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房門,白如玉非常大方的脫掉了外套,然后躺在了床上。問題緊接著來了,這白如玉的病在胸部,要想直達病灶,必須要扎膻中穴,可這地方正好在兩乳之間,夏建一時不知該怎樣對白如玉說。
房間里的氣氛有點尷尬,白如玉好像已經意識到了點什么,她把眼睛微微一閉說:“你別想太多,該怎么治療,你盡管放手治就是,我絕不會怪你的”
“我要在你生病的地方過針,你得把衣服…“夏建說到這里,欲言又止,他真不好意思接著往下再說,女人的這個地方,可以說是隱私部位。
白如玉:“噢“了一聲,便坐了起來,她背對著夏建,解開了上衣的扣子,然后脫掉了胸衣,這才又躺了回去。
看著白如玉白如玉脂的胸部,夏建不由得長長的吸了一口冷氣,便凝神閉目,讓自己先冷靜了一會兒,這才兩指在白如玉的胸部慢慢的滑過,尋找著膻中穴。
一針下去,白如玉眉頭微皺,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夏建忙問:“怎么樣?是不是很痛?“
“不是,非常舒服,原來的陣痛瞬間不見了“白如玉緊閉著雙眼,輕聲說道。
有了白如玉的肯定,夏建不再猶豫,手里的銀針,一支支的扎了下去。女人漂亮的玉峰之間,瞬間扎滿了銀針。
當最后一根銀針扎下去時,夏建的額頭已全是汗水。他這是第一次給女人治這樣的病,而且還是這個部位。他夏建并不是什么柳下惠,面對這樣的女人,他不動心還真就怪了。
房門輕輕的推了開來,白如玉媽媽看了床上一眼自己的女兒,有點不好意思的輕聲問道:“她是不是睡著了?我剛才聽道她好像了一聲“
夏建剛想說話,只聽白如玉干咳了兩聲,忽然坐了起來,她憋得滿臉通紅,剛一張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噴在了地板上,看著用一種說不出的可怕。
“老白!“白如玉媽嚇得尖叫了一聲。
白震山聞聲跑了進來,他一看白如玉哪個樣子,慌忙又退到了門口,然后著急的問夏建道:“她這是怎么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夏建沒有理白震山的問話,而是拿起床頭的面巾紙,輕輕的擦掉了白如玉嘴邊的血絲,然后輕聲問道:“感覺怎么樣?“
“好舒服,呼吸都順暢了不少,就像丟掉了千斤重擔一樣“白如玉說著,感激的看了夏建一眼。
夏建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剛才白如玉口吐鮮血,其實他也嚇壞了,畢竟他這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一聽白如玉這樣說,白震山不由得對白如玉媽說:“我們出去吧!別在這兒打擾人家夏建給咱孩子治病“
等兩位老人一走開,夏建看了一眼袒胸露.乳的白如玉一眼說:“你快躺下,我這就給你撥針,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白如玉粉臉微微一紅,輕輕的躺了下去。
夏建搓了搓手,便熟練的開始給白如玉撥針。一盞茶的功夫,白如玉身上的所有銀針都撥了下來。
“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起來了?“白如玉一邊系著胸前的衣扣,一邊柔聲問道,聽得出她氣息有點微弱。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你不用起來了,就這樣躺著休息一會兒,我現在就給你開付中藥“夏建說著,閉上了雙眼,腦子開始搜尋中醫湯頭。
不知是白如玉太累了的原故,還是夏建的治療真的起到了作用,等夏建開好處方時,白如玉竟然睡了過去。看著她睡的如此香甜,夏建也不忍心的擾到她,便替她蓋好了被子,輕輕的退出了房門。
“怎么樣?她是不是睡著了?”白震山一看見夏建,便急切的問道。
夏建點了點頭說:“是的,睡的很香。這是我剛開的一個處方,你們明天就把這中藥抓回來,給她煎熬,記著每付吃三遍,三天后我再過來”
白震山慌忙站了起來,接過了夏建手中的處方,他笑著說:“如玉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這么安穩的睡覺了,看來是你的治療起到效果了,我們全家人感謝你!”
