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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 滿堂春色不知秋

無線電子書    女總裁的鐵血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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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它還沒死!”

  大吼一聲,關鍵時刻兵哥只能一肩膀向阿布拉撞去。阿布拉是獲救了,而可憐的兵哥在一撞之下頓時撲倒在地,也正好被這張大嘴咬了個正中。

  “臥槽,變態啊!”

  回手一刀,兵哥惡狠狠的拉在了這家伙的大臉上。這一刀可是帶著兵哥無盡的怨氣。

  靠你妹的,你咬哪不好,你竟敢咬老子的辟股!

  雖然穿著沙漠數碼迷彩作戰服,但兵哥實在是想不到這尸蠱的牙齒太堅硬了。一下子刺穿了結實的數碼作戰服不說,(屁pì)股上頓時傳來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隨即一種鉆心的刺痛,幾乎讓兵哥毫不掩飾的大叫一聲。

  就像是被蝎子蟄了腚!

  這種酸爽怎么能夠用語言去形容!

  是的,兵哥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窘迫處境,尼瑪太尷尬了!

  “酋長陛下,你怎么樣!”

  也顧不得害怕了,阿布拉聽到了一聲慘叫,立刻就知道兵哥被尸蠱咬著了。好像是完全忘記了尸蠱的可怕,被一下子撞倒在地的阿布拉瞬間爬了起來,毫不猶豫的朝兵哥撲來,同時手中的小竟然也被她摟響了。

叭叭叭  單調的叭叭聲在這呈柳葉刀般的洞口響起,頓時回音不斷。只可惜那個尸蠱的腦袋早已經不動了。那一刀下去,整個下顎都被兵哥給削掉了,所以它即便是再可怕,此刻也終究是死翹翹了。

  “酋長陛下,你,我你沒受傷吧!”

  兵哥這個氣啊,但還偏偏無法回答,只能是一手捂著個辟股,嘴里還支支吾吾的。

  你妹啊,你讓老子怎么說!

  難道要說我被這家伙咬了腚!

  “啊,你受傷了!”

  強光手電照(射射)下去,阿布拉最終還是發現了兵哥的窘迫狀況。只是可惜,這地方,他這被咬到的地方!

  算了不管了,沒有任何猶豫,阿布拉立刻附(身shēn)蹲下來,竟然一把扒拉開了兵哥的大手,就向兵哥的辟股摸去。

  “你快讓我看看!”

  伸手已經抓住了兵哥的褲子,但明顯卻被兵哥不好意思的阻擋了一下。阿布拉頓時急了,她一剎那間猶豫了,繼而又毫不客氣的說到:“我是你的神巫,未來的,我只服侍你一個人,是你最為忠誠的神巫!

  所以,你在我面前是最神圣的!

  酋長陛下,阿布拉是你的神巫!讓我看看!如果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話,難道你要把我自己留在這里嗎?我的爺爺已經暈倒了,還有拉提爾!酋長陛下,你讓我看看!”

  很不客氣的,甚至是焦急的一把拍開了兵哥的手,最后一句讓兵哥根本就無法拒絕。

  是的,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神巫長老和拉提爾都暈了。要是自己再暈倒的話,兵哥很難想想他們四個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而更可怕的是,這些尸蠱絕對不止僅僅就這么幾頭,很可能在別的地方,還有它們的存在。

  呼啦一聲,扯開了兵哥的褲子,入眼處頓時就讓阿布拉大驚失色。

  兩個猩紅色的齒洞,觸目驚心的呈現在阿布拉的面前。這是牙印,是被尸蠱咬傷的!而牙印周圍,明顯已經開始泛紅變黑,甚至往外流出猩紅淤黑的血。

  “別動,有毒,我幫你往外擠擠!”

  說著話,阿布拉立刻開始動作。對于清創包扎處理傷口,作為一名神巫來說,那是再熟悉不過的事(情qíng)了。部落里的神巫,說白了也算是部落里的神醫。他們不僅僅肩負著部落內智囊的角色,幫著酋長隨時處理一些部落內對內或是對外的問題,同時也肩負著治病救人的角色。

  所以阿布拉立刻動手,她先是讓兵哥忍著,一伸手從自己的貼(身shēn)衣兜內掏出個小布包。里面竟然藏有一把精致的小刀。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應急的藥物和紗布。

  竟然和神巫長老一樣,阿布拉打開了一個精致的小藥瓶,很不客氣的倒出來一粒小藥丸,頓時就喂兵哥吞服了,這才拿起小刀,利落的在兵哥的傷口處劃了一個十字:“你忍住,我要將毒液擠出來!”

