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錢了,自然不會在本事沒學好的時候再去胡作非為。
再說,她現在正常的畫都已經能夠賣不少錢,為什么還要去研究那不靠譜的藥畫?
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不是要把她現在的名聲給狠狠地扯下來?
所以她現在不去研究藥畫,不給人畫藥畫,那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還是沒毛病啊。
胡向庸喝了一杯茶,微微一笑。
“好茶。”
“那胡先生多喝兩杯,如果想喝這種茶,到有清味茶館就能天天喝到了。”
“對,我聽說那個茶館是你開的。”胡向庸道:“那去了茶館報小姜的名字,可以打折?”
“抱歉,胡先生,我那些茶賺得可不多,本來也就是靠熟客口碑,要是都想打折,那我得虧本了。”
丁海景在一邊聽得想笑。
他算是見識到了。姜筱對于自己不喜歡的人那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客氣。
連客套一句說個打折都不愿意啊。
胡向庸喝了茶,站了起來,朝姜筱伸出手,“很遺憾,這一次也沒有得償所愿,小姜小姐真是拒絕我拒絕得夠徹底的,只能以后有機會去看看小姜小姐的畫展了,希望我也能夠為慈善出一分力。”
姜筱看著他伸過來的右手,看到他手指上的那只戒指,心里警鈴又是大響。
又來,又來這一招。
她也站了起來,笑了笑,“畫展如果能辦起來,很歡迎胡先生到時候慷慨解囊。不過,握手就不要了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未婚夫是個大醋缸,平時連我跟別的男人握手和走得近一點都不許的。”
丁海景又差點兒憋不住想笑了。
孟大醋缸的形象在這一刻顯得無比生動啊。
胡向庸哈哈大笑起來,手還沒有收回去。“現在你未婚夫不在,應該不知道吧?”
“咳咳。”姜筱看了一眼丁海景,壓低了聲音,“其實,這一位小丁同志就是我未婚夫留下的耳目,他一定會告密的。”
丁海景:“......”
他是保鏢,不是來盯著她有沒有爬墻的,啊呸。
這姑娘是無所不用其極。
胡向庸眸光一閃,道:“那怎么,你跟這一位單獨地共處一室,你未婚夫就不介意?這孤男寡女的,這位也年輕英俊......”
對啊,看你現在怎么圓過去。
丁海景覺得自己都有點兒壞,跟著敵人在期待姜筱的回答。
然后他們就看見了姜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是有什么不好意思說出來一樣。
說啊,這什么眼神,什么表情?
姜筱一手擋在嘴邊,聲音很低,“胡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小丁他根本就不喜歡姑娘的。”
咳咳咳!
丁海景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
姜筱是以為他聽不到嗎?
等到胡向庸離開,丁海景的臉就怎么都繃不住地黑了。
他能夠忍到現在都佩服自己!
“姜筱!你跟我說說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姜筱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什么話?啊對了,既然以后要辦畫展,我還是趕緊去畫畫吧!”
說著她就腳底抹油一溜煙跑向了書房,砰地一聲關上了門。