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火光四濺,啪的一聲傳來。王有財只覺得身上一痛,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四周都是白色的房間里。他看看到了床頭邊上掛著的輸液瓶,他甚至還聽到了心率監護儀的嘀嘀聲。他想動一下,可是渾身痛的要死,就是動彈不了,就連張嘴也感到困難。
王有財慢慢的回憶著,他漸漸的想了起來。那天晚上,啪的一聲,應該是槍響的聲音,這樣看來,自己是被槍擊了。這狗日的看來是想要自己的命,并不是來嚇唬一下這么簡單。
王有財一想這些事情,便覺得腦袋漲的生痛,感覺就要炸裂似的。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再次昏迷了過去。
平都市第一人民醫院的走廊里,王德貴一臉怒氣的坐在長椅上。他的身邊站著老婆陳月琴,還有大兒子王有發和宋芳。
忽然間,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王德貴猛的抬頭一看,看見夏建和一個長發披肩的女人快步了過來。
“哎喲!我們家每次遇到大事就得麻煩你,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王德貴滿臉大笑的站了起來。
夏建走到了王德貴身邊,他壓低聲音說:“沒事,我正好要來平都市,順便看看王有財也是挺方便的事。現在是什么情況?”時空 “手術還算順利,五顆鉛彈全取了出來。幸運的是這次沒有傷到他的要害,但是多個部位做了手術。我打電話讓你來的意思是與錢沒有任何關系,這次花多花少,都讓自己來出。不管怎么說,他也是老板。”
王德貴說著便長出了一口氣。
夏建愣了一下,這才沖陳月琴和王有發還有宋芳微微一笑,然后拉了一把王德貴說:“這里說話不方便,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你說去哪里?我跟你去就是。”
夏建剛要說話,站在他身邊的李婭這時小聲的對夏建說:“要不去你這邊的辦公室,反正我們一會也要回去的。”
“行,那你跟我走吧!”
夏建話音剛落,宋芳忽然笑著說:“我也要去,這里讓媽和春妮看著就行了,有什么事打電話給我們。”
“哦!對對對,春妮去繳費了,一會兒就上來了。爸年紀大了,有些事情說不清楚。我和宋芳跟著,溝通起來會方便一點。”
王有財瞪了一眼王有發說:“你想和人家夏總溝通什么?你弟是他傷害的?你們這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想在這里呆就滾回去,別跟著我丟人了。”
夏建一看這父子又鬧起來了,這回他沒有理,而是快步的走進了電梯。王有財一發脾氣,王有發和宋芳就不好意思再來了。不過宋芳把脖子一揚,拉開樓梯間的房門走了。
回到夏建的辦公室,夏建一邊讓李婭沏茶,他一邊輕聲的問道:“你想讓我做些什么?”
“請你幫忙出面說話,一定要嚴懲兇手,還有幕后指使人。”
王德貴說這話時,氣得把拳頭都握了起來。
夏建接過李婭手中的茶杯,然后親手送到了王德貴的手上。他微微一笑說:“我一接到你的電話立馬托人去調查了這事,這事不像我們想的那樣簡單,所以我不能出面干預。”
“王有道也是這樣說的,我以為這家伙愛惜自己的羽毛不肯出面。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
王德貴聽夏建這樣一說,他臉色非常沉重的問道。
夏建想了一下說:“這次槍擊事件牽扯的事情非常多,不是簡單的報復。不過你放心好了,主要的涉案人員除了幕后大老板還在逃以外,其余人都被抓捕。所以你放心好了,這個案子很快就有結果了。”
“呵!真的沒有想到在城里混會如此的復雜。”
王德貴長出了一口氣,神情頓時黯淡了下來。夏建看了一眼王德貴說:“事件既然已經出了,我們全力以赴把王有財的傷治好,這是第一重要的事。至于破案懲辦兇手的事就交給警察算了。”
“好!你這樣一說我這心里坦然多了。哎!你可是咱們西坪村人,有空的時候還是要多回家里去看看。你父母年紀也大了,他們就你一個孩子。另外馬艷一個人也不容易。”
王德貴說著便站了起來。
夏建點了點頭對李婭說:“你把老村長送到醫院去。剛才去醫院走的急,替我買些營養品送給病人。”
“夏建,咱們都是自己人,所以你就不要客氣了。有財這次傷的重,能吃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你放心好了,現在的醫療技術很先進,等我出差回來,他應該能出院了。”
夏建大笑著安慰了王德貴兩句。王德貴呵呵一笑,轉身就走。李婭便趕緊跟著王德貴出去了。看著王德貴消失的背影,這夏建的心里感慨頗多。他們夏王兩家斗了這么多年,沒想到現在卻是這樣一個局面,他還真是萬萬沒有想到。
很快,關婷娜便推開辦公室的房門走了進來,她沖夏建甜甜一笑說:“我看你來客人了,就沒有過來。晚上九點鐘的火車,席珍去給咱們采購火車上吃的東西了。羅總去了青山縣,我派了個人陪著。”
“嗯!在公寓給羅總安排個住的地方,另外青山縣那邊的住處條件不能差。實在不行就給她專門租間房吧!”
“這個我早想過了,公寓這邊有房間。青山縣的項目離縣城太遠,住縣里不方便。所以我和肖曉還有羅總通了個氣,等青山縣項目一通電,第一件事就是建設職工公寓。這是必須要做的事,咱們就一步做到位。”
夏建聽關婷娜這樣一說,他不由得呵呵一笑說:“非常好,職工公寓的配套不能低。羅一她可是南方人,所以在住的方面你還是多和她溝通,有什么需要,我們盡量江足她就是。”
“現在還早,你要不要回趟家里看看孩子?”
關婷娜說著,忽然之間轉移了話題。這就是女人,心思永遠比男人細膩。
夏建想了一下說:“好!那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