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陸長飛摸著光頭,臉色慢慢的變了。
客廳里一時間無人說話,就連站在門口的哪兩個人就像是雕塑一般。夏建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看來他的單刀直入,讓陸長飛非常的不舒服。
時間一秒一分的過著,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了大約幾分鐘的樣子,陸長飛終于說話了,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小伙子膽真肥,敢直接問我的條件,是不是想用錢砸死我?”
“飛哥言重了,我只是一個農民工,這事想必你也清楚。要說有錢嗎還真沒有,一個打工者一個月能拿多少,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拿錢砸人我一來沒有這樣的資本,這二來也不是我本人的性格“夏建也是語氣平緩,說得頭頭是道。
反正事情已到了這種底部,他也沒有什顧忌了。自己說白了也就一農民工,大不了走人得了,他也懶得老被別人盯著,這種日子他還真不想過。
“哈哈哈哈!有個性,果然和婉婷說的一樣,你小子是商人但不是商人的性格,這一點和很合我老陸的性格“陸長飛忽然間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套間的房門忽然開了,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模樣非常好看的女孩。她一頭短發,顯得極為干凈利索。一米六開外的身高,不胖也不瘦。黑色短衫,白色西褲。細腰隆胸,看得夏建有點犯傻了。
“哎呀老爸!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給人家連杯茶水也不倒“女孩說笑著,走了過來,開始張羅著泡茶。
陸長飛這才呵呵一笑說:“這是我寶貝女人陸婉婷,她也是凱悅商貿公司的總經理。別聽她這名字溫柔,人卻像熟透了的小尖椒,非常的刁鉆厲害“
“爸!那有你這樣介紹人的”陸婉婷有點害羞的說著,便把她纖細的小手伸了過來。
夏建禮貌的微微一笑,便把手伸了過去,沒想到當他的手被陸婉婷握住時,這個小女孩忽間發力,夏建頓時覺是自己的手被一把鉗子給夾住了。好在陸婉婷隨之把手撤了回去,否則夏建因一時大意會當眾出丑。
“非常不好意思,我們用這種方式請你過來,好像有點不妥。不過這樣的方式可不是我們發明的,我們只是學了一下別人而已,所以夏總不要見怪“陸婉婷說著,把沏好的茶水送到了夏建面前。
夏建怕她再次發難,所以他這次有了充分的準備。他身子往下一沉,發力于雙臂,然后兩手成抱月式接住了茶杯。可讓他有點失望的是,陸婉婷這次很老實,沒有任何的動作。
夏建先是喝了一杯茶水,這才淡淡一笑說:“過程我們就不談了,我只想問個結果,你們這樣做肯定有用意,絕不是鬧著玩的,是嗎?“夏建反問了一句,他順便打量了這個陸婉婷一樣。
就見她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眉宇之間卻暗藏著一股淡淡的殺氣,這樣的女人,夏建見的不多,他得小心應對才是。
“很簡單,我就是想通過這件事,讓我們認識一下“陸婉婷說著一笑。
這理由也太隨意了吧!夏建知道她沒有說實話,故而笑著說道:“真人不說假話,還是攤開了說吧!“
“創業集團是富川市的龍頭企業,而我們這些小公司名不經傳,想做一件事情來說非常的難,我是想攀龍附鳳,就不知夏總肯不肯給我這個面子“陸婉婷終于拋出了底牌。直到現在,夏建才弄明白,陸長飛原來只是為女兒出面而已。
哼!這簡直就是裸的威脅,他夏建豈能屈服這樣的人。他想了一下說:“陸總!和我們創業集團的合作有很多種的方式,你為什么要選擇用這樣的手段,你這是在威脅我“
陸婉婷呵呵一笑說:“這不叫威脅,這是你太風流應該付出的代價“
“胡說,就算是要付出代價,我也是給蘇一曼付出,這和你又有什么樣的關系?“夏建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很多。
陸婉婷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她蘇一曼欠我的,所以她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償還不行嗎?“陸婉婷的氣勢很猛。陸長飛則坐在一邊,不停的用手摸著他的光腦袋。
“那你就想錯了,我夏某人不會屈服于你們”夏建也是毫不讓步。門口站的那兩人,已經慢慢的朝這邊移動了過來,看來她們已經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陸婉婷雙手抱在肩上,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夏建,好像要看穿他的心臟不可。夏建也是一臉的怒氣,有一種一觸即發的感覺。
客廳里又安靜下來,只不過這種安靜比較短暫,忽然陸長飛猛的站了起來,他冷聲說道:“既然這小子這么牛,那還有什么好耗的,把這照片發給每一個認識他的人,叫他別在富川市呆了就是”
“你們這樣做已構成了威脅罪,不信咱們走著瞧”夏建猛的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
陸長飛忽然間向夏建撲了過來,右手啪的一聲扣在了夏建的肩頭,他陰沉著臉說:“好小子,給你臉不要,那就別怪我老陸不客氣了”
夏建冷聲說道:“謝謝!”話音未落,一抬金絲纏腕,右手便繞著陸長飛的手臂了上去。兩人的手臂碰到一起時,都不由自主的身子一振。不過夏建反應要快,一振傳來時,他的右手臂猛的朝外一發力。
陸長飛咚咚咚的連退兩步,差一點摔著坐在了沙發上。站在門口的這兩年輕人一見這邊動上了手,迅速的撲了上來。
“都給我住手!”陸婉婷忽然大喊了一聲。這兩個年輕人非常聽話的退了下去。
夏建冷笑一聲說:“想打架找個地方唄!在這里打多不過隱,再說了也施展不開手腳”夏建這句話等于是火上澆油。
陸長飛一步跨了上來,他冷聲說道:“小子,別以會點拳腳,再加上有點力氣就不可一了,要說打架,老子打架的時候你可能還沒有出生”
“爸!別說沒用的,這事從現在起,跟你一點兒的關系都沒有”陸婉婷說著,瞪了一眼夏建。
陸長飛不由得問道:“你這是想干什么?還真想和這小子約架?”
