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對她身上這種香味有期盼?
這是為什么?
而且他的嗅覺還那樣靈敏,也是讓人覺得很詫異的事。
他莫非也有著異于常人的嗅覺?
“其實我口袋里放了些干花。”江筱說道,這種碎小的東西要直接從空間里拿出來她已經相當熟練了。
手伸進口袋里,借著口袋的掩飾,就從空間里抓出了一小把的干花花瓣。
這么一小把干花瓣是幾種花的,都是空間里種的花。
當時胡向庸能夠記住她的味道,所以江筱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有一個習慣,空間花開多了她就摘一些加一點兒靈泉水然后到玉鍋那里烘干,收藏起來,以防萬一。
就算沒有那種情況需要用到的,這樣的干花也很是幽香好聞,她也會放一些到自己衣柜里,放一些到浴室里,讓房間里到處沾染一點幽香。
所以這些東西現在要拿出來容易得很。
見她當真從口袋里掏出來了這么一小把干花,魏冷面也怔了怔。
不是香粉?
所以她的氣息是這些干花?
小姑娘家家的就是講究,事兒就是多。
老人從江筱的手里捏了一朵花過去,看了看,又笑了起來,“這是你自己烘的干花?”
“是的。”
“味道很特別,也很好聞,幽香暗浮,卻不高調,是好香。”老人問道:“小姑娘能不能送我一些?如果可以的話,給我做做針線活,把花縫在香囊里。”
江筱又看了魏冷面一眼。
能不能隨便送東西?
不會送出麻煩來吧?
見她征求魏冷面的意見,老人這才看向了魏冷面,笑道:“小魏子,小姑娘很乖巧啊。”
還知道事事先征求他的意見。
小魏子,噗。
江筱聽到了老人對魏冷面的這么一個稱呼差點兒沒噴笑出來。
讓不少人聞風喪膽的魏冷面,被稱為小魏子......
感覺跟魏公公似的啊。
她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著。
魏冷面卻是習慣了,看不出來半點不滿,只緩聲道:“她姓江,大江東去的江,名筱,竹攸筱,是崔盟督的外孫女。”
至于是不是“很乖巧”,這話他不接。
江筱很乖巧嗎?
偶爾吧。
“是畫畫的小姜?”老人的眼睛頓時又亮了起來。
江筱點了點頭,“老先生,是我。”
老人指了指那邊墻上的那幅畫,“那是你畫的吧?”
“是的。”
老人頓時撫手,很是高興地說道:“我一直跟小中子說要請那幅畫的畫家到這里來作客,小中子卻總推脫,沒有想到現在我倒是無意得償所愿,見到了你。”
江筱暗暗抽了下嘴角。
不用問,小中子肯定是指她的姑父,聯盟總盟官黎漢中。
好吧,怪不得小魏子沒有什么意見,連黎漢中都是小中子了,他能有什么意見?
“小姑娘,你來了正好,我有個疑問想問問你。”老人站了起來,有點兒巍顫顫的,江筱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扶他。
但是她還沒有碰到老人,魏冷面已經一手伸了過來,很快地擋住了她的手,沒讓她碰到老人。
老人也已經站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