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不要順便去看一看余國偉的那一幅畫?”孟昔年問道。
他知道之前江筱還有點兒遺憾,張小敏的那幅畫她不能帶到空間里看看有沒有玄機。
不過現在左右是回來了,正好可以去看看余國偉的那幅畫,也能夠確定一下那幅畫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藏有那些金線。
“對了,余國偉人呢?”
靳院長受了重傷,是為了他的那一幅畫,那余國偉呢?
“聽說當時他沒有跟上,正好是去見他的侄子去了,然后那一幅畫,是托靳院長送回畫院去。”
“果然是要放在畫院保存嗎?”
“是的,靳院長也答應了他,然后收了不低的費用。”
江筱嘆了口氣。
現在看來為了這費用還真的不值得啊。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愣了一下。“余國偉的侄子?”
“嗯哼。”
一聽到孟昔年這有些怪的語氣,江筱就看著他,然后就對上了孟昔年的目光,他正定定地看著她。
“你這是什么眼神啊?”
“你說呢?我在醫院里聽到亦熙跟靳磊說話,靳磊說,陳印回來之后曾經跟王奕提過一件事,說的就是這位余國偉的侄子,聽說你們之前到J市去也見過幾回,而且是老同學久別重逢?”
大事不妙。
江筱心中頓時就拉響了警鈴。
孟昔年久不醋矣。現在這話的語氣明顯聽起來就有那么幾分醋意啊。
不然他也不會用什么久別重逢的詞。
“三中的同學,其實也不是很熟,而且這么多年都沒有聯系過的,我也沒有想到正巧他就是余國偉的侄子。”
“嗯哼,”孟昔年挑了挑眉,“我有印象。當年跟你就是同桌,我那個時候還去過三中,坐過他的位置,覺得那么挨著坐手臂肯定得碰到,親近得很。”
江筱心中:我去!這都還記得?這男人得有多小氣啊。
“你別說你沒有過同桌啊。”
“有過同桌,沒有過女同桌。而且,后來我的同桌也因為怕我,跟老師申請換位了,然后就很長時間是我一個人坐最后一個位置,沒人跟我同桌。”孟昔年說道。
“喂,這個時候你是想跟我算這種賬?當時我們還沒結婚呢,我連男同學都不能說話了?跟他同桌我可沒有越過線啊。”
見她瞪大了眼睛有些炸毛的樣子,孟昔年伸手就在她頭上拍了一下。
中,坐過他的位置,覺得那么挨著坐手臂肯定得碰到,親近得很。”
江筱心中:我去!這都還記得?這男人得有多小氣啊。
“你別說你沒有過同桌啊。”
“有過同桌,沒有過女同桌。而且,后來我的同桌也因為怕我,跟老師申請換位了,然后就很長時間是我一個人坐最后一個位置,沒人跟我同桌。”孟昔年說道。
“喂,這個時候你是想跟我算這種賬?當時我們還沒結婚呢,我連男同學都不能說話了?跟他同桌我可沒有越過線啊。”
見她瞪大了眼睛有些炸毛的樣子,孟昔年伸手就在她頭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