“千萬別白叔叔,我和如玉是朋友,這么做也是應該的,但愿我的治療真的能夠幫到她”夏建說著,便轉身就走。
白震山夫婦,一直把夏建送出了小區,還說了不少感謝的話,這讓夏建心里十分的舒坦,沒想到自己現在還可以給人治病了,而且還給紀委書記的女兒治病,這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王琳又給老肖請了個保姆,這次她多了份心眼,所請的保姆就是本市人,年齡也有四十多歲了。這保姆人不但長的清秀,而且飯菜做的特好,從她言談舉止上可以看出,此人所受教育一定不低。
這天早上,夏建剛一起床,新來的保姆丁姨便對夏建說:“夏總,剛才有人敲門,我出去看了一眼,是個男的,他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留了一封信?“夏建有點狐疑的問道。
丁姨點了點頭,便把手里的信遞給了夏建。夏建接了過來,便撕了開來。這會是誰呢?都什么年代了,一個電話可以解決的問題,干嗎還要寫信?夏建心里這樣想著,便打開了信紙。
就見上面寫著“夏總好!我是趙龍龍,想約你來龍泉山莊一趟,有要事商談,不知你肯不肯給我這個面子“這什么狗屁信,純屬無事找事,夏建心里暗罵著,把信紙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內。
吃過早餐,夏建剛一出門,方芳便開著車子早等在了哪里。夏建坐了上去,越想越覺得不對,這個趙龍龍派人過來給他送信,應該不是無病,這人雖說很討厭,但絕不是無聊透頂之人。
“去龍泉山莊“一想到這里,夏建便對方芳說道。
方芳點了點頭,便在路口處調轉了方向,朝郊區外的龍泉山莊開去。
八月底的天氣,炎陽高照,山林中一片繁茂景象。這個時候的龍泉山莊,有著不一樣的風韻。
車子剛在門口停穩,趙龍龍的得力干將張騰便迎了出來,他好像早都知道,夏總一定會來似的。
“哎呀夏總!這一大早的喜鵲就叫聲連連,原來是你要來了“張騰說著客氣的話,慌忙走了過來,和夏建握了個手。
夏建也和張騰客氣了兩句,然后一前一后,朝龍泉山莊的后院走去,這里是趙龍龍的禁地,一般人輕易是不讓進去的。
正在院子里舞劍的趙龍龍,一看見夏建走了過來,便迅速的收住了手里的劍,呵呵笑道:“夏總能親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
夏建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他心里暗罵,這地方也能說成是寒舍,哪天下真正的寒舍,豈不無名可叫。
趙龍龍招呼夏建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了下來,這才對張騰說:“去把我哪罐龍井拿過來,我要和夏總好好品品“張騰微微一笑,便快步走了。
“龍哥好心情,讓人送信給我,不會只是請我來喝你的龍井吧!“夏建微微一笑,便直奔主題。
趙龍龍哈哈大笑道:“夏總真是快人快語,喝茶是小事,我有大事要跟你談談。我知道夏總對本人有所誤解,所以就只好差人送信,這辦法雖說土了點,但還是非常管用的“
夏建沒有說話,心里想,狗屁大事,無非就是想在創業集團身上打主意,他在來的路上已經想了個大概,早想好了應對之策。
說話間,張騰已把趙龍龍的龍井茶拿了過來,他微笑著說道:“夏總真是好大的面子,龍哥的這盒茶葉,是他的朋友從南方剛帶過來的,可以說是上品中的上品“
”噢!這么好的茶葉給我喝豈不可惜了“夏建面無表情的說道。
趙龍龍瞪了一眼張騰,故裝生氣的說道:“什么話?夏總能來就是給趙某人天大的面子,別說是一罐茶了,就算是比這更貴重的,只要夏總能看得上,我都會拱手相送”
“對對對!夏總能來就已經不錯了“張騰有點不好意思的退了下去。
這新上市的龍井茶還真不是吹的,就連平時對茶不怎么感興趣的夏建,他只喝了一口,就不住的點了點頭,就差連聲說好了。
“夏總!我今天把你請過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談“趙龍龍故做神秘的壓低了聲音,同時眼睛四下里看了又看,好像這院子里還藏著別人似的。
夏建喝了一口茶,小聲的問道:“什么事,但說無防“
”平都市早聽說是夏總的天下了,我想跟著夏總,在哪邊混點飯吃,就不知夏總肯不肯給我點湯喝?“趙龍龍說著,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夏建不由得一愣,這難道就是他趙龍龍所說的大事,應該不會,看來這家伙是故弄玄虛,所謂的大事,應該暗藏在后。
“哈哈哈哈!就這事龍哥只要打個電話就可以搞定,何必還要陪上這么好的茶“夏建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