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家店我不能來?”沈曼君款款坐在林畫音之前的位子,媚眼如絲道。800“這間餐廳可是我名下的產業,蕭先生不會這么霸道吧?”
蕭正眉頭微蹙,彈了彈煙灰道:“沈總真是家財萬貫,到處都是你的產業。”
“勉強算得上富裕吧。”沈曼君一點也不謙虛,媚笑道。“和林老板吵架了?”
“為什么這么問?”蕭正目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口說道。
“我看她一臉陰郁的離開餐廳,想必是和你發生了爭執。”沈曼君耐人尋味的笑道。“是你犯錯在先?”
蕭正不太喜歡沈曼君充滿侵略性的談話方式,淡漠道:“與你無關。”
“林畫音生性驕傲,喜怒無常,你選擇和她在一起,往后少不了受罪。”沈曼君媚笑道。“不如,我幫你分析分析,出出主意?”
蕭正目光一閃,疑問道:“你很了解她?”
“女人總會比男人更了解一個女人。何況,我和她還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室友。”沈曼君似乎也不打算隱瞞,坦然說道。
“室友?”蕭正奇道。“你和她在同一所大學就讀?”
“看你的表情,我似乎連和她當同學的資格都沒有?”沈曼君水汪汪的美眸中泛起一抹嗔色。“我雖然不像她那么強勢,有商業頭腦,但在學習方面,也不會輸給她多少。”
蕭正恍然。
緣分?巧合?亦或——陰謀?
蕭正吸了一口煙,遂又掐滅在煙灰缸之中,口吻平淡道:“我小姨子馬上就回來了,你還是走吧,我不希望她不開心。”
“小姨子?”沈曼君魅惑笑道。“蕭正,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林畫音的男人了?”
“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蕭正意味深長的說道。
“沒錯。我是調查過你和林畫音的關系,但我看得出來,你們之間的關系并不如表面那么融洽,哪怕你們如今同住一個屋檐下。”沈曼君一臉從容的說道。“就算林小筑喜歡你這個姐夫又如何?沒有林畫音的允許,你進得了林家大門?”
“我已經住在林家了。”蕭正重申道。“正如你所說,我目前和林畫音處于同居關系。”
“同居?”沈曼君媚笑道。“有名無實的同居關系是否會讓你的男人尊嚴受到挫傷?”
蕭正眉頭一挑,抿唇道:“沈總,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我的。”
“我的所作所為只是想讓你明白,林畫音現在不喜歡你,將來也不會喜歡你。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和你在一起,但一旦達成目的,她就會毫不留情的一腳把你踢開。”沈曼君危言聳聽道。
“聽你的意思,你想幫我?”蕭正瞇眼問道。
“如果我不是想幫你,又何必大費周章?”沈曼君反問。
“那你打算怎么幫我?”蕭正問道。
“幫你挽回男人的尊嚴,順便為你出一口惡氣。”沈曼君振振有詞的說道。
“怎么做?”蕭正問道。
“做我的男人。”沈曼君美眸泛出春色,誘人道。“在我身上,你能得到男人想要的一切,包括尊嚴。但在林畫音那里,你能得到的只有羞辱與冷漠。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會對任何男人有興趣,甚至會把對男人的憎恨施加在你身上,讓你生不如死,飽受折磨。”
“聽起來,你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蕭正淡然道。
“誰說不是呢?”沈曼君誘惑道。
“但你能把腳從我的腿上拿開嗎?我雖然喜歡女人,卻從來沒喜歡過女人的腳。”蕭正輕描淡寫的說道。
沈曼君聞言,反而得寸進尺的朝阿正哥腿根滑動,媚笑道:“你不喜歡我這樣?”
“我怎么說也是一個有信仰的男人,實在不怎么喜歡發騷的觀世音菩薩。”蕭正冰冷道。“拿下去。”
“那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么樣?”沈曼君終于縮回了包裹在黑絲中的玉足。迷人道。“和我在一起享受生活,還是繼續沉淪在苦海之中?”
“我考慮一下。”蕭正續了一根煙,說道。“等有空了回復你。”
“這還需要考慮?不是正合你心意么?”
忽地,背后傳來一把含怒而不發的刺骨聲音。緊接著,一串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林畫音來到桌邊,從餐桌上拿起遺忘的錢包,臉色鐵青道:“狗改不了吃屎!“
面對眼下這頗有幾分捉奸嫌疑的處境,蕭正的臉上并沒流露出絲毫的局促與愧疚,反而瞥了一眼氣定神閑的沈曼君,調侃道:“她把你形容成一坨屎。”
“我是什么并不重要,你肯吃就行。”沈曼君說得極為輕巧,仿佛只要能和蕭正狼狽為奸,就算是被形容成那么不雅的東西,也無所謂。
可二人輕描淡寫的談話卻當場激怒了林畫音,連原本對蕭正生出的幾分不忍與憐憫,也登時煙消云散,只剩無名怒焰。
事實上,林畫音雖然有足夠的理由憎恨蕭正,但不論如何,那一晚并非蕭正單方面的過錯,若非她過度飲酒,又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和一個陌生男人去開房?離開餐廳后,林畫音不免對方才喜怒無常的舉止感到一絲負疚,本想假借拿錢包為由,繼續陪同二人完成今天的行程,這對向來說一不二的林畫音來說本已是觸及底線的沒有原則。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因負疚而返回餐廳,蕭正竟上演了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圖,眾目睽睽表演給她看!二人談話之露骨,更為人所不恥!
而蕭正面對她凌厲之極的嘲諷,竟還能置若罔聞的推到沈曼君身上,簡直氣得林畫音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怒火攻心的林畫音發誓,一旦確定沒有懷孕,此生就算孤獨終老,也絕不會與蕭正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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