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沒有辦法解釋李和弦為何會懂得這種方法。
只是蘭詩雨卻不知道李和弦的氣運強大,得到了天刀宗的傳承,論對御風大陸的了解,絕對不次于那些大宗子弟。
鏗!鏗!…
符文撞擊五彩仙金,響起一聲聲清脆金屬碰撞音,李和弦眼中帶著鑒定,已經確定了法器的種類,那就是天刀。
得到天刀傳承后,只有手持無上天刀,才能將他的實力完全發揮出來。
尤其是他現在所用的材質為五彩仙金,能夠祭煉成的法器肯定是無上仙兵,能夠伴隨著他一直成長。
甚至能夠讓他的戰斗力出現翻倍的增長!
仙刀配合天刀刀意,試問又有幾人能夠擋住李和弦的攻擊?
同階之間,縱然是那些大宗子弟,恐怕也是未必就敢能言勝過李和弦。
要不然仙金也不會如此珍貴了,一度被譽為修煉界的第一寶,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
畢竟用仙金打造的法器萬劫不滅,能夠一代代傳承下去。
那些最為強大的宗門,都是擁有法器傳承,一些最強大的法器,甚至都已經凝聚出了兵魂。
能夠和人類一般,已經是擁有了不下于人類的靈智。
不過能夠達到那種程度的法器太過稀少,縱然是整個御風大陸,都未必能夠擁有幾件。
每一件都是掌控在最強大的宗門手中,因為那就是他們的老祖遺留下來的,能夠作為宗門底蘊的存在。
整整五個時辰,李和弦的動作沒有出現過絲毫停滯,一道道符文行云流水般從他指尖不斷形成。
如果仔細觀察,還會發現那些符文根本沒有任何一道是相同的,都是有很大的詫異,凝聚起來需要花費大量的精神。
如果是一般的魚龍境六層的修者,恐怕能夠凝聚出十枚這樣的符文就已經算逆天了。
像李和弦這經前后加一起超過千枚符文的修者,最少也是魚龍境十三層以上的修者才能做到!
不過堅持如此久,即便是以李和弦的法力豐厚程度,也是感到了吃力,臉色略有蒼白,體內法力的消耗已經超過八成!
這種程度的消耗,已經讓李和弦難以保持巔峰狀態,按照百分比法力的計算方法,他現在已經算是進入了虛弱階段。
“一連發出這么多符文,好豐厚的法力,怪不得能有那么強的戰斗力。”蘭詩雨咂舌,因為知道凝聚符文的難度。
一般情況下,就算是那些擁有符文煉器方法的宗門,也只有魚龍境十五層以上的修者,才會考慮用這種方法煉器,因為消耗實在太過嚴重。
如果法力不夠,根本無法堅持下來。
又哪里會出現李和弦這種情況,以魚龍境六層的境界發動符文煉器,如果被那些宗門知道,肯定也會說一句瘋子。
不過李和弦雖然消耗嚴重,卻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手掌穩如泰山,動作依舊穩定,符文還在不斷出現。
而此時的五彩仙金也已經出現了變化,形狀發生了轉變,已經是初具刀的模型,不過卻非常粗糙,就像是一把煉制失敗了的刀胎一般。
不過即便是如此,都已經耗費了李和弦的九成精力,畢竟凝聚符文并非僅僅是消耗法力,更需要耗費大量的精氣神。
“停下吧,不必要一次性祭煉。”
蘭詩雨擔憂李和弦,開口說道,這種祭煉方法并非需要一次性祭煉而成,可以分多次祭煉。
畢竟遇到仙金層次的材料,縱然是魚龍境二十層的修者也不可能一次性祭煉完善。
李和弦微微點頭,沒有說話,他也知道,自己已經到達極限,如果再強行祭煉,實在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必要。
鏗!鏗!鏗!
用盡最后一絲法力,發出最后三枚符文,融入了五彩仙刀之內,李和弦的身體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大量的凝法丹被他拿了出來,用吞噬之法開始吞噬,恢復他已經貧瘠的法力。
而那把五彩天刀,則直接化作一道神芒,沖入了李和弦的眉心之中,懸于他的識海之內。
現在這把五彩仙刀已經是和他的氣息相連,李和弦就是它的主人,只要是李和弦一天不隕落。
縱然是有人得到了五彩仙刀,也是無法動用,縱然是再強大的人,哪怕是毀滅五彩仙刀,也是不可能抹去屬于李和弦的印記。
這就是特殊的符文煉器的好處,如果是一般的修者祭煉的法器,如果是遇到遠遠強大于他的強者,就能夠憑借遠超他的實力生生抹掉法器內部蘊含的印記。
而用特殊符文煉器之后形成的法器,卻根本不用擔憂這一點,因為已經全方位的融合其中,縱然是法器粉碎,也不可能被抹去氣息。
又花了半個時辰,李和弦的法力恢復了五六成,吞噬了大量的凝法丹,又祭煉成了五彩天刀,在這一刻,他的修為再也難以壓制,開始出現全方位突破。
在他身體四周,魚龍幻影沖天而起,聲勢無比浩大,屬于魚龍境七層的屏障被瞬間沖破!
根本難以阻擋李和弦法力的沖擊,實際上若非李和弦的有意壓制,他的修為恐怕早已經突破到魚龍境七層了。
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無法壓制的情況,因為修為已經到達了最巔峰,也已經達到了圓滿狀態,任何壓制已經是沒有效果。
魚龍幻影擊天,各種玄奧妙音出現,浩大無比,讓蘭詩雨都難以忍受,此刻在倒退。
“居然突破到魚龍境七層了…”
蘭詩雨震驚,沒有想到李和弦的修為居然又出現了突破,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李和弦從魚龍境三層沖上了魚龍境七層。
仿佛坐火箭般的速度讓蘭詩雨都感覺有些不真實,同時此時心中也升起些許自豪,因為這是她喜歡的男人。
在認識李和弦時,他還只是一個普通的飛升者,修為也只是在魚龍境三層,只能算是底層的修者。
但是即便如此,蘭詩雨還是認定了自己的感覺,在此時,她為自己的眼光感到自豪,試想又有幾人能夠像她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