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的上流圈子里,盛南平可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是風向標一樣的存在,所有人都要看盛南平的臉色行事的。
盛南平這樣高冷霸氣的人,沒人敢在背后亂嚼舌他的舌根子,他沒有帶著周沫出現在公共場合,他沒有親口承認他和周沫的夫妻關系,沒有人敢亂傳這個閑言碎語的。
周沫不由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
“什么意思啊?還有人敢逼迫盛南平呢?”周程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是不知道,就在這一天一夜的時間里,發生了件無比狗血的事情。”周沫苦笑著說。
“什么狗血的事情?快點跟我說說!”周程程的八卦雷達啟動,眼睛都放著亮光。
“我跟你說這件事情,你不許告訴任何人啊,包括爸爸和媽媽,因為這涉及到盛南平的家事。”周沫謹慎的叮囑周程程。
“你放心吧,我這么識大體的人,不該說的話我絕對不會說的。”周程程很是鄭重的向周沫保證著。
周沫正為米寶兒的事情憋屈呢,現在有了可以傾訴的人了,她就索性跟姐姐說一說,減輕一下自己的壓力。
“這件事情都因為一個而起,這個女人叫米寶兒......”
“尼瑪的,這個賤女人啊,竟然敢這樣害我妹妹,看我逮到她的,我不剝了她的皮啊!”周程程一聽到米寶兒設計害周沫的事情,馬上就炸毛了,咬牙切齒的罵著米寶兒。
周沫伸手示意姐姐稍安勿躁,“唉,不是簡單的懲罰米寶兒的問題,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了盛東躍,所以才會很難辦。
米寶兒現在把盛東躍迷惑住了,盛東躍今天都沒有跟我們一起回帝都來,因為米寶兒都跟盛南平吵了起來了。”
周沫說到這里,又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從來沒有看見盛南平這么生氣又無可奈何過,他那么英明神武的人,現在也不敢輕易做決定了,他現在是投鼠忌器了,想收拾那個狡詐的米寶兒,又怕傷了盛東躍的心啊!”
周程程眨巴著大眼睛,砸吧著嘴,說:“這件事情的關鍵在這個米寶兒身上啊,對付這樣的女人,你們不能跟她硬拼啊,她擅長使用陰招啊,她在盛東躍面前裝好人,暗地里給你使絆子。
如果你們對他們來硬的,只會進一步破壞你們在盛東躍那的形象,正中了那個女人的離間計啊,對付這樣的女人,你們也要使套路,耍手段啊!”
“啊!”周沫聽了周程程的話,不由恍然啊,笑著叫,“對啊,姐姐,你是這方面的高手啊,求姐姐給我指條明路啊!”
周程程哈哈的笑了起來,“傻丫頭,對付這么個自作聰明的女人,還是多難的事情嗎,還用得著你發愁嗎,這不是什么大問題,你把心妥妥的放在肚子里,看看姐姐我出手收拾那個賤女人!”
周沫有了周程程這句話,真的覺得安心不少了,她相信以周程程的精明和潑辣,對付米寶兒還是綽綽有余的,她終于找到幫手了。
周程程吩咐人從她以往御用的造型會館送來了一條改良旗袍,天鵝絨的料子自然下垂,玫瑰粉的顏色,裙身處帶著漂染的朵朵百合花,一走起路來長裙像水一樣流瀉,一朵朵花兒鮮活的如同馬上要盛開一樣。
陸子良已經很久沒見過周程程梳洗打扮了,猛然間看見這樣靚麗耀眼,身姿曼妙,腰是腰來胸是胸的周程程,眼睛都有些直了。
“看什么看啊,沒見過美女啊!”周程程傲嬌的瞪了陸子良一眼。
“是,你是越來越美了。”陸子良看著周程程,笑得無比溫柔。
女人化了精致的妝容,再穿上新衣服,如果不讓她到外面走一走,曬一曬,真是比殺了她還難受呢。
依照周程程的意思,她是要和周沫高調出街的,她們挽著胳膊走出病房,姐妹二人像兩朵耀眼的并蒂蓮花,定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可是周沫卻不同意,她現在已經厭倦了聚光燈,厭倦了成為人群中的焦點,她不想引起任何不必有的麻煩,更不想因為自己特殊的身份給別人添麻煩。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周沫剛剛在公眾面前宣布了她和盛南平的關系,現在想采訪她的記者一定很多,想見到她的粉絲也很多,她是絕對不適合拋頭露面的。
“哎呀,我真是佩服你了,竟然不愿意被人追捧,做明星多好啊,走到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