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豐管理處出來時,已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正值下班高峰期,哪路上的行人就如同螞蟻一般,看得人心里都有點發慌。
郎虎好像看透了夏建的心思一般,他笑著說:“八點鐘才是第一波下班,還有九點十點,加班多的,要到十一點多鐘才能下,如果碰上大長假,哪人才叫多,走到哪兒哪兒都是人”
夏建有點感慨的說:“看來這錢也不好掙,老聽說S市的錢掙的多,沒來過的人以為是陏便撿,看來這也拼的是血汗啊!”
郎虎呵呵一笑說:“何止是血汗”
等了一會兒車的時間,夏建已熱得不行了,等上車后,郎虎笑著說:“夏總啊!你這身行頭在S市是不行的,最起碼,你這么長的頭發,自己難受,不如一會兒給你理個短發,人會涼快不少”
“是啊夏總,郎經理說的不錯,我也贊成,你這頭發是該剪剪了“方芳也附合著郎虎的意思。
夏建呵呵一笑說:“可以是可以,就是太麻煩郎經理了“
“夏總見外了,你是陳霞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這點事算得了什么“郎虎說著,已讓司機把車開到一剪梅的美發屋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理發屋的生意不錯,基本上是滿坐,理發師傅大半以上為年輕漂亮的女性,個個一色的粉色到大腿跟部的短裙,而且上衣都非常的緊身,把每個人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
“老板娘!“郎虎前腳剛踏進美發屋,便大聲的喊了起來。
里間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留著一頭短發,戴了兩個非常時尚的大耳環,一步短裙下,兩條美腿均勻修長。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郎經理,快請坐,什么風把你給吹過來了,我這里你好像有些時間沒來了吧!“女人大笑著,招呼大家坐在了屋子中間的沙發上。
郎虎呵呵一笑,壓低了聲音打趣道:“老板娘這是第二次發育啊!你這胸好像越來越大了“
“討厭!你就不怕你朋友笑話“老板娘假裝生氣的瞪了郎虎一眼。
郎虎接著哈哈一笑說:“不笑不熱鬧,我朋友要理發,麻煩你親自操剪,他可是大人物,你的這些員工的手藝我可看不上“
“郎經理,你這是難為我嗎?我已經不再干活了,我給你找一個手藝好的就是,保證你朋友滿意,好不好“老板娘說著,兩只勾魂的眼睛在夏建的身上飄了飄。
郎虎微微一笑說:“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這個面子也不給,哪就算了,我領朋友到別處去理就是“郎虎說著,便站了起來。
老板娘性感的小唇一動,有點生氣的說:“我理還不行嗎?真是的“
“小紅,推把椅子到里間“老板娘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開始安排。
“這就對了嗎,我們在外邊等“郎虎頓時笑著說道。
老板娘雙手一攤說:“里面就那么大的一點地方,你想進去也沒地方坐,你總不能躺到我床上唄!老板娘說完這句話,自己先笑了起來。
里間原來是一間樓梯間,靠樓梯下面,支了一張單人床,一進門便是一張梳妝桌,桌子上擺著一些女人的用品。
夏建進去時,椅子已給他擺好了,老板娘示意他坐下來后,便把門房關了起來,她笑著說:“我已罷剪多日,這都是這個郎虎給逼的,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又該有意見了“
“不好意思,其實對于我來說,誰理都一樣“夏建笑著說道。
剪發基本上都是那么一套程序,一切就緒,老板娘便雙手捏在夏建的頭上,輕輕的按摩了起來,哪手法好的絕對沒得說,這在老家理了這么多次發,幾塊到幾十的他都理過,可就是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待遇。
這樣理發,確實也是一種享受,怪不得郎虎點名要老板娘親自動剪,慢慢的,夏建便有種睡過去的感覺,迷糊中,他感到后腦勺有兩團軟乎乎的東西緊貼了過來,夏建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鏡子里,老板娘雙手抱著他的頭,兩個大拇子正在按摩著他的太陽穴,頂在他腦后的應該是她高挺的胸脯。
“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舒服?”老板吐氣如絲的輕聲問道“
