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秦彥的電話后,司徒昭然的眉頭緊蹙,在這個時候秦彥忽然給自己打來電話,說明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這不得不讓司徒昭然重視。天 書如果自己不去的話,就等于是告訴秦彥,自己有了謀反之心。
當下,司徒昭然也不敢怠慢,連忙的趕往秦彥家中。
不久,“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秦彥過去打開門,司徒昭然走了進來。
“門主,這么著急著找我是不是有什么緊要的事情?”司徒昭然問道。
“坐吧!”秦彥揮了揮手,示意司徒昭然坐下。隨即,指了指倒臥在地上的多具尸體,問道:“你認識這些人嗎?”
司徒昭然掃了一眼,疑惑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些是什么人?”
“他們是凌云霄的手下,是來暗殺我的。”秦彥淡淡的說道。
“凌云霄的人?”司徒昭然一副很是疑惑的模樣,說道,“龍王不是已經出面說和,雙方停止干戈,誰也不能動手嗎?凌云霄竟然敢違背龍王的指令?”
秦彥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司徒昭然,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問題,然而,司徒昭然的表情十分到位,絲毫察覺不出任何的異樣。眉頭不禁微微一蹙,說道:“這件事情你怎么看?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置?”
愣了愣,司徒昭然說道:“既然是凌云霄不仁在先,那也怪不得我們不義在后。是凌云霄破壞了我們雙方之間的協議,咱們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動手,我建議我們立刻行動,鏟除凌云霄。”
“你真的這么想?”秦彥問道。
“凌云霄破壞協議,企圖暗殺門主,如若我們再退讓的話勢必會被江湖中人笑話。更何況,是凌云霄先動的手,咱們就算是殺了他,龍王也不能說什么。”司徒昭然說道。頓了頓,司徒昭然又接著說道:“要怪的話就怪我,如果不是我請門主去赴宴,被龍王橫插一手,或許凌云霄如今已死,又怎么會讓門主身陷險境。是我辦事不力,請門主責罰。”
“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我也沒有想到龍王會幫凌云霄說話。不過,正如你所說,如今是凌云霄破壞協議在先,那也就怪不得我們了。司徒,天門能有你這樣的人衷心守護,小小一個凌云霄又算得了什么呢?咱們天門必定是所向無敵。我接任門主之位不久,日后還有許多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就要靠你多多的協助了。”一邊說,秦彥一邊拍了拍司徒昭然的肩膀,手上微微用力。
司徒昭然的臉色微變,卻很快的掩飾過去,慌忙的說道:“這些都是我應盡的份內之事。”
滿意的點了點頭,秦彥嘴角勾勒起一抹微笑,說道:“很好,只要你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虧待你。我知道天門有很多的規矩不夠人性,我也會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改正,希望咱們天門可以永遠的屹立不倒。”
司徒昭然愣了愣,愕然的看了他一眼,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很是詫異的表情。難道我真的錯了?這個想法也僅僅只是一閃而過而已。
“我已經派段南行動,今晚就會對凌云霄動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不用多久,凌云霄手底下有分量的負責人都會被誅殺。一旦找到凌云霄的藏匿之所,咱們就馬上趕過去,爭取將他的勢力連根鏟除,不留后患。你今晚就留在這里,待會跟我一起行動,有沒有問題?”秦彥問道。
“沒有。”司徒昭然爽快的應道,“這件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我理應出一份力幫忙解決這件事情。門主放心,我會親手殺了凌云霄,替門主報仇。”
淡淡的笑了笑,秦彥說道:“那倒不用,凌云霄自有別人應付。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你跟凌云霄的關系有些過于親密,門中一些不清楚的人還以為你跟凌云霄之間有什么陰謀,甚至認為你勾結凌云霄,意欲圖謀不軌。我讓你陪我一起過去,就是為了證明給他們看你司徒昭然對天門依舊是忠心耿耿的。天門千年的基業得來不易,我絕對不允許門中的人互相猜疑,導致分崩離析。”
司徒昭然一愣,連忙的跪倒在地,說道:“門主體恤關懷之情,司徒銘感于心。司徒對天發誓,對天門對門主絕對忠心耿耿,絕不曾做出過半點不軌之事。”
呵呵的笑了一聲,秦彥連忙的扶起他,說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否則的話,我又怎么會叫你過來呢?我這么做就是為了堵住別人的嘴巴,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的一番苦心。”
“多謝門主的體諒和理解。”司徒昭然說道。
能夠掌管天門的關系網,司徒昭然又豈會是簡單的角色?他從秦彥的話語之中可以聽出秦彥的一絲懷疑之味,只是因為沒有確實的證據,所以秦彥才沒有任何實際的行動。他也不得不更加的小心。剛才秦彥拍自己肩頭的動作,司徒昭然很明白秦彥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分明就是在試探自己。好在自己的忍耐力很好,自信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應該不會被秦彥看出。
“咱們都是天門中人,都是兄弟,自然應當守望相助。在職位上,我也許高你一等,可在我心中,你們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哪有骨頭相殘的道理呢?好了,好好休息一下,等段南的電話一到,咱們立刻行動。”秦彥微微的笑著說道,表情真誠,實難讓人看出任何的異樣。
這,已經不是一場簡單的刀兵之戰,而是一場心理之爭,只看誰才是最后的贏家。
“嗯!”司徒昭然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久,秦彥的手機響起,段南終于打來電話。
“門主,已經找到凌云霄的藏身之所。”段南說道。
“好,你馬上把地址發給我,我現在趕過去。”秦彥說道。
“門主,我調派一些人手協助你。”段南說道。
“不用,司徒昭然在我這,有他幫忙不會有事。”秦彥淡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