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美酒佳肴,美女左右相伴,這樣的生活神仙可能都會羨慕。
三個人一坐定,便舉杯痛飲。游走在生意場上的女人,酒量自然不在話下。夏建認為這姚俊麗喝酒已算是厲害的,可和這王軼花相比,酒量還是遜色了不少。
“早就聽說夏總的威名了,可一直沒有機會見面,這次還是多虧了我這個閨蜜。這個機會夏總可一定要給我噢!我知道你們大集團公司不缺我們的幾百萬。俗說眾人拾材火餡高,多一點就會有多一點好處,你說是不是?“王軼花滿面笑容的問道。
夏建點了一下頭說:“話確實可以這么說,但是投資有風險,更何況這個項目的收益期較長,而且存在著很多的不確定性,這些你可以考慮好了“
“呵呵!夏總是多慮了,我做生意不是一天兩天了,當然也知道這里面的厲害關系。不過你們這個項目我是投定了“王軼花說著,舉起酒杯又喝了一個。
夏建見這個女人是鐵了心,他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于是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剩下的就只有喝酒了。
酒品既人品。王軼花雖然喝了不少,但她始終保持著高雅的風度,說話、開玩笑總掌握著一個度,不會出格半步。
當三個白酒瓶都空了時,姚俊麗第一個不行了。她說起話來舌頭打卷,而且還語無倫次。
王軼花看了一眼手表說:“夏總!我也不行了,而且這時間也不早了。我看還是散了吧!我們的合同什么時候簽?”
這女人真是精得像個猴子一樣,都喝成這個樣子了,但她還是沒有忘記這簽約的事。夏建搖了一下頭,讓自己稍為清醒了一下說:“你明天到東林大廈,找郭美理辦理這事,不過要早一點,晚了我們可能要去平陽鎮”
就在夏建和王軼花正聊著正事時,姚俊麗拿出手機不知嘀咕了幾句什么,忽然門開了,走進來兩個女服員。
“王總!你的房子已安排好了,請跟我上樓吧!”一個女服務滿臉微笑的對王軼花說道。
王軼花呵呵一笑,拍了一下姚俊,然后跟著哪女服務員走了。
“夏總!你的房子也收拾了,請跟我來吧!”另一個服務員對夏建說道。
姚俊麗搖擺著身子站了起來,她對哪服務員說道:“你就不要管了,我讓夏總扶我回去”服務員看了一眼夏建,但還是退了出去。
夏建走了過去說:“你喝的最少,怎么醉成這個樣子了?”
“人生難得幾回醉,再醉一次又如何?我最喜歡醉”姚俊麗搖擺著身子,猛的快走兩步,一把把門從里面反鎖了起來。
這女人真是喝醉了,把門鎖起來怎么出的去,難不成要睡在辦公室?就在夏建滿腹狐疑時。姚俊麗搖晃著身子,走到了他的面前,她拉起夏建的手,朝辦公室放文件柜的地方走去。
夏建差點都快笑出聲來了,這可是一面墻。難道還能從墻上面走出去不成。看來跟著酒瘋子,會干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
忽然,姚俊麗的手在墻上亂按了兩下,只聽咣當一聲,完整的墻上竟然頓時出現了一個門。沒等夏建反映過來,姚俊麗已拉著夏建走了進去。身后的門自己關了起來,夏建回頭看時,還是一面墻,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這工藝真是太牛了,就在夏建正為這事感到驚奇時,姚俊麗已撲了上來,雙手緊摟住夏建的脖子,溫潤的嘴唇在夏建的臉上吻了個便。
酒精在體內亂竄著,熱血沸騰的夏建被這個瘋狂的女人瞬間點燃了男人本能的。這個時候,一切都顯得不是很重要。
不知什么時候,兩個人已滾到了大床上。男人粗重的呼息聲加雜著女人細長而又的聲,讓這個夜晚顯得迷人極了。
第二天,夏建離開酒店時,姚俊麗還在大睡。他不知道王軼花住在哪個房間,他也沒有多問,便快步出了便捷酒店。
早晨的平都市處在一片祥和中。夏建慢慢的走著,享受著這美好的一刻,不經意間他已來到農貿公司樓下。
他正準備離開時,忽然手機響了,一看是幕容思思打過來的,他剛一抬頭,便看到幕容思思正站在玻璃窗前朝他招手。
夏建想了想,便把電話給掛斷了。不一會兒,只聽卷匣門一陣響動,幕容思思探出個腦袋朝他喊道:“時間還早,上去坐坐吧!”
