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建正不知所措時,身后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小黑馬上警惕的站了起來。
“奶奶的,還沒完沒了,真想要了老子的命”夏建罵了一句,正想抄起身邊的木棒。
倒在地上的哪人,忽然抓住了夏建的手腕,氣息微弱的說:“別怕,來的應該是自己人,我死不了,謝謝你!咱們有緣,沒想到又見面了”
誰跟你有緣,有孽還差不多,剛才差點被人家要了命,你說我惹誰了,夏建忽然一愣,又見面了,哪兒還見過?夏建怎么也想不起來。
轉眼間,七八個黑影撲了上來,把夏建圍了個圈,其中一個人,趕忙扶起了地上哪人,急切的說:“龍哥,弟兄們來晚了,這人是?”
“他是橋洞里哪人,是他剛才救了我”可能是流血太多,哪人說了一半,竟然暈了過去。
“快把龍哥往醫院里送”扶著龍哥的哪人,一聲招呼。幾個人架起龍哥迅速的朝小路跑去。
夏建感覺自己就像做夢一樣,什么亂七八糟的,還龍哥,還橋洞。夏建猛的一拍腦袋,他這才想了起來,哪晚他去洮河橋洞找睡的地方,人家問他是混哪條街,他還為人家是乞丐,沒想到這些人背景如此的復雜。
“你趕快離開這兒吧!救了龍哥,日后必報,這里不安全了”有一個人返了回來,壓低聲音對夏建說了一句,轉身又跑了。
本來是要訓練小黑的,可這一折騰,天都黑了,還說這里不安全,那只能趕快回去了。
老肖家客廳的餐桌上,已擺好了豐盛的晚餐,老肖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肖曉穿著圍裙,正往碗里盛湯。
夏建沒有想到,這肖曉穿個圍裙也是這么的好看,可這次他不敢了,慌忙掃了一眼,就坐在了下來。
“洗手吃飯吧!我還以為你跑到月球上去訓狗了”肖曉依然話里帶剌,但夏建的心思早在香噴噴的飯菜上了。
三人坐定,老肖看了一眼肖曉說:“我今晚高興,要喝點酒,你最好別掃我興”
“爸!我是為了你的身體,別好像我是針對你似的”肖曉雖然口里這么說,但還是拿了一瓶白酒出來,倒酒時,眼睛飄了一下夏建。
夏建是聰明人,一點就透,立馬說:“你們喝,我有點累,吃完就想睡覺”
“胡說!累了喝酒才睡的踏實,給他倒上“老肖一副興致很高的樣子,肖曉猶豫了一下,給夏建倒了滿滿一玻璃杯,完了又給自己倒了同樣多的一杯,然后再給老肖倒,自然,這樣倒下來的酒,老肖肯定是最少了。
這一幕被夏建看在心里,他覺得特溫暖,雖然說肖曉的好多做法他看不慣,但孝順老人這一塊,他夏建也得跟人家學學。
菜燒的如同大廚的手藝,這酒肯定是好酒,三個人雖然話語不多,但吃的都是津津有味。酒過三巡,話不想說都難。
夏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肖曉人不但長的漂亮,喝起酒來也是巾幗不讓須眉,滿滿一大杯酒,幾口就已經見底了,慢慢的,她白如雪的臉上,透出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美的簡直無法形容。
半杯酒下肚,夏建的眼睛就開始不老實了,坐在他正對面的肖曉,一臉微笑,對夏建眼睛的無禮,視而不見。
有句古語叫酒壯英雄膽,夏建不是英雄,但他的膽已經壯了起來,他壓低了聲音問道:“老肖,你說你快八十五歲了,哪她怎么才二十多歲“夏建的話一出口,肖曉的臉色馬上變了,夏建也有點懊悔,自己怎么問了這樣一句沒水平的話。
老肖的手微微一抖,神色微微一怔,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你小子怎么忽然問這個問題,不過我可以回答你,我老肖一生軍旅生活,娶妻生子這事就給耽誤了,肖曉是我在昆侖山上撿的棄嬰,她雖不是我親生,但勝過親生“老肖說到這兒,聲音有點哽咽。
“你這個混蛋,吃個飯都不讓人安穩“肖曉啪的一聲,把手里的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哎呀!你說我這什么腦袋,本來好好的事,都被我給攪和了,夏建心里暗暗的罵著自己,一生氣就喝完了杯子的所有酒。
“沒事!這夏建又不是什么外人,知道一點也沒關系“老肖看了一眼生氣的肖曉,提高了聲音說,他的意思好像也在告訴夏建,這事只能家里的人知道。
肖曉盯著夏建看了一會兒,看的夏建混身都不舒服,他這才知道,被人盯著看也會不舒服。
“好!你的問題問完了,那該我問了,你必須老實回答“肖曉忽然發問,她打了夏建一個措手不及。
毫無思想準備的夏建,慌忙應道:“可以啊!我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說完這一句時,夏建臉上微微有點發燙,他是怎么離開西坪村的,只有他心里清楚。
肖曉剛要說話,正在休息的小黑,突然站了起來,朝門外“汪汪汪“連叫了幾聲。
“快去看,門外應該有人“老肖朝肖曉喊道。
天這么黑了,怎么能讓一個女人出去,憐香惜玉夏建還是懂的,他一個箭步,人已到了院子中央。
剛拉開大門的一瞬間,夏建有點被嚇著了。
大門外,站著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一看到警察,夏建立馬聯想到了晚上發生在公園內的事,難道哪個龍哥已升天了,是不是這事牽連到了自己,夏建的心里開始打起鼓來了。
“呵!張隊啊!這是怎么了興師動眾的“肖曉一步跨出了大門。
站在中間的應該就是張隊,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材高大,樣子挺威武的。
張隊往前迎了一步,臉上堆著笑容說:“肖總也在啊!打擾了”
“不敢不敢,有什么事你盡管說”肖曉顯得有點兒不耐煩,這一點夏建看到眼里。
張隊看了一眼夏建,這才說:“是這樣的,就在剛才,公園內發生打斗,有人報了案,等我們趕到時,只發現了很多的血跡,我是想你們家離這兒近,看能不能找出點什么線索”
“那如果是這事,就對不起了,我們家晚上沒人出去,你們還是問問別人吧!”肖曉想也不想,直接把張隊的話給擋了回去。
夏建這就不明白了,是肖曉故意隱瞞他晚上出去的事,還是她喝了點酒,已把這事給忘了。
“肖總,冒味問一句,他是誰?有點面生”張隊說著,眼睛把夏建從上到下看了個遍。
肖曉沒好氣的說:“他是我公司從外地招來的新員工,明天就到派出所去備案”肖曉說完,拉著夏建回到了院內,順手還關上了大門,雖然張隊沒有追上來,但夏建的心里老覺得有什么事要發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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