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和孟昔年對視了一眼。
“你怎么會想到要去搜房老的書房?”江筱問道。
“我早就想去查了,大風在你那里,但是我又重新找了條跟大風很像的狗,老頭他們都認不出來,可它不見了,”房寧玦說到這話的時候看了孟昔年一眼,眼眶有些泛紅。“你不管我可以,但是你總不能完全不管大風的生死吧?它也曾經是你的狗,難道你對它就一點都不在意嗎?”
孟昔年磨了磨牙。
現在又不是真正的大風。
“那條狗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是管家告訴我,它不見之前的最后一次聲音,他聽著像是從房老頭的書房傳出來的。所以我就想去查查他的書房,結果我在那里果然聞到了大風留下的一點氣味,而且還撿到了幾根狗毛。”
“狗平時會上那邊的書房去?”江筱問道。
“怎么可能?主宅那邊它都不過去的,更何況,平時老頭的書房一般都是鎖著門的,它怎么進去?”
“管家聽得清楚嗎?對了,管家在哪里?我們今天去山莊,也一直沒有見到管家。”
“舒家的那些人住進去之后就百般看管家不順眼,那個舒小強被管家說過幾次之后就大鬧了一場,他們把管家給辭退了。”
房寧玦冷笑了一聲,說道:“管家的父親本來也是房家的管家,他都是在房家長大的,后來也一直在房家幫忙,這是能說辭就辭的嗎?舒家人算什么玩意!所以,我就讓管家先住到城里來了,那一次你們說原來有一棟小樓曾經是在我的名下,這事提醒了我,所以我讓管家去把那棟小樓給買了下來,現在它的確又是在我的名下了,管家就暫時住在那里。”
江筱和孟昔年都被他的腦回路給震驚到了。
“你把那棟小樓買下了,那住在那里的樊閑呢?”江筱問道。
“當然是趕出去了!”
房寧玦不屑地說反問,“難道要留著那個女人惡心我?”
江筱當真是服了他。
當年可能是房老用了他的名字買下那棟房子,那個地址也成了與樊閑通信的“懷遠”的住址,可是后來那小樓就已經賣掉易主了,沒有想到房寧玦又去把它買了下來。
“樊閑就愿意搬?”
“我還管她愿不愿意?直接讓人將她的東西丟出去,她不走也得走。不過,她那么惡心你,你關心她做什么?”
房寧玦哼了一聲。
他不說他就是故意的。
雖然是想要在市區里買一套房子,但是其實他完全有別的選擇。可是想到樊閑對江筱的事,他就想替江筱出口氣。
所以他就找了人,直接把那棟小樓買下來了,然后讓管家把樊閑給趕了出去,連給她好好收拾行李的時間都不給,把她的東西一股腦都丟到了外面。
聽管家說,她在外面等了很久才有人過來幫她運東西走,天氣熱得緊,樊閑都要被曬哭了。
“幼稚。”
江筱嗤聲。
她就算是再不喜歡樊閑,也不會想到要這樣拿人家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