沒有什么敢這樣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地敲門,得到自己的允許之后方能進來。

  今天既然有人膽敢直接踹門而入,已經嚴重的觸犯到了他的尊嚴,如果不懲罰這個人的話,那傳出去,他在整個集團乃至商界將會顏面全無,這可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對于顏面這東西,越是上層的人越是看重這點,所以他才會一臉怒氣的盯著門外。

  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人,只見這個人身穿一件白色的T恤衫,一條藏青色的牛仔褲,一雙當下最為流行的小白鞋,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里,一臉悠閑的樣子走了進來。

  “你是誰?給我滾出去!”陳飛翔一臉怒氣的指著這年輕人吼道。

  “你叫我滾我就滾?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這年輕人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安保!安保!快來將這個人趕出去!”陳飛翔大聲沖門外喊道。

  可是憤怒之中的他如果仔細想想就會發現,這年輕人既然敢如此膽大如此直接的將辦公室的門都踢壞,還這么悠閑的走了進來,那就說明要么外面的安保人員已經被他收拾了,要么就是這年輕人有所倚仗。

  “別叫了,我今天是來找你父子倆算帳的!”年輕人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叫王欽,想必你們聽到我的名字就應該知道我今天為何而來!”

  “王欽,王欽…”陳飛翔反復地念著這名字,一臉的茫然,說實話,他真的不認識這叫王欽的年輕人,也不知道他為何而來。

  此時的陳飛翔還沒聯想到昨晚飛龍大廈的事情,這也不怪他,畢竟整件事情他雖有參與,但做為一個指揮人,他只是想要結果,過程對他來說并不重要,因而,他不認識王欽也實屬正常。

  可是,一直站在他邊上的陳壹天就不一樣了,當他一聽到“王欽”這名字時,臉一剎那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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