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翠不說話,只是微微搖頭,蘇丹則是攔腰抱起嚴莉莉,沖辦公室大門外走去,范小雅緊跟其后,“哐當”一聲響,辦公室大門關閉,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整個行政部寂靜無聲,大家都還沒有回過神來,杜明是行政部的主宰者,掌握著行政部所有人的生殺大權,杜明的一言一行都跟大家的飯碗息息相關!
只聽杜明哀嚎一聲:“都還看著干什么?趕緊給我報警,撥打急救電話,啊!老子的肋骨斷了幾根,身上還好幾個透明窟窿呢!”
沒有人說話,杜明見狀暴怒:“我再說一遍,趕緊給醫院打電話,不然老子把你們統統開除!”
只是,杜明的嘶吼聲沒有平日里的效果,辦公室外站了十幾個人,竟然沒有人說話!
杜明聞言,面如死灰,一臉的悲切之色:“我求求你們了,快幫我報警啊,疼死老子了,老子回來給你們漲工資啊!”
一名娃娃臉少女上前一步,奓著膽子用腳尖踢了踢杜明道:“漲工資?杜總,我想問問,你要多久才能從醫院出來?我看你傷的這么重,不會終身才廢了吧,又或者直接被推進醫院太平間?”
杜明目露兇光,不過想想自己的遭遇還是忍了忍:“李艷,我求你了,幫我報警好不好啊?我平日里可帶你不薄啊,年初還給你漲工資來著!”
李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漲工資?你在茶水間摸我屁股的事情難道你忘記了?你對我心里的傷害難道是幾百塊錢工資就能彌補的?”
杜明哀嚎一聲:“你個賤人,老子早晚把你趕出劉氏集團!”
李艷麻利的站起身,美眸中露出一絲不屑之色:“管好你自己吧!”
說完,李艷優雅的一個轉身,“一不小心”,高跟鞋鞋跟直接踩在杜明的手背上,辦公室內再一次響起殺豬般的嚎叫:“啊!賤人,你不得好死!老子早晚弄死你!”
杜明蜷縮在墻角里,求助的眼神看著行政部看熱鬧的同事們,眼神中盡是哀求之色:“真的求求大家了,幫我報警吧!”
“小李,你來公司兩年了…”
“杜總,我內急,要上個廁所,上廁所回來幫你報警啊!”
“小王,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啊…”
“杜總,我剛剛想報警來著,但是手機黑屏了,我現在正著急呢!”
就在這時,一身名牌西裝的劉峰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名精干的青年助理,劉峰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杜明:“嗯?杜明,你這是怎么搞的?”
杜明一見劉峰,頓時露出狂喜之色,似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表姐夫,你可來了,是一個新來的保安,那小子就是一個流氓,沒有任何緣由便毆打我,你要給我做主啊!”
劉峰聞言微愣:“哦?竟然有保安公然毆打公司高管?這還了得?”
“保安部長何在,給我把打人的保安抓回來,然后扭送公安局,我下午會親自給陳局長打電話,一定要嚴懲這種暴徒!”
保安部長看了看杜明道:“杜總,是誰把您打成這個樣子的?您有沒有看清他的樣子,知不知道他的名字?”
杜明哀嚎一聲:“我自然看清楚了,那個狗雜種叫蘇丹,化成灰老子也認識他!”
話音一落,只聽見“哐當”一聲,杜明偏頭一看,只見劉峰一頭栽倒在地,杜明一臉的不解之色:“表姐夫,你怎么了?難道是昨晚運動過度了?又或者腦血栓了?”
話音一落,只聽見“啪!”的一聲響,劉峰頓時破口大罵:“尼瑪的,你才腦血栓呢,老子是被你嚇的!你剛剛說打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蘇丹啊!”
劉峰兩眼瞪得老大:“他長什么樣子?給我好好形容一番!”
杜明道:“二十歲的小屁孩,出手狠辣,這小子在公安局肯定有前科,對了,他不但毆打我,還詐騙,竟然把我賬戶里所有錢都捐贈給了梨園縣孤兒院!”
話音一落,又是“哐當!”一聲,劉峰一把抓住杜明的脖領子:“梨園縣孤兒院?真的是他,你他媽的招惹他干什么?真是被你害死了!”
“說實話,你到底怎么激怒他了?蘇丹我了解,雖然跋扈了一些,但是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欺負人!”
杜明聞言,心里一沉,而后道:“我真的沒干什么,就是找一個叫嚴莉莉的女員工在辦公室內談談心!”
說完,又是“啪!”的一聲響:“精蟲上腦的家伙,你他媽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簡直就是一個腦殘,竟然干出這樣的事情,活該被打成這樣!”
說完,劉峰站起身,看了看保安部長道:“趕緊給急救中心打電話,別給我鬧出人命來!”
此時的何小翠在一旁面如死灰,心里不停的盤算蘇丹的身份,這個青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讓劉氏集團總裁這么忌憚,難道是江城哪個世家的富二代?哼,嚴莉莉,真是好運的家伙,怎么好事都讓你遇上了?
杜明不敢再說話,保安部長道:“劉總,這件事情要不要驚動警局?”
劉峰冷哼一聲:“驚動警局?哼,我明告訴你,報警也是白搭,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當沒發生過!”
“另外,如果蘇丹再回來上班,馬上向我匯報,我要親自拜見一番!”
“記住了,這位爺我們招惹不起,只能小心翼翼的供著!如果再激怒了他,我唯你是問!”
保安部長聞言,一腦門冷汗:“是,我馬上去辦!”
杜明則是面如死灰:“表姐夫,難道就這么放過他了?我咽不下這口氣啊!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劉峰重重的哼了一聲:“你動了蘇丹的女人,能活著就已經是一個奇跡了,還想找他的麻煩?那是自尋死路,給我老老實實去養傷,然后滾出劉氏集團,我是不敢再讓你留在這里了!”
杜明聞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怎么會這樣?完了,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