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二人都不顧身上的傷勢,繼續生猛的碰撞,真龍之軀和帝皇之軀猶如兩座山岳一般來回撞擊,江塵這邊龍鱗飛舞,鮮血狂灑,另一邊,隨著帝皇之軀不斷的出現裂紋,南北朝真身口中也是不斷的噴血,很明顯受到的傷勢不輕。
饒是如此,激戰還在繼續,二人似乎已經戰斗到了忘我的境界,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戰斗之中。
永恒仙風!
二人似乎打出了默契,同時施展出了永恒仙風來,狂暴的風浪完全形成一片領域,或者說是兩個領域在激烈的相互碰撞交織。
“江塵,你沒有自己的手段嗎?施展本帝的永恒仙風。”
南北朝嘲諷的說道。
“誰規定永恒仙風就一定是你南北朝的,我施展出來這仙風,可絲毫不比你的差。”
江塵聲音震天,狂暴的仙風不斷從他體內噴出來,猶如一把把恐怖的利劍,把虛空都給切割成一塊一塊,整個場面都給人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天啊,這樣的戰斗場面,也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太兇猛了,太狂暴了,這是兩個妖孽的,要是我有一天也能夠達到那等層次,該有多好。”
“我勸你還是趕緊撒泡尿,別管尿多少,先照照自己,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也想要和江塵比。”
“滾蛋,難道老子就不能有夢想了嗎?哪怕實現不了。”
這個時候,無論是大乾帝國的人還是南北世家的人,全部都被江塵和南北朝的激烈戰況給吸引了,而且是深深的吸引,那是一種無法想象的震撼。
戰場之上,即便江塵也不得不承認,一級大帝級別的南北朝,能夠給他帶來一種壓力,在之前那狂風暴雨的碰撞中,自己受到的傷勢明顯是比南北朝要重一些,不過江塵化龍訣的修復速度實在太快了,以至于從表面看起來,江塵和南北朝的情況是沒有什么兩樣的。
這本身也是化龍訣的恐怖之處,是江塵最大的優勢,如此恐怖的修復速度,幾乎使得江塵先天立于不敗之地。
不單單如此,此刻的江塵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那種激戰的快感之中,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找到了,而且從南北朝身上浮現出來的壓力,給江塵造成的沖擊,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化龍訣運轉的越來越快,隱隱有一種要在這種絕妙狀態和壓力之下晉級的跡象,甚至連江塵自己都不知道,無形之中,氣海內已經多出了幾百條新的龍紋了。
可以說,在和南北朝對戰的過程,江塵本身也在不斷的成長。
而對于南北朝來說,雖然能夠在這樣的戰斗中感受到快感,但卻無法做到提升修為,因為他和江塵本來的思想不一樣。
江塵本身沒有進入過仙界,更加沒有接觸過大帝這種境界,眼前的境界,就是他最厲害的境界。
而南北朝不一樣,他前世就是霸天大帝,無論是眼界還是見識都要比江塵多的多,所以他很難找到江塵那種遇強則強的狀態。
若是這樣戰斗繼續進行的話,江塵真的有機會逆襲的,因為他在不斷的強大,南北朝的實力卻是不變的,此消彼長之下,結局可想而知了。
南北朝大手一抓,帝皇劍發出一聲驚天動地呼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手持帝皇劍的南北朝,氣勢突然間再次拔高了許多,明顯比之前更加的恐怖了。
“江塵,你以仙尊巔峰的修為能夠和我戰斗成這樣,你也足以自傲了,接下來,我將不會再有半點留手,直接斬殺你。”
南北朝殺氣沖天,帝皇劍已經把江塵的氣息給完全鎖定了。
“不好,這家伙施展出帝皇劍了,那可是一件絕世帝兵啊,可以給南北朝帶來極大的戰力增福,江塵沒有可以與之對抗的帝兵,恐怕要不是對手啊。”
“傳說中的帝皇劍,實在太恐怖了,不知道江塵如何應對啊。”
“不用太擔心,我相信江塵肯定還有強大的底牌沒有施展出來,他既然敢出來和南北朝一戰,就一定有一定把握。”
看到南北朝施展出來帝皇劍,大乾帝國這邊的人一個個臉上都變了,神情中滿是擔憂之色。
他們沒有辦法不擔憂,一件絕世帝兵可以給人帶來多大的增福,所有人心里都無比的清楚,如果說之前江塵可以和南北朝打的不相上下,那么現在有了帝皇劍的加入,局面恐怕立刻就會被翻轉過來,江塵根本不是對手了。
“哈哈,朝公子的帝皇劍,才是最后的殺手锏,這一次那江塵就算有了三頭六臂,也要被斬于帝皇劍之下了。”
“沒錯,這一戰,注定還是朝公子勝出,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相比較大乾帝國那邊的擔憂,南北世家這邊的人就顯得無比興奮了,他們自然是有興奮的理由,畢竟這一戰關乎整個南北世家的生死存亡。
而就在很多人都認為南北朝依靠帝皇劍必勝的時候,江塵的手中,也出現拉一把絕世戰劍。
那是一把沖天戰劍,通體綻放著仙芒,劍氣如龍,沖天而起,單單從氣勢上來看的話,這把劍,絲毫不弱于南北朝的帝皇劍。
“誅仙劍?你的手中怎么會有誅仙劍?”
看到誅仙劍,南北朝的臉色也是微變,強勢無匹的誅仙劍,單論級別的話,還要在他的帝皇劍之上。
帝皇劍雖然也是絕世帝兵,但和仙界數一數二的誅仙劍和葬仙棺比起來,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南北朝施展帝皇劍可以對抗煙晨雨的葬仙棺,并不能說明帝皇劍和葬仙棺就是同一層次的,畢竟葬仙棺雖然強大,但煙晨雨并不是葬仙棺的真正主人,雖然可以掌控,卻無法將其真正的威能給施展出來。
而南北朝的帝皇劍,卻是本命帝兵,可以將帝皇劍最完美的威力施展出來,如此一來,就拉進了和葬仙棺的差距。
“這你別管,現在你有帝皇劍,我有誅仙劍,誰生誰死恐怕也很難下結論。”
江塵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