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巧蕓,快下來吃飯了。”樓下,傳來林素娥的喊聲。
“來了!”巧蕓趕忙答應一聲,瞪了楚凡一眼,“先放過你,去叫蘇媛起床吃飯,等晚上我再好好收拾你。”
終于把巧蕓應付過去了,楚凡大大的松了口氣,轉身回房間,見蘇媛已經醒了,趕忙走過去:“干娘做好了飯菜,讓我們下去吃呢。”
“楚凡,你要了我吧。”蘇媛突然說道。
楚凡吃驚道:“你怎么了?咱不是說好了嗎,等下次…”
“我不要等你下次病發了。”蘇媛情緒激動起來,一把抓住楚凡的手,哽咽道,“楚凡,讓我給你生個兒子吧,要不然,我真的會活不下去的。”
楚凡緊緊抱住蘇媛,輕撫她后背,輕聲說道:“媛媛,你冷靜點,聽我說。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修為突破到天境,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好半天,蘇媛終于冷靜下來,擦干臉上的淚水:“我沒事了,你先下去吃飯吧。”
“不急,你去洗漱,我幫你找件衣服。”楚凡笑著把她送到洗手間,“明天,我陪你回趟家,當面給伯父伯母道歉。”
“嗯!”
倆人下樓,發現客廳里多了幾個人,除了家在附近的秦玉梅之外,元壩區的藍潔帶著糖糖也過來了。一見到楚凡,糖糖馬上跑了過去,遠遠就張開雙手,被楚凡抱了起來。
“乖女兒,想爸爸了沒有?”
“想了。”糖糖撅起嘴,“糖糖以為,爸爸不要我和媽媽了呢。”
“怎么會呢,糖糖這么可愛,爸爸怎么會不要你呢?”
看到糖糖,蘇媛也終于露出笑臉,對她伸出手,糖糖很乖巧的轉投蘇媛的懷抱,在她耳邊小聲說道:“蘇媛媽媽,我媽媽讓我替她給你道歉,你能原諒她嗎?”
“該道歉的是我,一會兒你替蘇媛媽媽,給你媽媽道歉,好嗎?”
“嗯!”
見楚凡兩人下樓,林素娥大聲道:“人到齊了,趕緊過來吃飯吧,一會兒菜都涼了。”
楚凡剛坐下,糖糖就爬到他身上,坐在他的腿上,好奇的問楚凡身旁的巧蕓:“阿姨,你也是爸爸的媳婦嗎?”
“為什么這么問?”巧蕓也很喜歡這個乖巧伶俐的小女孩,低下頭握住她肉呼呼的小手,捏了捏她滑嫩的小臉蛋。
糖糖像個小大人似的,老氣橫秋的說道:“來家里的阿姨,都是爸爸的媳婦,我已經有好幾個媽媽了。”
“是嗎?都有誰呀?”巧蕓大有深意的瞥了楚凡一眼,看得他如坐針氈,偏偏不敢打斷孩子的話。
糖糖掰著小蔥一樣的手指,說道:“有蘇媛媽媽,玉梅媽媽,還有雨桐媽媽、宋雯媽媽、思妍媽媽、還有安吉莉婭媽媽…好多好多的媽媽呢!”
“糖糖最乖了,來,到媽媽這兒來。”安吉莉婭看楚凡腦門都冒汗了,趕忙把糖糖抱了過去。
楚凡訕訕道:“童言無忌,嘿嘿!”
“哼,晚上我再跟你算賬。”巧蕓瞪了他一眼,隨即笑靨如花的招呼眾人吃飯。
就在這時,楚瑯軒帶人快步走了進來。
“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有沒有我這老頭子的位置啊?”在楚瑯軒身后走出一個頭發花白、精神矍鑠的老人,中氣十足,哈哈大笑著走了過來。
川省唐家的老爺子——唐青牛,在他身后,還跟著他兒子唐駿逸,兒媳婦楚靜雯、孫女唐雪。
巧蕓趕忙站起來:“楚大伯…”
“都什么時候了,還叫大伯?”楚瑯軒看向蘇媛,笑道,“聽聽媛媛是怎么叫的。”
“爸,您快請坐。”蘇媛可不敢怠慢了,迅速起身,招呼楚瑯軒等人入席,林素娥更是拿來了新的碗筷。原本還略顯寬松的餐桌,一下子變得擁擠了許多,可這有辦法?誰讓一下子來這么多人呢。
從他們進門,楚凡的臉色就冷了下來,對楚瑯軒更是視而不見。唐駿逸坐下之后,笑著說道:“怎么,不歡迎我們來呀?”
