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蕭正絕談不上貧困,本身又在新奧擔任高層,部下二十多人,還為新奧促成了一筆極具開創性的買賣。在可以預見的未來,他一定能在新奧創出名堂,晉升為明珠有一定影響力和地位的商界精英。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只是站在普通人的視角來評斷蕭正的前途。而不是站在華夏最富有的男人面前。
一個千億身價的超級巨富,一個名震華夏,堪稱神話的男人。蕭正全方位被林朝天壓制,壓得死死的。連掙扎反抗的動作,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但幸好,他有一個站在他這邊的女人。一個完全無視林朝天,卻又被林朝天高度關注的女人。林畫音。
在蕭正看來,起碼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林畫音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蕭正唯一能和林朝天抗衡,并站穩優勢的利刃。
林朝天讓林畫音不要辛苦勞動,林畫音不聽。
蕭正卻在林畫音勞動的同時派給她一個勞動的任務,她卻能漂亮的完成。
兩者之間的差別,足以讓蕭正發自肺腑的喜悅。并俯瞰從來都是俯瞰別人的林朝天。
林朝天等待了大約半個鐘頭,等到林畫音收拾完廚房,又清掃了客廳之后,才再次出聲:“休息一下吧。”
林畫音這才坐在餐桌上,俏臉因為辛勤的勞作而微微紅潤。看上去不就是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嗎。
看著從小被捧在手心的寶貝疙瘩蛻變成如今這般模樣,林朝天有些恍惚,還有些混亂。
在普通人眼里,女兒變得勤快而辛勤,絕對算是一件好事。哪怕在溺愛之極的父母眼中,這也絕對不算一件壞事。但林朝天卻眼神微妙的望向林畫音,情緒頗為混亂。
這世上,能讓林朝天情緒波動的人和事已經不多了。即便有,他也能很快平復心情。唯獨這個兒時纏著她,長大后卻徹底疏遠他的女兒。成了霸主林朝天的唯一一塊心病。
林朝天如此。
葉玉華何嘗不是。
可以說,林畫音是幸運的。但同時,也是不幸的。她擁有世界上最優秀的父親和母親,但偏偏,她卻一點也不喜歡這對父母。甚至是排斥。
蕭正沒有父母,從某種角度來說,他有遺憾,卻沒有痛苦和糾結。林畫音卻陷入了這不可自拔,也難以釋懷的痛苦之中。
“我去樓上拿點零食。”蕭正不知道這對父女將要聊些什么,但他覺得不管自己再不歡迎林朝天,他終究是林畫音的父親。給二人提供單獨的環境,是蕭正義不容辭,也不得不去做的事兒。所以在林畫音落座之后,他便起身上了樓。
進了房間的蕭正打開電腦,看了一個短劇,又聽了幾首歌,直至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才決定下樓。只是剛打開房門,林畫音就巧合的出現在了門口,正要進屋。
“聊完了。”蕭正意外的問道。
“嗯。”林畫音淡淡點頭。
“他人呢。”蕭正探頭看了一眼樓下,卻沒看見人影。
“走了。”林畫音坐在辦公桌前。
“這么快。”蕭正頗為不忿的說道。“真沒禮貌,走也不說打個招呼。”
林畫音開了電腦,卻也沒有為林朝天辯解,只是放松了心態,準備工作。
見林畫音的情緒似乎并無二樣,蕭正點了一根煙,笑瞇瞇的坐在她的旁邊:“都聊了些什么。能告訴我嗎。”
“聊你。”林畫音直白的說道。
“聊我。”蕭正挑眉道。“不會吧。”
林畫音用沉默回答了蕭正的疑問。
蕭正登時來了興趣,搓著手問道:“聊我什么了。”
“他說,我聽。”林畫音說道。
“他肯定說我壞話了吧。”蕭正板著臉說道。“身為長輩,背地里說人真不講究。”
“他說你很好。”林畫音言簡意賅道。
“不可能。”蕭正搖了搖頭。“我都不喜歡他,他能喜歡我。”
“他只是說你很好而已。”林畫音說道。“沒說喜歡你。”
“,,”蕭正頗為尷尬的揉了揉鼻子。問道。“除了說我很好,還說了什么。”
“但不適合我。”林畫音平地驚雷般說道。
“,,”蕭正赫然起身,惱羞成怒道。“老東西,他果然沒安什么好心,”
聽著蕭正粗鄙不堪的話語,林畫音不由微微蹙眉,唇角微張。但最終,她還是沒有阻止蕭正的呵斥。因為,她也不喜歡聽林朝天這么說。
鞋合不合腳,只有腳知道,鞋帶操什么心。
“那你怎么回他的。”蕭正一臉期盼的問道。
“沒回。”林畫音淡淡道。
“沒回。”蕭正一臉憤怒的質問道。“難道你也這么覺得嗎。”
林畫音微微抬眸,反問道:“你呢。”
“我當然不這么認為。”蕭正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你激動什么。”林畫音說道。
蕭正聞言,憤怒的臉色漸漸好轉,惡意道:“以后咱們少跟他打交道。像他這種老奸巨猾的有錢人,滿肚子壞水,從來不安好心,尤其是,,”
“夠了。”林畫音淡淡道。眼神微妙。
蕭正被林畫音喊停之后,也是覺得頗有些尷尬。畢竟,人家關系再不融洽,也畢竟是兩父女,什么時候輪到自己在這兒指手畫腳了。
“那他沒說來找我們有什么事兒。”蕭正岔開了話題,隨口問道。
“找小筑。”林畫音說道。
“找小筑做什么。”蕭正納悶道。“不是馬上就過春節了嗎。有什么事兒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不對,該不會是小筑又闖出什么大簍子,給通知家長了吧。”
想到林小筑一大清早就出門,還背著包,包里不會是贖金吧。
“不是。不知道。”林小筑簡約的回答了蕭正的兩個問題。翻開電腦道。“我工作了。”
說罷,不再理會喋喋不休的蕭正。
蕭正見狀,也是索然無味的躺在床上,準備睡個美美的午覺。可剛躺下沒半個鐘頭,昏昏沉沉的蕭正就被刺耳的電話鈴聲吵醒。
不耐煩的接通,蕭正略帶鼻音的問道:“喂。”
電話那邊則傳來一道鼻音更重,甚至一度哽咽的聲音:“姐夫,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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