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婉兒托著有些疲憊的身軀回到別墅,四處的張望了一眼,“不錯吧,有錢就是好。”一邊說,一邊倒坐在沙發上。
白了她一眼,秦彥說道:“能不叫窮嗎?你段家的資產可不比這好。喝口水吧,工作怎么樣?”
邊說邊倒了一杯茶水端了過來,儼然是一個小媳婦的樣子。段婉兒何曾受到過這般待遇,幸福的笑了一下,“正在對伏文東和伏羲集團其他的股東進行審訊,暫時還沒有什么大的突破,不過,他們也扛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如實的招供。只可惜,黑貓在境外,沒辦法實施抓捕。如果伏沛不死的話,也許還能利用他引黑貓過來。”
“總還有機會的,也不必太過的擔心。”秦彥說道,“吃飯沒?”
“沒呢,一直忙到現在,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段婉兒說道。
“走吧,咱出去吃。”秦彥說道。
“好。”段婉兒起身挽起秦彥的手腕,轉身走了出去。
兩人對吃的都不是太過的講究,就在小區附近的一家潮汕砂鍋粥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點了兩碗海鮮粥,要了幾個小菜。
“你從鵬城大學辭職,蝮蛇刀到手了?”段婉兒問道。
“哎…”無奈的嘆了口氣,秦彥說道:“被赫連彥光捷足先登了,蝮蛇刀已經被他給搶走。”
段婉兒微微一愣,“怎么會這樣?那她…?”
“她沒事,只可惜赫連彥光抓住她威脅她媽媽交出了蝮蛇刀。昨晚我也跟赫連彥光交過手,他的功夫越來越厲害。在我認識的人中,他的天資和皇擎天可以媲美,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將來我也不是他的對手。”秦彥緊蹙著眉頭說道。
“你也不要太仗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在我的眼里,在我們的眼里,你都是最優秀的。”段婉兒贊揚道。這是寬慰的話語,也是真心的話語。
頓了頓,段婉兒又接著說道:“你也不用太煩心,就算他們拿到了蝮蛇刀也沒什么用處。血琥珀不是還在你的手里嗎?而且,村正妖刀也不在天譴手中,他們沒有搜集齊所有的魔刀,不管他們有什么陰謀也都沒有用處。”
“對了,你不是說你有村正妖刀的下落嗎?”秦彥愣了愣,說道,“我跟赫連彥光打了個賭,如果我在他們之前拿到村正妖刀的話,天譴就會給我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內,天譴不會對天門有任何的行動。可是,如果他們先拿到村正妖刀,那么,我就要把血琥珀拱手送上。”
段婉兒一震,“你干嘛跟他打這個賭?太吃虧了。”
“沒什么吃虧不吃虧的,我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端木文皓雖然被我師父所傷,短時間內無法復原,可是,以端木文皓的修為恐怕也用不了太長的時間。我現在的修為,即使再加上皇擎天也不是他的對手。一年的時間,一年的時間可以讓我的修為提升很多,或許到時候能有跟他一戰之力。”秦彥說道。
深深的吸了口氣,段婉兒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柔聲的說道:“你的難處你的壓力我都明白,我們也都會一直站在你身邊的,無論將來面臨什么樣的事情,我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嗯,我明白。”秦彥點了點頭。
“至于村正妖刀的下落,暫時還沒有什么確切的線索,雖然掌握了一點點,但是還不敢肯定。總之你放心,這件事情一有消息我就馬上告訴你。你也不用擔心。”段婉兒說道。
“好。”秦彥應了一聲,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好了,趕緊吃飯吧,一會該涼了。”
“你師父的死皇擎天知道嗎?他知道是端木文皓做的嗎?”段婉兒問道。
“我沒有跟他說,他應該不知道吧。我是想著他已經為天門付出的太多,如今好不容易可以休息,這些事情我不想煩到他。而且,萬一將來我真的有危險的話,就算我死了,還有他可以領到天門。天門千年的基業,怎么也不能毀在我的手里,否則,我有什么面目面對九泉之下的師父。”秦彥慚愧的說道。
段婉兒微微愣了愣,心里似乎有了什么想法,卻是沒有再多說什么。
“不說這些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想再多也沒有用,走一步看一步吧。盡人事,聽天命,如果真的到最后還是無力回天,那我也無可奈何。”秦彥擠出一絲笑容,盡量讓自己看上去輕松一些。
男人,就算是有什么壓力,也應該自己扛著,怎么舍得讓身邊的人也跟著一起煩惱擔憂呢?
秦彥的骨子里,有著很強的大男人主義。
忽然,一個年輕人拖開椅子在他們的桌子旁坐下。秦彥和段婉兒不要的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他。
“看什么看?再看我削你,行不?”年輕人狠狠的瞪了秦彥一眼。
秦彥撇了撇嘴,垂下頭去,自顧自的吃著東西,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戲虐的笑容。心情正不好,沒處發泄呢。
“美女,一會一起去酒吧喝幾杯吧。”年輕人看著段婉兒,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那要問我男朋友同不同意了。”段婉兒淡淡的笑著看了看秦彥。
“他就是你男朋友?看上去也就是個釣絲嘛,跟著他能有什么幸福,不如跟了我吧。看,這是我剛提的車,限量版。”年輕人得意的示意段婉兒看向一旁的法拉利。
“送我?”段婉兒眨巴著眼睛問道。
“行,你喜歡的話,送你。”年輕人豪氣的說道。
“說話算話嗎?”段婉兒問道。
“當然,男人一口唾沫一個釘,拿去。”年輕人毫不猶豫的將車鑰匙丟了過去。
“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哦。”段婉兒嘻嘻一笑,拿過車鑰匙。起身,挽起秦彥的手臂,“走吧,帶你去兜風。”
兩人徑直的朝車子方向走了過去。
年輕人不由一愣,愕然的看了他們一眼,“站住!”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