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過后,蕭正當晚就給林畫音請了假,所以也沒像往常那樣不管多晚睡,早晨七點總會準時睜眼。XsHuoTXt請大家搜索!的林畫音也很細心,起床動靜很小,幫蕭正準備好了早餐,才駕車上班。
蕭正起來時只覺得頭疼欲裂,這是昨晚瘋狂灌酒后的后遺癥。下樓后,蕭正先灌了一大杯白開水,慰藉了直冒煙的嗓子,這才拿起林畫音為他準備的晨報,一邊邊吃豐盛的早餐。
林畫音知道他不愛吃西式餐點,所以早餐總是分開做,她吃三明治,喝牛奶,蕭正則是鮮榨豆漿和炒面油條。林雖然冷了點,但心還是很溫暖的。
百無聊賴的吃完早餐,他感興趣的時事新聞,蕭正本想窩在客廳視,吃些水果,調養一下不堪重負的殘軀。卻被忽然響起的電話鈴聲牽住腳步。
拿起手機,眼來電顯示,竟然是蔣青。
這女人怎么會想到給自己打電話?
蕭正接聽了電話,把身子軟軟的丟子沙發上,懶洋洋的問道:“蔣隊,一大早打電話過來,莫非龍組即將開展秘密集訓?”
電話那邊傳來蔣青標志性的磁性嗓音,比普通女性富有力量,卻還夾雜著一抹特別的風情。
“沒有。”
一本正經的回答。
“那你一大早找我干什么?”蕭正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飽嗝,微笑道。“我早餐吃的很飽,不用約我了。”
“午餐呢?”蔣青出人意表的問道。
“嗯?”蕭正啞然失笑道。“蔣隊長,你真要約我吃飯啊?”
“嗯。”蔣青毫無猶豫的回答。
“說罷,時間地點。”
反正在家休息,閑著也是閑著,見見朋友,談談天,裝裝逼,倒也過得自在。再者蔣青實在是個講義氣的女人,只要她不提出過分的要求,蕭正基本不會拒絕。
蔣青快人快語,交代了時間地點之后,便徑直掛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蕭正眼時間,這才十點半不到,距離蔣青約定的十二點半還有兩個鐘頭,地點也不算遠,開車過去,就算堵車也頂多花半個鐘頭。索性窩在沙發上集電視,這才換了套干凈舒適的衣服,也沒追求牌子質量,重要合身。
驅車抵達與蔣青約好的餐廳,剛一進屋,就瞧見了坐在靠窗位置的蔣青。不由得雙眼一亮,暗忖:喲,想不到堂堂蔣隊長也有穿裙子的時候?
招手示意,蕭正大步走了過去,雙手抄兜道:“蔣隊長,今兒這是刮了什么風,居然要你破費請我吃飯?”
“我只負責請你。破費就輪不到我了。”蔣青把菜單遞給蕭正,說道。“這是全燕京最著名的川菜館。平時別說飯點,就算下午三四點,也坐得滿滿的,訂不到座位。”
“蔣隊長,你什么時候改行當美食家了?”蕭正打趣道。“而且,你是不是覺得我眼睛瞎了?我進店到現在,別說客人,連服務員也沒見著幾個。你說這家川菜館聞名燕京?我卻覺得即將倒閉…”
蔣青眼中掠過一抹異色,抿唇道:“愛信不信。”
她也懶得解釋,催促蕭正點菜。
二人閑聊之時,一個穿著休閑的年輕女人從洗手間出來。面帶微笑的朝二人餐桌走去。
“在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她說罷,竟是直截了當地坐在了蔣青身旁。
蕭正只抬頭眼,登時瞳孔收縮,但迅速撫平了頗為混亂的思緒,面帶微笑道:“你們倆,認識?”
“豈止認識。我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風格輕松隨性的女人微笑道,還很親熱的挽住了蔣青的胳膊。
反觀蔣青,表情卻頗為僵硬的陪著笑。十分敷衍。
蕭正哪能蔣青的不同尋常,光是穿裙子,主動約自己吃飯,這就不像是蔣青會干的事兒。果然,幕后有個黑手在操作啊。
此女是誰?
正是昨晚被自己灌趴下的商瑤。和昨晚盛裝出席不一樣,今天的她簡單大方,腳下穿了一雙帆布鞋,一條頗顯個性的牛仔褲套在筆直修長的美腿上,襯托出時尚的氣息。
不得不說,今天的商瑤,和蕭正印象中的商瑤迥然不同。她變得親和了,更有感染力了。簡單幾句話,幾個細微的小動作,就把她隨和的一面展露出來。就連那張本就比同齡人成熟的臉龐,也仿佛年輕了好幾歲。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當然,蕭正在瞧見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內心深處就生出了警惕的心里。要不是對蔣青的實力有信心,他都要懷疑商瑤綁架了蔣大隊長。
面對商瑤十分熱情的言談,蕭正莞爾笑道:“隊長說的沒錯,這家店的確是老字號著名餐廳。只不過今天被商瑤小姐包下了。所以才如此冷清,對吧?”
商瑤眉開眼笑道:“和蕭先生這樣的聰明人聊天,的確十分愉快。”
說罷,她親自倒了三杯茶,蕭正一杯,蔣青一杯,她自己一杯。
“昨晚喝多了,今早起床感覺腦袋要炸裂了。這一餐咱們就以茶代酒,蕭先生意下如何?”商瑤端起茶杯,十分隨和的問道。
“我也喝不下酒了。”蕭正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道。“干杯。”
喝了一口茶,商瑤笑容滿面的望向蕭正,紅唇微抿道:“蕭先生,你該不會怪罪我托小青騙你赴約吧?”
蕭正微笑道:“能被商瑤小姐邀請,我該感到驕傲才對,又怎么會怪罪呢?”頓了頓,他直奔主題道。“就是不知道商瑤小姐這次約我出來,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不敢當。”商瑤連忙搖頭,微笑道。“蕭先生這么成功的商人,我只有學習的份,哪敢吩咐?”
“無功不受祿啊。”蕭正喝了一口茶,意味深長的說道。“商瑤小姐包下整個餐廳請我吃這頓午餐,我要是不付出點什么,吃著也不踏實。”
說罷,他掃眼望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蔣青,也不知是為了活躍氣氛,還是照顧說不上話的蔣青,笑道:“蔣隊長,是這么個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