夏建按奈著劇烈跳動的心臟,輕聲說:“老板娘的手法真好,讓你理發確實是一種享受,怪不得郎經理執著讓你親自動手“
“呵呵!不光是郎經理喜歡,來這里讓我理過發的男人,一般都會再來,所以你也看到了,我這里的生意到了晚上,沒得說,比哪些大的理發店,掙得少不了多少“老板娘一邊說,一邊斜著眼看鏡子里夏建的表情。
“哎!你是干什么的?長的這么帥,跟著你們的哪女的,是你女朋友嗎?“老板娘忽然話題一轉問道。
夏建微微一笑說道:“我是從西邊過來的,來這里玩玩而已,她也是我朋友,本人目前單挑,沒什么女朋友“
“哈哈哈哈!你這人真是謙虛,郎虎這家伙非常的吝嗇,一般人他怎么會費如此大的心思,如果哪女的不是你女朋友,說明就是你的跟班,能帶著女的到處亂跑的人,必定是大老板,再不行也是一個隱形富豪“老板大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房門嘩的一下被推了開來,一個身材強壯,露著幾個胸毛的家伙闖了進來,他手指著老板娘罵道:“韓紅玉,你媽的就是個賤貨,老子已經發話,不讓你再動剪,怎么著,看到小白臉就忍不住了是嗎?“
“雄哥,你別誤會,是朋友讓幫的忙“老板娘臉上的顏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看得出她非常的怕這個雄哥。
夏建慌忙起身,扯下了身上披的塑料布,微笑著說:“我不理就是,這不還沒動剪嗎?你也就不要生氣了“
“滾一邊去,這兒沒你說話的份”雄哥一把推開了夏建,撲上去就給老板娘一個耳朵。
“啪”的一聲,這聲音非常的大,鮮血順著老板娘的嘴角就流了下來。
“你不要打好嗎?我再不動剪就是了”老板娘哭泣著,聲淚俱下。
雄哥臉上的肌肉一顫,抬起腳就踩,如果這一腳真踩在老板娘身上,那可有她好受的,夏建見狀,再也忍不住了,抬起胳朝著雄哥一推,他的這一腳便踩到了梳妝臺,只聽嘩啦一聲,桌上的東西全部掉在了地上,就連哪塊玻璃,應裂成了碎片掉了下來。
你說他的這一腳,用了多大的力氣,如果真的踩在這女人的身上,她不殘也得受個重傷。
這時,坐在外面的郎虎和方芳聽見里面這么大的響聲,同時沖到了門口。雄哥滿兇狠的指著夏建罵道:“媽了個巴子,老子打自己的女人,你也敢阻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不是你的女人我不管,但你不該下如此重的手,這樣會打死她的”夏建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慢騰騰的說道。
雄哥聳聳肩,罵道:“死了傷了,與你何干,你是不是心疼了”這家伙說著,冷不防沖夏建一拳。
好在夏建早有準備,身子一側,右手臂朝外一擋,正好碰在雄哥的左臂的關節上,就見這家伙嘴巴一裂,可能是傷到他了。
郎虎見狀,一把抓住雄哥的另一只手,把他硬生生的扯出了門外,里面太小,要動手也動不了。
“雄哥是吧!早聽過你的聲頭了,可沒有機會見面,今天就買兄弟一個面子,等會兒咱們一起去喝酒,也算是我給你賠個不是“郎虎一抱拳,客氣的沖雄哥說道。
雄哥滿臉的怒氣,他看了一眼郎虎,沒好氣的說道:“你她媽的誰啊?憑什么老子吃你的飯“
“本人郎虎,你應該聽說過吧!”郎虎的臉色變得也不好看,看得出他也是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這個時候,店內的員工,還有前來理發的人,都圍了上來,就像看演戲的一樣。
老板娘從時間跑了出來,她一手握著臉,大聲的喝斥道:“都給我回去,別再看了”她的聲音雖大,但沒嚇跑了她店內的員工。
“別費話了,什么狼啊狗的,老子沒聽過,怎么著,你要插一手,可以啊!正好兄弟們近期沒事可做,拉出來練練手也可以啊”雄哥的話里充滿著挑釁,完全沒把郎虎放在眼里。
夏建輕輕的拉了一下郎虎說:“算了,不就理個發嗎?沒有必要弄成這樣,我們走吧!”
“走!你小子說的也太輕松了,這地方,和我動手的人本來就沒幾個,敢跟我為了女人動手的,就更加少了,今天不劃出個道道來,別想走著出去”雄哥的口氣大的驚人,這要是在富川市,他早給他一拳了,可這里畢竟是S市,俗話說,東山的鳥飛到西山就不靈了。
郎虎忽然哈哈一笑說:“看來雄哥一定要弄出點事情來,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工業區橋頭見“
“好!半小時后見,你如果跑了,哪今后就別在這兒呆了“雄哥臉上的肌肉顫動著,掏出了手機,便開始叫人。
夏建正想說話,郎虎搖了搖頭說:“你別管,在這里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