“你就別管了,咱們走!”陸婉婷朝夏建一揮手,活脫脫一個太保的架勢。
下了樓,夏建剛把他的寶馬車開到酒店門口時,一輛紅色的Z4便追了上來,猛的一下急剎,停在了夏建車子的一側。
陸婉婷放下車窗,大聲的朝夏建喊道:“跟上我,有種的話別半路溜走”說完車子嗚的一下沖了出去。
夏建不敢怠慢,一腳油門,迅速的跟了上去。此時的馬路上,車輛很多,陸婉婷駕著車子就像是故意的,拼命的往前沖,她不停的變換著車道,不停的超著身邊的車輛。
開車對于夏建來說,他還是個新手,所以一碰到這種場面,他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沖,好幾次都險象環生,差點撞到了別人車上,引得路人一陣亂罵。
好不容易車子駛出了市區,朝郊方向開過去時,車輛少了,夏建這才開得輕松了起來,不過他始終和陸婉婷保持著最少五米的距離,他不是怕她,而是確實追不上。
車子穿過一段沙子路,在一個小山坡前停了下來。夏建打開車門走了過去,他冷聲問道:“打個架用得著跑這么遠嗎?”
“少費話,跑我來”陸婉婷冷的就像一塊冰。她領著夏建小樹林鉆了進去,大概十多米處,原來有一個小院,院子里有一棟兩屋的舊式樓房,和前天他去過的蘇一曼所租的房子幾乎一模一樣。
夏建感到很奇怪,但他又不好問。這里看來是個有人長住的村子,房子雖然很舊,路也不好,但路邊的路燈照樣一盞不少。
陸婉婷掏出鑰匙打開了鐵大門,等夏建一進去,她立馬返身回來又鎖上了。看到陸婉婷如些的神秘,夏建忽然有一種前天晚上跟著蘇一曼進小院的感覺。
這冰女人也不會是想給他來個美人計吧!就在夏建心里正邪惡時,一樓的房門打開了。當房間里的燈亮起來的一瞬間,夏建差點驚呆了。
倘大的一層樓,原來是個練功場。沙包、跑步機、還有杠鈴。最讓夏建目瞪口呆的是墻角處擺放了古代常往前的十八般兵器。可能這些是為了裝飾而用,并不一定她陸婉婷都會使用。
“這是我的練功房,比較簡陋,讓你見笑。二樓是我的閨房,當然也就沒有必要讓你參觀了”陸婉婷說著,便打開了墻角處飲水機的開關。
夏建沒有吭聲,心里想,這女人是在向她炫富。這么大的練功場,還有這么多的設備,那可都是錢啊!還說簡陋。再豪華的他還真沒有見過。
“把鞋子和衣服都脫了吧!這樣能放開手腳,才能顯示出咱們的真正水平。我這里有老爸的練功服,你就將就著穿一下”陸婉婷說著,從墻角的沙發上抓起兩件衣服丟了過來。
真要是打架,穿的這么工整確實不爽,既然人家都提出來了,換就換唄!這到哪兒去換啊!就在夏建正猶豫時,陸婉婷已背著她脫下了身上的衣服,脫的只剩下了內衣和內褲。看到過一幕,夏建的鼻血都快流下來了,這女人真是太豪放了。
“別看了,都一個樣,你還是趕快換衣服吧!”陸婉婷就像是腦袋后面長了一雙眼睛似的,她冷聲說道。
換就換,人家一個女人都不怕,他一個老爺們有啥好怕的,夏建兩把脫下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