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跟江筱說了何戰與他說的那些話,皺了皺眉,“我還沒有機會跟大舅說這件事,要想個理由才行。”
畢竟他合理來說是不在刻江城的,何戰的事情他不應該知道。
可是在刻江城的崔真言沒有收到何戰的消息,遠在京城的孟昔年卻收到了,再由孟昔年轉達,崔真言肯定會覺得很奇怪的。
江筱卻覺得這并不是什么難事,“你跟爸爸說就行了,讓爸爸跟大舅舅說就是。”
江六少一定會想到辦法去說的。
孟昔年想了想也是。
他反倒是把事情想得太過復雜了。
“現在就給爸爸寫信吧,我擔心大舅舅還是會一直派人去追蹤何戰的下落,萬一有會事情互相干擾了就麻煩了。”
孟昔年便在畫室了給江六少寫了一封挺長的信。
江六少收到了信之后只是微一思索便去找了崔真言。
沒一會便寫信過來跟他們說事情解決了。
崔真言也正打電話給崔盟督,與崔盟督說了這件事。
“這么說來,何戰是有他的目的才去的刻江城?”崔盟督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既然這樣,就暫時放下他那邊的事情吧,不用再去查他的下落了。”
“爸,您覺得何戰會是在替藍家主辦什么事嗎?”
崔真言之所以會問這么一句話,也是因為在崔盟督這一次繼任的事情上,藍家也算是競爭對手,而且背地里也給他們使了很多的絆子。
藍家主的野心也已經漸漸地昭然了。
如果何戰是在替藍家主辦事,很有可能會是與他們站在對立面。
崔真言去刻江城所辦的事情,以后也很有可能跟何戰直接對上,到那種地步的話他又該如何處理?
現在總該先未雨綢繆才是,免得到時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崔盟督也在想著這一點。
“適衡什么意見?”
“適衡說,可以暫時不理。”
“既然如此就先聽適衡的。”
“適衡還說了,現在我如果不用理會何戰那邊的事情了,倒不如與他合作,拿下刻江城商貿的這一塊。”
“哦?”
“適衡說,今天參加了商貿會之后他有一個想法,刻江在那邊完全可以建一座商貿城,到時候每一年可以辦一次商貿會,就算是沒有辦商貿會的時候,所有的商業活動都可以集中在商貿城,到時候便于管理,一切都可趨于規范性,而且也可以成為刻江城的一個新地標。”
“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崔盟督想了想說道:“但是我覺得適衡既然已經開口了,那便是已經過深思熟慮的,他的生意目光極好,有遠見,我看可以。你聽聽他有什么具體的計劃。”
“適衡說了,他可以出資來建這個商貿城,而且可以冠名,到時候我就代表刻江城給予政策上的支持,這樣我們算是雙贏,對刻江城也絕對不是壞事。”
“我覺得可以。”
“我讓他寫一份計劃,到時候開會討論,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可以開始實施。”
這件事情越快越好,畢竟崔真言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刻江城呆多久。
這也是江六少為什么要快速寫出計劃書來達成這個合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