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真季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你剛剛也聽到了吧?華家的人找上門來了。”
江筱切了一聲,說道:“不就是來找你去跟華家人一爭高下的嗎?怎么,你還真的要去淌華家的渾水?”
“當然不想。但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華家中還是有那么一些人是于我有恩的,我不管其他的華家人,但至少不能完全不理會他們。”
“包括這個張婉麗?你不怕我告訴仇小姐啊?”
“我說了你皮在癢,看來還真是。”崔真季瞪了她一眼,“那個張婉麗不是什么要緊的角色,你不要總是提起來,聽明白了沒有?”
“咦?”江筱湊到他面前去,訝然地看著他,“小舅舅,看來你還真的是對仇小姐認真了啊。”
這么擔心?
明天在一旁涼涼地說道:“先生給仇小姐買了一套珍珠飾品,昨天晚上想著要不要在盒子里放一張卡片,想了一個晚上不知道要在卡片上寫什么,今天早晨還來問我的意見......”
明天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直接就把崔真季給賣了。
崔真季抄起桌上的一只茶杯就朝他砸了過去。
明天手一抄就把那只茶杯抓住了。
“先生,您這是惱羞成怒嗎?我也是為你好,你可以問問小姐的意見啊。”
江筱哈哈大笑了起來。
“明天,你很有前途。”
明天微微彎了彎腰,“謝謝小姐夸獎,我也覺得我很不錯的。”
崔真季太陽穴直跳。
“對了,”他黑著臉把話題拉了回來,“你和昔年找到了那株人參沒有?”
江筱一臉得色,“當然找到了!我們倆出手,還能找不到?除了那株人參,我們還找到了一大堆好藥材呢,一下子就把我缺的藥材全補齊了。”
有了那株人參,她的空間完全恢復了,與以前相比的是藥田上的靈霧還更濃郁。
所以她心情好得很。
“別得瑟。”崔真季想到了之前張婉麗說的話,問道:“你們在那片山里有沒有遇到什么人?”
“還真遇到了幾幫人,不過我們沒有跟他們對上,沒人看見我們。”
“那就好。”崔真季神情凝重地說道:“我聽說他們不知道從三號鋪子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好幾個勢力都派人往那邊去了,不知道要找什么。”
“小舅舅也知道三號鋪子嗎?”
“聽說過,但不是很了解。”
“華家也派人去了是吧?”
“嗯。”崔真季說道:“你外公想要宴客那就宴客吧,一直藏著也不是事,讓人認出來了再說。”
崔真季看著她,嘿嘿兩聲道:“丫頭,以前就我力單力薄還挺害怕的,現在不是有你有我外甥女婿還有我妹夫嗎?大不了,你們團結起來,跟華家爭奪我......”
說到這里,他還挺自戀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頗有些期待地說道:“哎呀,那個時候場面估計會挺壯觀的。”
江筱:“......”
她轉向明天,問道:“你家先生會不會傷的不是臉,而是這里?”她指了指腦袋。
明天嘆了口氣。
“先生有時候的確是有些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