“楚凡!”蘇媛暗中捅咕楚凡一下,事兒都過去了,干嘛不依不饒的?再說了,唐家可沒招惹你。
楚凡端起酒杯,沉聲道:“唐老,唐叔叔,你們來我家喝酒,我舉雙手歡迎,要是來當說客的,現在你們就可以走了。”
“臭小子,你怎么說話呢?”楚瑯軒一拍桌子,就要發火。
唐青牛趕忙攔住楚瑯軒,笑著點點頭:“好,我們今天只喝酒,別的事情一字不談。”
唐駿逸也連忙附和:“對對對,我們就是來喝酒的,來來來,咱爺倆可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喝酒了,先走一個。”
楚凡一言不發,有人舉杯他就喝,不一會兒就喝下去一斤多白酒了。這種喝法,看得巧蕓和伊芙琳瞠目結舌,感覺他喝酒像喝水一樣。
至于秦玉梅幾人,只是草草的吃了一點,就退下去了,抱著孩子去客廳吃水果、零食去了。
酒過三巡,唐雪站了起來,她的眼中蒙了一層霧氣,勉強笑道:“凡哥,我能跟你喝一杯嗎?”
楚凡端起酒杯就要喝,卻被唐雪攔住。
“凡哥你等一下,等我把話說完。”唐雪眼淚掉落下來,可她還是硬撐著露出笑臉,“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哥了,不管你承不承認,這都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哥,蘇媛姐,巧蕓姐,祝你們幸福!”唐雪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就跑了出去。
“我去看看。”楚靜雯慌忙追了出去,酒桌上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
沉默半晌,楚瑯軒沉聲道:“小凡,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可當年的事情,錯都在我身上,和你爺爺沒有關系。”
“現在,你爺爺年事已高,就是想在臨死之前看你一眼,難道你真這么狠心?”
“小凡!”唐老語重心長的說道,“當年的事情,我是最清楚的。是,你爺爺就是個老頑固,死犟死犟的,但他恨的是你爹,跟你沒有關系。”
“當年,得知你出生,你爺爺專門找我喝了一頓酒,很自豪的跟我說,他有孫子了。得知你得了絕癥,你爺爺曾經親自去山里找你爹,要把你帶回城里,請最好的醫生給你醫治,是你爹不讓,倆人還為此大吵了一架,差點把你爺爺給氣死。”
唐駿逸也是時的說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小凡,別給自己留下遺憾。”
“就算你不把他當成你爺爺,當成一個革命老戰士,去緩解一下他的痛苦也不行嗎?”楚瑯軒眼睛都紅了,對于自己這個兒子,他現在是一點轍也沒有。
兒子大了,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他再不能像以前那樣,在家里說一不二了。
楚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起身說道:“干娘,幫他們安排房間,我先上樓了。”
“我們就不住了,有時間來川省,到家里坐坐。”唐青牛站起身,笑著和蘇媛等人打聲招呼,轉身離去。
送走了唐家四口,楚凡把車開了出來,招呼幾女上車,直奔秦玉梅經營的夢幻酒吧。秦玉梅給安排了一個大包廂,各種水果、零食、酒水,很快就把臺子擺滿了。
楚凡抱著糖糖,合唱一首兒歌,好像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幾女陪在一旁,誰也不敢勸說,這事兒連他爹都不行,誰敢去觸霉頭?
唱了一陣,楚凡去了洗手間,剛進去,藍潔隨后也跟了進去,遞給他一根煙,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世上沒有狠心的父母,只是恨鐵不成鋼。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什么都懂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藍潔轉身準備出去,冷不防被楚凡抱住,摁在墻壁上,瘋狂的吻了起來。
“別…你瘋了…不行…”
藍潔的抵抗,反而更加激發了楚凡的,事已至此,藍潔也只能逆來順受,真要強硬下去,衣服都得被他扯碎了,到時候,可怎么出去見人?最關鍵的是,她知道楚凡心情不好,需要釋放壓力…
楚凡像野蠻人一樣,大力沖擊著,眼神冰冷,嘴角扯出一抹殘酷的冷笑,和以往大相徑庭。只是短短的半個小時,藍潔就已經手腳酸軟,渾身痙攣一般的劇烈顫抖起來。
再這樣下去,她會死掉的。可楚凡根本不顧她的死活,速度反而更快,沖擊力更強了。
就在這時,秦玉梅拉開門,見藍潔直翻白眼,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趕忙進去拉開楚凡:“楚凡,你怎么了?快停下,停下來,藍姐承受不住了…喂,你瘋了,楚凡你冷靜點,你不能這樣…”
藍潔終于解脫了,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口的喘息著,腦子里一片空白。但是,遭罪的人換成了秦玉梅。雖然她的體質不如藍潔,但勝在經驗豐富,在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她果斷推開楚凡,轉身含住…
楚凡的眼神邪魅,不斷有金黑兩色精光閃爍,看上去有說不出的詭異。直到一個小時之后,楚凡的眼神才恢復清澈,眼前的一幕,把他自己都嚇一跳。
藍潔躺在地上,身下一片狼藉,秦玉梅靠著墻癱坐在地,嘴角還在滴答滴答的往外流。如果不是兩女不斷起伏的胸口,他還以為倆人斷氣了呢。
“發生什么事兒了?這…這是我做的?”楚凡抓緊頭發,可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PS:抱歉,這兩天卡文,只能兩章了,等順暢之后,繼續恢復三章更新。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