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輕男人心下一急,本能的就要動手,好在他及時收住了。面色陰郁的問道:“真的要做的這么絕?”
何言掂了掂手里的風少,說:“你們的風少現在已經跌回內氣巔峰的境界了,再這么護著他也沒意義。”
“那他始終也是我們的風少,如果你識相的話,就放了風少,我們所有的賬都一筆勾銷。否則,你真的把事情做絕,我保證你離不開香港。”年輕男人故作鎮定的威脅到。
何言笑著說:“一開始就把事情做絕的是你們啊,如果不是我有實力,恐怕咱們現在就要坐在一起看春宮大戲了。
所以說我真的很討厭你們這種人,當你們掌握主動權的時候,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死活。當你們陷入被動的時候,卻又非要說什么,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這樣的話。”
他回頭問葉又晴:“你說他們這算不算雙重標準?”
“我發現你最近廢話變多了。”葉又晴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還將什么道理,打就完了。”
“喂,好歹我救了你,配合一下啊。”何言無奈的說。
“嗯,他們是雙重標準。”葉又晴面無表情的說:“現在可以了吧?”
“好吧。”何言把風少丟在地上,兩手一攤,問那個年輕的男人:“你確定要攔著我?”
年輕男人也不說話,腳下步伐一變,整個人就沖了上來,手中寒光閃爍,儼然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何言見狀,不由得咂了咂嘴,“不愧是風少的手下,用的武器都一樣。”
然后,話音落下,何言像對待風少的進攻那樣如法炮制,再次用兩根手指夾住年輕男人手里的淬毒匕首,使得年輕男人迅猛的攻勢驟然停滯在原地,不得寸進。
可那年輕男人臉上卻沒有一點驚慌的神色,好像早就料到雙方的差距似的,完全以不要命的打發,放開了匕首,直接用拳頭攻向何言的門面。
何言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遇到了一個愣頭青,便輕輕一揮手,掀起一陣強風,把那年輕男人吹的老遠,撞在狀元的墻壁上,撞塌了墻壁,也撞的年輕人口吐鮮血。眼看著年輕男人在這一擊之后,氣勢急速萎靡了下去。
何言瞇起了眼睛遠遠的看了那年輕男人一眼,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但他也沒有在意,而是將目光轉向另外的幾個黑衣人。那些原本面無表情的黑衣人這會兒紛紛面露懼色,全都小心翼翼的后退,沒有一個敢上前一步的。
風少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卻清楚的看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舉動,并默默的記在了心里。
“如果沒人敢上的話,就別圍著我了,不然我就真的動手了。”何言最后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嚇得所有黑衣人全部落荒而逃。那個字是:“滾!”
隨后,何言轉身再次把風少拎在手里,帶著葉又晴一塊離開了狀元。
葉又晴說要以牙還牙,兩個人就拎著風少一塊回到了時代廣場。一路上,人們都好奇的看著這奇怪的三人組,更是有人直接打電話報了警。接著,警察急忙趕到,攔住了何言的去路。
“把人放下!背過身去!否則我就開槍了!”警察一下車就拿槍指著何言,命令何言放人。
“你們知道發生了什么嗎?”何言反問道。
“別廢話,我數三聲,不放人我們現在就開槍!”警察根本不跟何言多廢話。
何言嘆息著搖了搖頭,一首掐住了風少的脖子,說:“滾,不然我擰斷他的脖子。”
“你!”警察氣的瞪大了眼睛,差點就直接扣動了扳機。但他迅速冷靜下來,說道:“你知道你手里的人質是什么人么?如果你懂他一根汗毛,我都保證你出不了香港!”
何言說:“剛才有個人也是這么跟我說的,現在他還躺在地上。”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放人了?”警察質問道。
何言搖了搖頭,答非所問的說:“警察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權貴的手下了?”
“你找死!”何言的話顯然說到了他的痛處。
他剛剛接到的命令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把風少安全解救出來,雖然他本身跟風少并無任何交情,但在整個香港又有幾個人不知道風少的?這個命令落在他的頭上他是一千萬個不愿意,可再不愿意,既然來了,他就得把風少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也就是說,這些警察真的成了風少的手下,專門為風少一個人服務而來!
“如果不敢開槍,就讓開吧。”何言說道。
“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