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要抓她回去研究的不是嗎?為什么會有人想殺她?
如果結合孟昔年現在的結論,研究所本來就有兩個領頭者,那也許就說得通了。
也許到了最后,這兩個人的想法不同了,兩個人要走的路子不同了,所以研究所里也開始分成兩批人,暗中有沖突了。
有一方要研究她,有一方要她死。
江筱想到了這些,腦子里又不斷地閃過當初墜樓那一天的鏡頭,一幕一幕的,還有那些人的聲音,紛雜無比。
她雙手猛地抱住了頭,太陽穴直跳。
“小小?你怎么了?”
在空間里的孟昔年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這可能是因為他在她的空間里所以有一點兒感應。
“小小?”孟昔年站了起來。
江筱等著那一陣頭痛緩過去,長出了口氣。
“昔年哥,我沒事,就是想起很多事情,一時間心有些亂。”
“你先讓我出去。”
孟昔年堅持。
他得去看她一眼才能放心。
江筱知道他不出來不會放心的,便讓他出來了。但是在他出來的那一瞬間,她一頭就扎進了他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
“怎么了?”孟昔年怔了一下,一手輕摟她,一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江筱在他的懷里搖了搖頭。
“真的沒事,就是心里亂。”
這一句倒也是實話。
因為趙猛剛才的話也等于已經證實,石小清也是研究所的人!
她是盧家那一條線的人,那不就等于她也是研究所的人嗎?
得知這一個事實,江筱的心情也極為復雜。
可以說,不管前世是那一批要抓她的人,還是那一方要她命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整個ask研究所,都是她和江六少的仇人,但是她的親生母親偏偏也是研究所的人!
這讓她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來?
這要讓她怎么跟六少說?
孟昔年輕嘆了口氣,撫著她的背,低沉地道:“小小,不管什么事我都跟你一起面對,你有我呢。”
“嗯,可是,我要怎么跟爸爸說,石小清的事?”江筱咬了咬下唇。
“實話實說。”孟昔年道:“我覺得爸可以承受得來。”
江六少只不過是外表儒雅罷了,實際上該腹黑能腹黑,該冷酷能冷酷。
石小清的事情,他說不定自己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好吧,我晚點再跟他說這事好了。”江筱平復了一些,從他懷里抬起頭來,“我們繼續問吧,你覺得趙猛會知道當年我爸爸出事的事情嗎?”
孟昔年搖了搖頭。
“以趙猛的年齡,當年的事,他未必能知道。”那個時候趙猛未必已經加入這個組織了,就算已經加入,一開始他肯定也只是外圍打雜的,可能接觸不了那樣重要的行動。
等到他一問,趙猛果然并不知道。
“江家的那個女人應該知道。”他說。
江筱聽到了這句話,不由得又把之前畫的那一幅畫像拿了出來。
這畫像上的女人,她仔細地端詳了一會,覺得有些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出來到底是誰。
只是她總覺得這個女人她應該是見過的。
孟昔年問畢,又給趙猛再喂了一顆迷幻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