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弦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梁氏陰謀算計,實際上就是一個吸引眾人目光的點。{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能在關鍵時刻,將明月宮宮主和他的親信,全部都聚集起來。
這是梁氏老祖在知道李和弦竟然能以魚龍境四層力敵魚龍境十層梁望月后才做出的決定。
二十天時間,轉瞬之間既過,李和弦每天生活規律,但是卻也沒有打聽到任何關于蘭詩雨的信息。
毫無疑問作為吸引李和弦的關鍵,已經是被明月宮隱藏了起來,只等十二使徒選舉大會開始,才會押解出來。
而就在今日,整個不忘山卻已經是熱鬧起來,因為明日就是選舉大會,所以明月宮很多強者都已經到來。
其中魚龍境十層和魚龍境十一層的強者,加一起就有數十位,還有十幾位散修,都是盯住了十二使徒的位置。
這注定是一場熱鬧的比試,卻不大可能會見血,畢竟并非完全是以實力作為定局,還會根據年齡和潛力。
就比如一個三十歲的魚龍境十層,和一個五十歲的魚龍境十一層,縱然是實力有所偏差,最后挑選的人選肯定是三十歲的魚龍境十層強者。
若非如此,那些魚龍境十層的強者將沒有一絲機會,畢竟僅僅是魚龍境十一層的強者,數量都是超過十二位。
一聲震天響,下一刻,七彩霞光沖天,九頭蛟龍鱗甲獸拉車,從遠方飛縱而來。
聲勢浩大無比,簡直就如同神王臨世,在巡視九天。
“拜見宮主。”
從不忘山中沖天而起幾十道身影,跪拜在神車之前,恭敬無比,因為車內不是別人,正是明月宮宮主。
魚龍境十五層的強者,也是明月宮霸劍閣和蠻鬼宗三大勢力中的最強者!
“明月宮宮主,實力確實可怕,這次卻是有些麻煩了。”
李和弦現在自己洞府之前自語,眉頭輕皺,魚龍境十五層,是他現在只能仰望的境界,根本無法抗衡。
縱然是銀甲僵尸王,也只能是被秒殺的份,根本難以對抗,實力相差太大。
“好強大的人,我打不過他。”李和弦肩頭之上,鬼靈小獸蹲在那里,模樣可愛單純,所有的氣息都已經收攏,論實力也是很強大,已經在這一個月中達到了魚龍境十一層!
如此迅速的進步速度,哪怕是李和弦都要震驚,因為親眼見證鬼靈小獸的成長。
“不要氣餒,以后你會比他強很多的。”李和弦摸著鬼靈小獸的頭顱,安慰一臉氣餒的鬼靈小獸。
“嗯!”
鬼靈小獸一臉認真點頭,下一刻,直接被李和弦收進了儲物袋之中。
因為他已經準備出發,要去血池“貢獻”法力,但是這一次,他卻要準備出手,三個魚龍境十層的強者,在他面前,只有被宰殺的份。
“九十九,這可是最后一次貢獻法力了,大部分護衛的修為都是提升了一些,你怎么還只有魚龍境五層的境界?”
就在李和弦接近血色山峰,一道人影從后方追了上來,赫然便是九十八號護衛玄耀。
玄耀此時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魚龍境六層,剛剛突破沒有幾天。
不止他自己,這二十天中,很多護衛都是修為出現提升,畢竟每天都要耗盡法力,然后吞噬大量的聚法丹。
在這種情況下,修為出現增長是必然的事情,所以眾人的突破倒也并不算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
只是李和弦一直還是魚龍境五層的實力,但是讓眾人又狠狠地取笑了一把。
其中就包括九十八號護衛,玄耀,并且玄耀還是其中最為嚴重的一人。
因為他已經打聽清楚,李和弦得罪的那個明月宮內門弟子名為于禁,屬于是極為霸道,而且睚眥必報,絕對不可能放過李和弦。
只是最近一段時間,似乎于禁正在閉關,已經是二十多天沒有出現,但是一旦出現,卻也代表李和弦的生命結束。
這種情況下,才讓玄耀的言語越來越過分,因為在他眼中,李和弦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是嗎?呵呵…”李和弦很開心,沒有一絲惱怒,因為今天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正好可以和這幫護衛算一算賬了。
“你笑什么?”玄耀打了個冷顫,竟然被李和弦的笑聲弄得心中發毛,渾身的寒毛都是豎起,雞皮疙瘩更是布滿全身。
“沒什么,走吧。”
李和弦淡淡說道,此時已經是下午,只要他能夠在無息間斬殺血色山峰內部的所有人。
就可以在血池中發生蛻變,最起碼在明日之前,絕對是沒有人回去血色山峰打擾他。
“神經。”玄耀謾罵說道,被李和弦的話語弄得有些心煩意亂,卻渾然不知大禍已經臨頭,死亡已經籠罩。
李和弦大步朝著血色山峰內部走去,恍若一尊活閻王,是來收割生命。
等李和弦和玄耀到達血池時,所有的人都已經到了,只有他們兩人,是最后過來的。
“人都到齊了,都貢獻法力吧。”
三位魚龍境十層老者看到所有的護衛已經到齊,淡淡說道。
李和弦這一次仍舊是處于第六隊,眼中平靜如水,看著前面五隊分別被一一抽干法力。
很快就已經輪到了他們,但是李和弦任由身旁的十幾人上前,他卻沒有動步的意思。
“九十九,你怎么不去?”老者中一人冷喝說道,語氣中帶著斥責,赫然已經將李和弦當做了奴隸。
“我不想貢獻法力了。”
李和弦實話實說,渾身平靜,沒有一絲法力波動,卻不知為何,讓對面三大魚龍境十層的強者都感到一種心悸。
似乎是在面對一頭洪荒猛獸,又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隨時都會失去生命。
“那你想要干什么?”
三人對視一眼,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其中一人開口沉聲問道,聲音并不好聽,似乎想看看李和弦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竟然敢變得如此放肆。
究竟是有所依仗在身,還是無事找事,純屬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