  兵哥咬著牙沒說話,不過心中卻是郁悶到了極點。你妹啊,說動手就動手,能不能提前說一聲啊。你劃完了才說,這和強女干有什么區別。

  但兵哥也僅僅是惡趣味的腹誹一下而已,因為此刻他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模糊的想睡。

  那種藥丸太神奇了,不僅僅阻隔自己對于痛覺的感應能力,甚至全(身shēn)都有點不對勁起來。

  對,是不對勁,有一點麻木,酥麻的感覺。

  但還能夠清醒的感覺到有點痛,是的,一點點的痛。因為被小刀劃破辟股的感覺兵哥還是能夠清晰地感應到的。隨即兵哥就感覺到阿布拉一雙溫柔的小手,在使勁的揉斂著自己的辟股。這種感覺很特別,特別的舒服。竟然讓人有一種昏昏(欲yù)睡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兵哥好像聽到阿布拉在叫著自己的名字,但是兵哥只是模模糊糊的答應著,因為他很想睡覺。于是一邊答應著,一邊竟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朦朧中,兵哥一陣顫抖,他覺得酸爽極了,就好像是誰一下子親在了自己的辟股上,還好像是在(吮shǔn)吸著什么的一般。這感覺,就像是飄向了云端般的享受,你妹啊,爽歪歪啊!

  模糊中兵哥做了個夢,夢中恰是羅云錦帳——

  一種兩容儀,紅共白、交映南枝。

  紫霞仙指冰翁語,花如醉玉,香同臭雪,別樣風姿。

  相守歲寒期。

  (春chūn)造化、密與天知。

  羞將脂粉隈桃李,獨先結實,還同戴勝,歸宴瑤池。

  正所謂皓腕浮動,纖舌弄巧,滿堂(春chūn)色不知秋。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兵哥幽幽的轉醒。你妹啊,后面冰涼一片,似有水跡,鬧騰的特別的難受。

  伸手一摸,不僅觸到了一團柔軟。這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不僅如此,還摸到了一手的水跡。

  怎么了這是?

  模糊中兵哥趕緊拉了一下自己的褲子,這才發現好像是卡住了。一咕嚕轉過(身shēn)來,兵哥倒吸一口冷氣。只見阿布拉正趴在自己(身shēn)上,旁邊強光手電亮著,阿布拉迷人的小臉楚楚可憐,上面正掛著淚花。

  但人卻是昏迷的。

  “阿布拉,阿布拉!你醒醒啊,怎么了這是!”啪的一聲,一個亮晶晶的小刀片掉落在地,兵哥趕緊小心的撿了起來,這才發現是一個自做的手術刀模樣的東西。

  哦,想起來了。

  兵哥一瞬間慌了心神,可不是想明白了嗎。自己中毒了,被尸蠱咬中了辟股。而阿布拉正在為自己清除毒液呢。她用小刀劃開了自己的傷口,往外擠著毒血。

  嘶——!

  毒血!

  兵哥趕緊往地上看看,果不其然,一小堆腥臭的(淫吟)穢物,明顯是從自己傷口中擠出來的。

  不對,這不是擠出來的!

  看清楚了,用強光手電再次照了照。兵哥瞬間釋然了。

  ——阿布拉竟然不顧及自己的生命,用嘴幫自己把毒液吸了出來!

  “阿布拉!”

  一種莫名的感激頓時充斥在了兵哥的心頭。是一種什么樣深深的(情qíng)懷,竟然讓阿布拉奮不顧死。

  這絕不是一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簡單的(情qíng)懷,更不是僅僅的崇拜。

  是的,自己是酋長不錯,阿布拉是未來的神巫。但就算是這樣,也不可能讓阿布拉奮不顧死的為自己(吮shǔn)吸傷口。要知道尸蠱其毒可是一種極其厲害的尸毒,中者根本就是無藥可醫啊!

  “阿布拉!阿布拉你醒醒,你怎么就這么傻呢?”趕緊大聲的呼喚著阿布拉,但很顯然兵哥的呼喚是徒勞的。轉而用手電再次向四周照(射射)了一番,遠處冰涼的地上,神巫長老和拉提爾正昏睡不起。明顯尸毒未解。

  明白了!

  兵哥一下子釋然了。他想到了最為悲催的結果。阿布拉在幫自己擠毒。一邊擠一邊焦急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能夠保持清醒。可是阿布拉失算了,她給兵哥吃的可是麻藥。而麻藥加上這種能夠讓人瞬間昏迷的尸毒,可想而知,兵哥立刻就在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

  所以在阿布拉認為,那就是她的努力失敗了,為兵哥解毒失敗了。

  忙乎了一大頓,甚至不惜放棄男女之嫌。最終卻得到了這么一個結果。阿布拉不甘心,于是她竟然直接用嘴幫兵哥哥(吮shǔn)吸起尸毒。就像是治療被毒蛇咬傷的患者一般的,阿布拉豁上去了!

  明知道這樣自己也好不了,也會死去。但是阿布拉顧不得了。她死了就死了,但是兵哥卻是不能死。因為阿布拉知道,他是千百年來,卡拉哈迪難得一遇的大酋長,他(身shēn)上肩負著巨大的使命,沉重的責任。不僅如此,阿布拉還抱著一個幻想,那就是也許自己救活了兵哥,他會反過來救自己和爺爺,還有拉提爾!

  是的,自己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在這個孤苦無依的墓道內,面對三位已經中毒昏迷的隊友,想要出去,勢必登天還難。說不好,很可能還會再次遭遇尸蠱,想起那可怕的尸蠱,與其被他們咬死,還不如死在這里,和兵哥他們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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