這大清早的,上去還是不上去,夏建猶豫了一下,還是鉆了進去。身后便傳來了卷匣門上鎖的聲音。
來到幕容思思的辦公室,她臥室的房門大開著,床頭放著一些女人的內衣。夏建掃了一眼剛回頭時,發現幕容思思已站在了他的身后。
這女人只穿了一件吊帶式的睡衣,雪白的雙肩和修長的兩條美腿,幾乎都裸露在了外面。而且她的睡衣很薄,里面該隱藏的東西確若隱若現的呈現了出來。這讓夏建頓時覺得口干舌燥,他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皮。
“看來昨晚喝的不少,一身的酒氣。你坐下,我給你泡杯茶喝”幕容思思說著,便開始燒水沏茶。
夏建看了她一眼說:“你還是趕快把衣服穿上吧!”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看?”幕容思思兩眼緊盯著夏建。
夏建呵呵一笑說:“太好看了,我怕我犯錯誤”夏建說了一句大實話。他心里還真有一股無名的沖動。
幕容思思搖了搖頭說:“你是什么人?難跟我犯什么錯誤,走到樓下了也不上來坐坐,如果不是我上洗手間無意間往下看了一眼的話,你這時早都走了吧!”
“不是,這個時候,我怕你還在夢鄉,不想上來打擾你”夏建說著,美美的喝了一口幕容思思給她泡的茶。酒后,尤其是喝多了的人,缺的就是水。
幕容思思并沒有去換衣服,而是往夏建身邊一坐笑道:“你怕打擾了我的夢鄉,難道就不怕打擾了其他女人的夢鄉,看看你一脖子的吻痕”
夏建一聽,如雷擊了一般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幕容思思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我是跟你開玩笑的,看你緊張的樣子,真是賊人心虛”
夏建被幕容思思戲耍了一下,他心里忽然按奈不住一陣沖動,他猛的把幕容思思撲倒在了沙發上。
幕容思思的肌膚光滑如玉,夏建的兩只手就像是著了魔似的撫了上去。女人從喉嚨底部發出了長長的聲。
這一聲她可能等的時間太長了,就在夏建魔性大發,正要正進一步時,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夏建好像被人從頭上抽了一棍子,他猛的坐直了身子,掏出了手機一看。電話是席珍打過來的,他迅速的接通了。
“夏總!你在哪兒啊?你不是說我們今天要早一點嗎?我和郭總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了”席珍在電話里著急的說道。夏建胡亂應了一聲,便把電話給掛了。
躺在沙發上的幕容思思衣衫凌亂,可以說衣不遮體。夏建為了掩飾剛才的難堪,他指著幕容思思說:“下次再敢捉弄我,我一定把你給辦了”
“有本來你來啊!別跑啊!”幕容思思大聲的喊叫道。這個女人發起瘋來還真不是一般。夏建慌忙奪門而逃。都是席珍的一個電話,否則這會他恐怕又和幕容思思睡回頭覺了。他搞不清楚席珍的這個電話打的是好還是壞。
夏建打了一輛,幾分鐘后就到了東林廈下面,就見廣場邊上已站了好幾個人。夏建一下車,郭美麗便迎了上來說:“我帶了一個財務,一個法務,還有四個測量人員,應該夠了吧!”
“人這么多可以了,錢帶了多少?”夏建微微一笑問道。
“錢帶了十萬,打印機,點鈔機,還有喝的水啥的弄了一部車,我就坐你的車上行了。歐陽鎮長剛才打電話過來說,她也帶了四個人一部車,等我們一到就一起去水井村”郭美麗笑呵呵的說道。
夏建點了點頭,便鉆進了路邊的大奔。此時太陽剛剛露出了半邊的臉。平都市的早晨也隨之熱鬧了起來。
席珍跑了幾趟,對路線已是非常的熟悉。沒費多少時間,車子已到了平陽鎮鎮政府的大院。歐陽紅看來早都準備好了,她剛要上夏建的大奔時。
王書記披著衣服追了出來,把甩了一下搭到額頭的幾根長頭,大聲的說道:“歐陽鎮長,昨天王市長打電話過來,說你們這樣做無組織無紀律。租地也是土地流轉的一種方式,所以說你們這是換湯不換藥”
“你告訴王有道,我忙完這兩天,就到市政府專門找他,到時候我們好好理論一下,什么叫土地流轉”夏建把頭伸出了窗外,大聲的對王書記說道。
王書記呵呵一笑說:“你去不去與我們沒有關系,因為你不是組織的人。可她歐陽紅還是有人管的”
歐陽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別理他,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